很快的雙方就纏斗起來!
沈芙瑾見狀,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將領(lǐng)、副將和幕后主使、壯碩婦人的打斗上,便偷偷的退到一旁的草叢中。
就在這時,一只手伸了出來,從沈芙瑾的后面拍她的肩膀,嚇得她心頭一跳。轉(zhuǎn)過頭來,便看見了褚千機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沈芙瑾沒好眼色的瞪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馬車那邊的打斗中。
褚千機見沈芙瑾不理他,便撫了撫下頜的胡須,心中不禁感嘆,唉!這丫頭越長大就越無趣了!
那壯碩婦人果然是個好手,即便對戰(zhàn)幾個副將,也不落下風(fēng)。而幕后主使和那將領(lǐng)的實力也是勢均力敵,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但到底在這埋伏的官兵人多勢眾,很快就將他們擒住。
沈芙瑾知道接下來就到了她出場的時候了,便再次從躲藏的草叢中,現(xiàn)出身來。
幾個兵卒用繩子把幕后主使和壯碩婦人綁了起來。
那個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看到了沈芙瑾,便走過來,詢問情況。
沈芙瑾也沒有隱瞞,把在地窖中的事情和他娓娓道來,并說明了江宸鈺、樓嬌嬌以及那些被綁架的孩子已經(jīng)安然無恙。且解釋了幕后主使體內(nèi)并無什么腐毒,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糊弄她罷了。
那個將領(lǐng)這才放下心來,不禁對那幕后主使產(chǎn)生同情之心,被這么個小丫頭耍的團團轉(zhuǎn),可是丟臉丟大發(fā)了。接著他們便押著幕后主使二人,護著沈芙瑾回了濰城。
褚千機之后再沒有現(xiàn)身,對他來說沈芙瑾無事便可,其他的就不在意了。
回到濰城后,那將領(lǐng)安排了幾個兵卒送她到了城西的客棧,自己一隊人馬押送著幕后主使以及壯碩婦女去了濰城府衙。
之后的事情沈芙瑾沒有再關(guān)注,總歸不過嚴(yán)刑拷打,逼問幕后主使事情的真相。但這些所謂的真相之前在地窖中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才出了七八分。
日堯節(jié)后,廚神大賽又繼續(xù)進行著。沈芙瑾還是每天都會去觀賽,得陸姨之便,去觀賽還能有機會品嘗那些各地參賽者烹飪的美味佳肴,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過了一兩天,褚千機突然回來和沈芙瑾說,那個幕后主使離奇的死在了牢中,被人一刀貫穿心臟,而那個壯碩婦人卻失蹤了。
這讓沈芙瑾心存疑慮,難道這事情還有什么沒有被發(fā)掘出來的真相。不過這些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查這件事情是濰城官府的事。
就這樣沈芙瑾和褚千機風(fēng)平浪靜的在濰城又待了十多天,直至廚神大賽進入尾聲。二人便向陸妍冰和桓王告別,離開了濰城。
離開這天,陸妍冰堅持要送送他們,褚千機拗不過,就只好由著她。
城門外的茶攤處,陸妍冰拿著一個食盒遞給了沈芙瑾,眼中滿是不舍。
“道長、小瑾,這是我這些天秘制的點心,你們放在路上吃。切記在路上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特別是道長,你好烈酒,也要看看適不適合喝,別因為嘴饞而傷了身體?!?p> 說著又遺憾的看著二人,“可惜濰城的芳滿春分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否則就可以和你們一起回都城了。”
沈芙瑾伸手接過,乖巧的回答:“陸姨,你放心吧!我會盯著師父的。以后我們有緣還能再相聚的?!?p> 這話惹得褚千機急了眼,瞪著她道:“誒!好你個臭丫頭,如今還敢管到師父頭上!”
沈芙瑾可不隨著他,回了褚千機一個白眼,氣的褚千機吹胡子瞪眼的,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陸妍冰和桓王不禁笑了笑,還對沈芙瑾表示贊同。
好吧!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陸妍冰對于褚千機喝酒的事情顯然是站在沈芙瑾這邊的,桓王又是只聽妻子的話,又那會幫著褚千機說話。
褚千機只能默默的,哀怨的看著大家,惹得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笑過之后,該離別的還是要離別,沈芙瑾二人登上了馬車,不斷地朝著陸妍冰二人揮手惜別。直到看不見馬車后,陸妍冰和桓王才回了城中。
城門口另一處角落里停著輛毫不起眼的馬車。
車內(nèi)坐著的赫然是樓嬌嬌和小公子江宸鈺,二人盯著遠(yuǎn)去的馬車一臉糾結(jié)。
自那日他們被打暈送回了府衙后,二人就沒有再見過沈芙瑾。
如今知道她要離開濰城,便想著送送她??傻搅顺情T又不知和她說什么。
那一日地窖里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若不是沈芙瑾挺身而出,與那幕后主使周旋,恐怕二人都要被幕后主使利用,成了他們奪取濰城的幫兇。
江宸鈺覺得沒臉見沈芙瑾,二人年齡相仿,可他們在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先是因為自己蠢,坑了她,害得她也被那幕后主使抓住。接著她又救了自己,可自己卻沒有正式的謝過她。
樓嬌嬌也覺得自己沒有臉面見沈芙瑾。她比沈芙瑾大個七八歲,卻還是沒有她機靈和膽色,敢和那幕后主使較量,周旋。說好自己年紀(jì)長于他們,應(yīng)該好好保護他們。到頭來卻還是沈芙瑾救了她,她自己卻落入了幕后主使手里。幸好她安然無恙回來了。否則自己此生都要寢食難安。
二人的想法如何,沈芙瑾是體會不到的,如今他們正在為路線而發(fā)愁。
之前原定的計劃是從濰城一路向西行,每經(jīng)過村莊或者城鎮(zhèn),他們就在那里義診。當(dāng)然主治的是褚千機。沈芙瑾只是從旁協(xié)助,吸取經(jīng)驗。
可幾天前一封書信的到來,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這封信是從榮國都城沈丞相府寄來,寄信人是沈芙瑾的父親沈伯毅。聽他所說,這些日子祖母的身體一直不大好。玄清觀中能人輩出,希望能請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前輩去往都城替她診治。
因此他們一行人只好先轉(zhuǎn)往都城,而原定計劃的游醫(yī)只能先放一邊。所幸沈芙瑾是跟隨褚千機下山的,也恰好褚千機醫(yī)術(shù)高明。一行人選定好路線,快馬加鞭的前往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