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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腳必須死

第五十五章: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主腳必須死 青檐閣主 5466 2020-04-25 22:30:58

  什么玩意兒?柳漢三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抄起筷子把女弟子的手扒拉開,小心地退了一步問道:“這位師妹……不是,這位師侄,我們認(rèn)識嗎?”

  女弟子頓時淚如雨下:“師叔你不記得我了!我好傷心??!”

  “呃……”柳漢三看了看院子外面越來越多的看熱鬧的弟子就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一把將這名女弟子拽進(jìn)了屋里,一把將門關(guān)上:“進(jìn)來再說?!?p>  關(guān)上門之后,房間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女弟子火熱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柳漢三。

  說實(shí)話柳漢三之前就是個nobody,那里受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也是呆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吃飯了沒?”

  女弟子搖了搖頭,依然是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柳漢三咽了一口口水,將小菜和酒端到桌上,問道:“那不如一起吃一點(diǎn)?”

  “好??!”女弟子脆生生地應(yīng)道。

  這就好,這就好,能正常交流就還算在控制范圍內(nèi)。柳漢三松了一口氣,坐在凳子上,就想要喝一杯酒壓壓驚。

  結(jié)果還沒等他坐穩(wěn),一個軟軟的身體便落在了自己的懷里。

  嗯?嗯??。?!

  “師叔!我喂你?!迸茏尤崧曊f道,拿起酒杯就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口酒,抬起頭紅著臉湊到了柳漢三的嘴邊。

  正常交流個鬼??!柳漢三當(dāng)場就想要翻桌子。

  緊接著一條手臂便攀上了他的脖彎。

  我擦!還挺爽!

  “師叔……”女弟子閉上了眼睛。

  柳漢三只覺身體當(dāng)中的純陽之力一陣蕩漾。

  深吸了一口氣,柳漢三終于下定了決心,一手放在了女弟子的后背上,另一只手摸上了她那兩條長長的腿,手臂突然用力,女弟子驚呼一聲。

  “嘩!”窗棱的碎片掉了一地,外面聽墻根的弟子都是嚇了一跳。

  女弟子飛在半空中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懵逼。

  我怎么就被扔出來呢?

  是啊,怎么就被扔出來了呢?周圍的人也都是納悶。

  “哎呦!”女弟子整個人都要摔散架了,頭發(fā)都披散了下來。

  “哈哈哈!”周圍看熱鬧的人哈哈大笑,女弟子整個人都不好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漢三的小院,狼狽逃竄。

  “唉!”

  柳漢三搖了搖頭,聞著屋子里那股胭脂味道,突然衣袍鼓動,身上的能量吹起一陣的狂風(fēng),將這些味道全都吹了出去。

  隨后扔了一塊菜板堵在窗口上,阻擋了外面人的視線,重新在桌子旁白坐下來,柳漢三捏起了酒杯。

  我怎么就不開竅呢?懷念著那種軟軟的感覺,柳漢三有些后悔了。

  但是又會有什么用?誰讓他有賊心沒賊膽兒?

  接連喝了三杯酒,柳漢三簡單吃了些東西,感覺心里亂糟糟地想到,這樣的妖艷賤貨根本就配不上我嘛!

  他開始給自己找借口了。

  想到這里之后,柳漢三又喝了三杯酒,突然就想到了今天在自己小院門前等待著自己的慧心,乖巧的樣子赫然在目。

  “真的要找的話,怎么說也得找個這樣的吧?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柳漢三點(diǎn)點(diǎn)頭:“嗯!那些白給的貨色,我柳少怎么能看得上?扯淡去吧!”

  這一天晚上,柳漢三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左右無事,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爬起來。

  在屋子里舒展了一下身體,房門就被敲響了。

  又是誰???柳漢三想到昨天那個女弟子,就一陣的燥熱。

  完蛋,這不會是純陽功法的后遺癥吧?強(qiáng)行壓下了丹田當(dāng)中的躁動,柳漢三打開了門,就看到慧心正俏生生地站在外面。

  昨天晚上借著月光還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大白天的,柳漢三算是看清了小姑娘的長相。

  看起來比他小上幾歲,修為境界也不是很低,破靈初期,長相清秀俊麗,小家碧玉的感覺。

  “師……師叔……”小姑娘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柳漢三,卻猛地低下了頭去,耳朵都紅了。

  柳漢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穿著一身睡覺的衣服,胸口都露出來了。

  “你等一下。”關(guān)上門,柳漢三也有些尷尬,換好了衣服才打開門讓慧心進(jìn)來,岔開話題問道:“找我有事?”

  慧心進(jìn)門小心地大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柳漢三還特尷尬地發(fā)現(xiàn)小丫頭輕輕抽了兩下鼻子聞味道,然后就看向了塞在窗口的那塊菜板子。

  將菜板拿下來,慧心這才說道:“聽說師叔的房子破了,負(fù)責(zé)聯(lián)系工造堂是侍從的工作。”

  “哦,是這樣,那你去報一下吧?!绷鴿h三還有點(diǎn)沒轉(zhuǎn)換過來狀態(tài),也不知道侍從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不過反正也沒關(guān)系,他這個長老更多的也是宗門按在頭上的,大不了他一直躲在浮云領(lǐng)不要回來了。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柳漢三突然開心起來。

  之前的時候他還害怕宗門讓他當(dāng)這個長老,隔三差五就要派兩個任務(wù)給他,到時候豈不是煩不勝煩?

  但是去浮云領(lǐng)就不一樣了!天高皇帝遠(yuǎn),誰管得著誰???而且壇王遺跡里面的資源也不少,勝在予取予求,想要用的直接截留下來,不是爽歪歪。

  想到這里,柳漢三便打定了主意,等到新的身份令牌做好之后,自己就離開天柱領(lǐng),躲在浮云領(lǐng)一直修行到靈神再說。

  慧心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安靜地站在了柳漢三的身邊,他回過神來還被嚇了一跳:“你不去報備嗎?”

  “師叔,已經(jīng)讓宗門的雜役弟子去報了,不用我親自去的……”慧心弱弱地解釋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柳漢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大著膽子上下打量起了慧心,看得小姑娘渾身難受。

  “師叔……”終于受不了這樣的視線,慧心小聲說道。

  柳漢三捏著下巴,突然問道:“慧心?。〗衲甓啻罅??”

  “???”慧心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老實(shí)回答道:“今年十六了?!?p>  “哦,家里還有什么人?。俊?p>  “弟子是天柱領(lǐng)東南許家的人,父母健在,還有個妹妹今年十三?!?p>  “來宗門幾年了?以前在哪一峰修行?有沒有去宗門外面看過???”柳漢三問道。

  雖然不知道柳漢三為什么問這些,但是慧心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說道:“弟子入門已經(jīng)六年多了,以前在瓊?cè)A峰修行。弟子……弟子喜靜,沒有去外面,回家也甚少……”

  “嗯……”柳漢三心中開始滿意了起來。

  偷偷看了一眼柳漢三的表情,慧心惶恐起來,急忙說道:“弟子……弟子確實(shí)喜靜,但是還是可以辦事的,絕對不會拖拉……我……師叔……”

  柳漢三看著小姑娘蒙著水霧的眼睛,更加的滿意了起來,笑著說道:“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對了,我不就之后就會離開宗門去浮云領(lǐng),很久都不會回來了,你要是不能一起去,可以去跟宗門申請調(diào)換……”

  “弟子可以去的!”慧心想都不想就說道。

  柳漢三看著慧心,慧心也堅定地看著柳漢三,不多時便敗下陣來,轉(zhuǎn)身就跑了:“我去收拾東西!”

  “誒!”柳漢三伸手還是沒攔下來,小丫頭跑得跟兔子一樣,一溜煙兒沒影了。

  “出發(fā)還有幾天啊,收拾東西著什么急呢?”柳漢三遺憾地?fù)u了搖頭,慢慢地走出了自己的小院,準(zhǔn)備趁這幾天還有閑空,在宗門溜達(dá)溜達(dá),拜訪一下故舊。

  其實(shí)也沒有幾個故舊,因?yàn)槔狭拿晫?shí)在是臭。

  去功法閣拜見了苦長老,接受了一番教誨和指點(diǎn),又去找?guī)讉€以前的朋友聊了閑話,和金三言一起看了一會兒宗門的美女,柳漢三踩著夕陽,朝鬼門峰的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和師兄喝酒,不醉不歸!

  結(jié)果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特殊情況。

  “賤人!要不是你橫插一手,給師叔做侍從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就你這樣還想勾/引師叔?簡直是癡心妄想!”一聲尖利的叫罵伴隨著起哄的聲音傳來。

  “??!師姐!”熟悉的軟軟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嗯?”柳漢三這才轉(zhuǎn)身走向了那邊,推開人群朝著里面擠過去。

  “誰???擠擠擠,擠你馬……你媽的親孫子……”被推開的人扭頭就要罵,結(jié)果罵到一半就開始改口了,灰溜溜地快速跑走。

  周圍的人哄堂大笑,都給柳漢三讓出另一臺路來。

  果然,是慧心和昨天的那個女弟子。

  慧心現(xiàn)在的形象可不怎么美觀,臉上留了兩道血印,應(yīng)該是指甲抓出來的,一只袖子只剩下一半,半截白凈的胳膊被她藏在胸前捂著。

  妖艷賤貨正抓著慧心的頭發(fā),她的境界更高一些,而且咄咄逼人,一下一下拍著慧心的后腦。

  “臭不要臉!sao貨!你這個沒娘養(yǎng)的……師……師叔!”

  打著打著,女弟子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松開了慧心的頭發(fā),頓時說道:“師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柳漢三將慧心從地上扶起來,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這才問道:“那是怎么樣的?”

  女弟子指著慧心說道:“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師兄你要相信我……她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人有一腿!整天裝成一副清純的樣子,其實(shí)骨子里……”

  “夠了!”柳漢三厲喝一聲。

  女弟子頓時被嚇了一跳,閉上了嘴巴。

  柳漢三說道:“慧心是宗門分給我的侍從,我不管這個位置是在怎么得來的,我的侍從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也要我親自來看,懂了嗎?”

  女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diǎn)頭:“懂了,懂了!”

  “跪下!”柳漢三冷聲說道。

  “師叔……”女弟子不敢置信地看著柳漢三。

  “怎么?之前你不是也讓她下跪了嗎?她跪得,你就跪不得?”柳漢三微微瞇起了眼睛:“還是說,你想讓我也給你跪下?”

  “噗通!”女弟子頓時跪倒在地。

  “抽嘴巴!抽到慧心滿意為止!”

  女弟子的臉色變了又變,終究還是抬起了手,閉上了眼睛,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然后再一個,又一個。

  周圍的弟子看著她的慘樣,頓時都是戚戚然。

  有些眼尖的人還看到,在不遠(yuǎn)處,執(zhí)法堂的人已經(jīng)帶隊過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停在了遠(yuǎn)處,就跟沒看見一樣。

  看來柳漢三的崛起,已經(jīng)注定了!眾人的心中都是有了計較。

  慧心看到女弟子居然真的開始抽自己了,頓時慌起來,一把抓住了柳漢三的衣袖說道:“師叔!不要了……我滿意了,滿意了!”

  女弟子睜開眼睛,兩個臉頰腫的老高,但是依然狠狠地瞪著慧心,冷聲說道:

  “不用你來同情我!我承認(rèn)我是想要抱上師叔的大腿,但是我做得出來就敢承認(rèn),你敢承認(rèn)嗎?”

  “好了?!绷鴿h三頓時頭疼起來:“你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罰吧!下不為例!”

  “師叔!你一定會后悔的!”女弟子看著柳漢三,轉(zhuǎn)身走向了執(zhí)法隊,似乎從開始就做好了受罰的準(zhǔn)備。

  沒有在意她的狠話,柳漢三帶著慧心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鬼門峰也不去了。

  進(jìn)了院子之后,柳漢三就看到自己的窗子已經(jīng)修好,想來也是白天的時候慧心做好的,于是心里便疼惜起來。

  “你的傷沒事吧?”柳漢三問道。

  慧心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搖頭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绷鴿h三嘆了一口氣,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下,才找到藥箱,準(zhǔn)備給慧心上藥。

  柳漢三從小就是個孤兒,老媽沒有了,有個爹跟沒有也沒什么兩樣,從小都是摸爬滾打,哪里照顧過別人?

  手忙腳亂地給慧心上了藥,結(jié)果搞得亂七八糟。

  一照鏡子,兩個人都是笑了起來。

  慧心接過藥瓶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看著慧心對著鏡子上藥,動作和姿態(tài)都是安靜輕柔的,柳漢三心頭一動,便說道:“這些天你不要出去了,等到我的長老令牌辦好,我就帶著你一起離開,去浮云領(lǐng)?!?p>  說著說著,柳漢三突然覺得這句話有點(diǎn)不太對。

  低頭一看,果然便見到慧心通紅了臉,一時間屋子里的氣氛便曖/昧了起來。

  晚上躺在床上,柳漢三失眠了。

  過了幾天,長老令牌終于發(fā)了下來,他走了鬼吹霄的關(guān)系,直接調(diào)到了浮云領(lǐng)鎮(zhèn)守,時間為無期限,可把其他的長老都看得眼睛發(fā)綠。

  誰不知道浮云領(lǐng)現(xiàn)在就是個金礦?哪個不想去那邊撈點(diǎn)油水?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第一口肉是人家吃得,現(xiàn)在骨頭都剩不下了。

  柳漢三卻沒有自覺,接連告別了自己的朋友,帶著慧心和一隊弟子離開了唯我宗,迫不及待地出發(fā)去了浮云領(lǐng)。

  當(dāng)然這一次他是買了一只飛行靈獸,不到一天便回到了壇王遺跡那邊。

  壇王遺跡的門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群人,就像黑山口一樣建起了鎮(zhèn)子,唯我宗自然是在鎮(zhèn)子里修了一個大大的宅院,高墻林立的,鎮(zhèn)壓四方。

  帶著慧心來到了宅院里面,走到了主院的位置,看了一圈這個占地面積超大,裝飾和亭臺都非常精致的院子,柳漢三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怎么樣?慧心,喜歡嗎?”

  這些天慧心就一直在柳漢三的身邊呆著,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開始變得不清不楚的了。

  當(dāng)然,那名女弟子也經(jīng)常在柳漢三的小院周圍轉(zhuǎn)悠,看向慧心的眼神非常陰毒,見到柳漢三的時候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柳漢三十分的心煩。

  不過現(xiàn)在好了,煩人的家伙都走了,這里是他的地盤。

  破天宗的人過來拜訪了,散修和各小宗門的代表也過來拜訪了,柳漢三好好地逞了一番威風(fēng),晚上更是推不掉,出席了浮云領(lǐng)各方舉辦的接風(fēng)宴。

  想到自己美好的未來,掌控一領(lǐng)之地,修行資源源源不斷,純陽功法蓋世無敵,柳漢三不由得意氣風(fēng)發(fā),頻頻舉杯。

  酒桌上的氣氛頓時就炒熱了,柳漢三來者不拒,沒過多久便醉得東倒西歪。

  一歪頭,慧心坐在自己的身旁,屋子里的燈光搖曳,映著慧心恬靜的側(cè)臉,柳漢三不由得癡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柳漢三的目光,慧心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如同月出輕云一般曼妙。

  柳漢三再也忍不住,在桌子下面一把拉住了慧心的小手,只覺手心里似乎是握了一潭清水一般,輕柔蕩漾。

  一邊偷看著羞紅了臉的慧心,一邊和眾人推杯換盞緩解激動的心情,沒過多久柳漢三便酩酊大醉。

  酒席歡散,慧心和院子里的雜役將柳漢三送回了房間,費(fèi)勁地把柳漢三放到了床上,看著他的樣子皺起了眉頭。

  用水沾濕了毛巾,輕輕地給柳漢三擦了一把臉,慧心轉(zhuǎn)過身將毛巾放進(jìn)了水盆里。

  突然,一條胳膊便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肢。

  “哎呀!師叔……你……”

  柳漢三將慧心抱在懷里,聞著她耳畔的清香,輕聲喚道:“慧心!”

  “師叔!”慧心同樣輕聲應(yīng)道。

  柳漢三再也忍不住,將慧心按在了穿上,不多時兩個人便滾作一團(tuán)。

  “啊……啊!慧心!你……”

  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純陽之氣居然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

  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猛地睜開眼睛,就要一掌拍向慧心。

  卻見慧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頭上的那枚發(fā)簪,先發(fā)制人猛地刺進(jìn)了柳漢三的胸口膻中穴。

  柳漢三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隨著經(jīng)脈的破損消失不見。

  那張清秀的臉上,如今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師叔,師姐說得對,你會后悔的!”

  柳漢三的最后一口氣終于全部泄盡。

  是的,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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