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曾師兄!”
一路上,見到曾少華的都是恭恭敬敬的對其打招呼。
曾少華卻是沒多說什么,只是簡單的回應(yīng)了一下。
來到烈陽宗臨時駐地的最中心,這里是烈陽宗修為最高的,董天瑞所在的帳篷。
董天瑞此時正在帳篷中仔細的觀察著手下人給自己繪制的周邊粗略地圖。
曾少華一把扯開帳篷門,闖了進來。
“董天瑞!你到底是怎么布防的?連我都能給攔在外面?”
董天瑞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卻沒有指責(zé)來人。
因為他知道,來人的修為雖然比他低,但是,其背后卻是有著太上長老的授意。
“是曾師弟啊,怎么?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曾少華冷哼一聲,“哼,讓那該死的跑了,我手底下的人在深處死光了?!?p> 董天瑞心想,“不死光你估計也不會想到回來我這里吧?”
但是表面上卻是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這邊再給你派點人手就行了?!?p>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到底怎么回事?”
董天瑞見外面沒人跟進來,對曾少華點了點頭,“我們烈陽宗和青山宗聯(lián)手了,具體的......”
為了平息這位“曾師弟”的怨氣,董天瑞將聯(lián)手計劃,以及這里的布防大致和曾少華講了一下。
曾少華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
“好了,我知道了,我受傷了,先給我安排給地方休息?!?p> “對了,告訴那些不長眼的布防弟子,別狗眼不識泰山?!?p> 說完,曾少華徑直走出了帳篷。
董天瑞叫來一名弟子,給他安排好休息之所后,冷哼道:“不就是仗著自己后面是太上長老嗎?”
“要不是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看你還有點用處,我會這么低聲下氣?”
董天瑞憤憤的嘀咕了幾句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另一邊,曾少華在一名弟子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自己的帳篷。
進入帳篷后,曾少華反復(fù)確認周邊的環(huán)境,又在門口設(shè)置了幾個警戒用的小陣法,這才放心的坐在了床邊。
噼里啪啦!
一陣炒豆子般的聲音從身體之中傳出。
“曾少華”的面貌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
身高拔高了一些,面容上則是多出了許多不屬于他的傷痕。
江然扭了扭脖子,自語道:“這易容之術(shù)好長時間沒有用了,都有些生疏了,好在對曾少華印象還比較深?!?p> 沒錯,這進入烈陽宗臨時據(jù)點的,正是江然偽裝的曾少華。
他對曾少華印象很深,加上有他的令牌,只需要變化一番,就能混入其中。
至于那董天瑞的名字,則是燕獨步和管易他們告訴江然的。
身為烈陽宗修為最高的人,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董天瑞的名字和性子。
江然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沉吟片刻后,重新變回了曾少華的模樣,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是曾師兄,有什么吩咐嗎?”
見到曾師兄從帳篷中走出,其中一名弟子立刻從不遠處迎了上來。
“帶我去整個布防的地方看看?!?p> 兩名弟子面面相覷,心中生疑,這布防的事不是董師兄安排好了的嗎,怎么曾師兄又要插手?
不過,其中一人很快又覺得,這是曾師兄剛剛回來,就如同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樣,想要有點作為。
于是立刻說道:“曾師兄,因為最近要防范他們的突然襲擊,所以我們山腳下前后四個點都設(shè)置了崗哨?!?p> “后面兩個崗哨人數(shù)最多,足足有八人?!?p> “至于山上,除去門口的話,幾乎沒有防守的崗哨,因為有董師兄......和曾師兄再此,也不需多此一舉了?!?p> 江然假裝很受用的點了點頭,“恩,做的不錯?!?p> “這樣,今天晚上后面的八人撤去四人,我會親自看守。”
“省得董天瑞那家伙......”
江然后面半句是嘀咕著說出來的,不過,都是確確實實的落在了兩人的耳中。
兩人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然后說道:
“曾師兄,雖然,不太符合規(guī)矩,但是,既然是您親自把守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p> “這樣,我待會和值夜的兄弟說一聲,讓他們早點休息?!?p> 這兩人明顯有著討好江然的意思,雖然他們是董天瑞的直系手下,但是,對于曾少華的要求,能答應(yīng)自然也是可以答應(yīng)。
江然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先朝著山腳下的防守崗哨走去。
“你說,要不要和董師兄知會......”
“你笨??!曾師兄這么做不就是想在董師兄面前有點......那個嘛,不過是撤走幾個,沒什么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