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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卷毛狒狒開始的諸天萬界

第九章 肖恩

  數(shù)天后,隨著肖恩的出獄,范閑等人開始了他們的互送任務(wù)。

  而作為讓慶帝代表大慶向東夷城約戰(zhàn)四顧劍的代價,周洛也終于沒有了之前安逸的休息狀態(tài),即將開始他的護(hù)送任務(wù)。

  此夜,月光如水。

  流晶河燈火闌珊處,一葉蘆葦小舟之上,黑衣少年抱刀而立,這一切在此刻都寧靜得如同一幅名家畫卷一般,純凈而平和。

  “尊上,該出發(fā)了?!?p>  突然間,一道尖銳話語的響起驟然打擾了這份寧靜,一時間原本這個黑衣少年身周那平和的氣息瞬間也變得格外的狂暴鋒銳起來。

  少年眼神冷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身邊這名已經(jīng)恭候了許久的傳旨太監(jiān),又看了看自己周身已經(jīng)錯亂狂暴起來的奇跡,忍不住在嘆了口氣后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xù)拖延時間。

  “江湖瑣事,原非自由人啊,既然我答應(yīng)了慶帝,那便走一遭吧。”

  周洛語音很輕,但是對于他身邊周圍已經(jīng)在一旁恭候了個把時辰的傳旨太監(jiān)而言,無異于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

  他原本這一個多時辰來在周洛渾身散發(fā)的恐怖氣勢下有些發(fā)顫的腿聞言后終于停止了顫抖,他那原本蒼白無血的臉色在這一刻也終于才終于有了些許的紅潤光澤,他那原本一直仿佛飄浮在空中的小心臟此刻更是終于安全的落了地。

  這名傳旨而來的宮廷太監(jiān)顧不得觀看自己反應(yīng)是如何的好笑和怯弱,此刻的他滿心只有終于解放了的歡喜和雀躍,但即使如此,他的態(tài)度卻并沒有絲毫的失禮,反而變得愈發(fā)恭敬和小心。

  他謹(jǐn)慎的向周洛行了個大禮后才小心翼翼的躬身退下,然后一路小碎步急促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洛遙遙的觀望著從自己面前離開的這個傳旨太監(jiān),看著他那仿佛恨不得再多兩條腿跑路的姿態(tài),忍不住也放聲大笑了起來。

  對于自身氣勢的恐怖,周洛一直有所了解,自己身上那一直籠罩的氣機(jī)鋒銳程度即使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也足以碾壓垮任何一名七品的武者的心神防御,剛才那名傳旨的宮廷太監(jiān)并無多少修為在身,能夠抵擋自己一個多小時的氣勢而沒有直接跪倒在地已是難得,急著跑路卻是應(yīng)該理解。

  但即使如此,那也不妨礙周洛對此哈哈大笑,有時候男人的快樂就那么簡單,只需要簡單的皮那么一下就可以讓他很愉悅。

  傳旨太監(jiān)離開后,周洛臉上掛著難得的笑意,輕輕的凌波而行在輕柔的流晶河湖面之上,在突然下起的微微細(xì)雨下悄然遠(yuǎn)去。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卻也莫不過如此之風(fēng)流瀟雅而已。

  周洛一路踏波而去,卻一直拖到第二天天色甚晚,殘陽如血時才堪堪出京。

  昏暗的夕陽柔光映照知下,周洛黑刀黑袍,面容絕美,卻是完美如畫卷一般,令人見之則畫意盎然。

  京都外一名正巧外出寫意、卻苦無靈感的慶國習(xí)畫少年見此一幕,一時間不由得靈感噴涌如泉,潑灑毫墨間揮筆畫下了讓他就此名聲大噪于京都的平生最美之畫,天下奇珍之一的“宗師出塞圖”。

  這副“宗師出塞圖”通體色調(diào)沉重?zé)o比,此圖一半是京都景象,一般是城外風(fēng)景,觀畫者首先第一眼望去便是一片色調(diào)青灰、巍峨無比的京都城墻,城內(nèi)行人遍地、人潮洶涌,盡顯天下第一大國慶國都城的繁華姿態(tài)。

  而在城墻之外,此時卻是夕陽西下,黃昏如血;出城的道路上依稀幾株高大的楊柳昂然聳立,而在那道路的盡頭,一個俊美黑衣少年背負(fù)行囊,手持黑刀從容踏步離去,一種皇皇氣度油然而生。

  這種畫面一分為二,既有慶國都城的繁華盛景,又有人間至強(qiáng)宗師提刀出塞的畫卷濃淡神韻之優(yōu)美,堪稱天下畫家筆墨神韻之巔。

  也因此如此,在二三十年后這幅畫理所當(dāng)然便被“九天玄靈女帝”葉玄靈給收納懸掛于寢宮之內(nèi),就此只在江湖中留下了一句天下奇珍的傳聞,再也未曾流露于深宮之外。

  周洛出塞而行,遙遙的看著范閑的馬車一路前行,離亭而不駐,在官道旁那一顆顆高大的楊柳樹目送下緩緩向北。

  范閑此次出使事關(guān)正事,絕非簡單的游玩出塞而已,因此他這這次出發(fā)是所跟跟隨攜帶的馬車自然不少,一路連綿十余輛。

  如此之多的馬車載人自然并非全然為了攢人所用,馬車內(nèi)更多的空間都留給了此次北行所需要的禮儀所備。

  這些馬車平時沒有什么人查看,因此馬車內(nèi)環(huán)境安全而又寧靜,除了馬車內(nèi)的空間有些擁擠外,其余的一切都讓小有潔癖且喜歡享受生活的周洛還算滿意。

  他悄然躲進(jìn)其中一輛裝禮儀所用的馬車內(nèi),每天除了平常的修煉之外全然只是躺在馬車?yán)锼X,對于范閑和肖恩之間的各種交談都是充耳不聞,對于他跟司理理之間那些曖昧情事更是斥之以鼻,只是一路盼望著自己能夠盡早的快速達(dá)到目的地,完成慶帝給自己傳遞的任務(wù)。

  或許是因為無聊?

  出京后半個月的某一刻,周洛正好從修煉中清醒過來,由于無聊而有些好奇的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車廂內(nèi)范閑與司理理之間的曖昧打鬧。

  雖然他對于范閑和司理理二人之間的各種曖昧情事絲毫都不在意,但是由于他的修為實在是過于高深,以至于即使他與范閑的馬車相隔數(shù)丈之遠(yuǎn),范閑與司理理之間那些看似悄聲細(xì)語的打鬧曖昧之語依然在他耳邊清晰可聞,避無可避

  “當(dāng)真是充滿了春季發(fā)情的氣息,這樣的人不配攀上武道之巔?!?p>  對此,一向都是萬年鋼鐵直男的周洛輕輕地皺了皺自己英氣的眉毛,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而后便繼續(xù)投入到了每天固定的修煉節(jié)奏中,未曾再次抬首窺測范閑二人的隱私。

  入夜,在天上的銀白月光照耀下,前北魏情報處大佬肖恩被關(guān)押的那輛密閉極好的馬車此刻第一次在出使后有了額外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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