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少爺,您可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吧?!敝苤斫拥窖凵?,無奈的開口道。
“他的原話是這樣:給我一個名字,總不成,我這挨了一下,都最后連要罵的人也找不到吧!”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聽到這話,老周感覺非常的對胃口。感覺這個小老鄉(xiāng)頗有種嬉笑怒罵的作風。
“看來還有好戲看啊!”老李也是咧嘴一笑。
“這樣,老周,你把姓牛的資料給他送過去,還有把從J方那邊弄到的視頻也給他送去,總不成咱們幫著別人掃清收尾,人家壓根一點不知道吧?你也順便探探咱們這個小老鄉(xiāng)的底?!?p> “行,我看看能不能強行認一波親戚,要是有這樣一門親戚,估計我走大街上底氣都會足上兩分?!?p> 當老周助理將調(diào)查到的資料送抵醫(yī)院時,周子曰正躺在NIKO病床的旁邊。
“你好啊小老鄉(xiāng)?!?p> “您好啊大爺,你找我?”周子曰抬頭看向來人。
“對,我是李先生的助理,給你送資料來了?!?p> “您好您好,真是抱歉啊,現(xiàn)在護士和家人盯得緊,我就不起身了,要不然待會讓他們看到我又下地,不知道又要被念叨多久?!敝茏釉豢粗矍耙轮皿w,整個人給人一種和善感官的老年人,姑且稱為老年人吧,有這不好意思的解釋。
“沒事沒事,你現(xiàn)在可是病號,這能理解。對了,你家人過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見下他們,真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家庭,能培養(yǎng)出你這么一個英雄少年。”
“沒呢,我說的是我愛人的父母,我家里人不知道這事,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就別讓他們跟著瞎擔心了。還有,我就一普普通通的農(nóng)家小伙,當不得什么英雄?!?p> “普通的農(nóng)家小伙,可沒有你這樣的身手!”
聽老人家這么一說,周子曰一時倒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吶,停車場事發(fā)全程的監(jiān)控,也在文件袋里,這是老爺專門吩咐的,這一份是現(xiàn)在唯一的一份。Jc那邊你也不用擔心,老爺都交代好給你掃清了手尾,這件事只會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至于你同事那邊,就得你自己去交代一下了?!?p> “好的,替我謝謝李大公子了?!币姷饺思抑鲃訋兔?,周子曰也不是不識數(shù)的人,人家主動示好,自己得接著。
“呵呵,這你可弄錯了,我說的老爺是李老爺子,你說的李大公子只是少爺而已?!?p> “哦?沒想到這事還驚動了李老爺子?!甭牭嚼先思业慕忉專茏釉坏故怯X得有點奇怪。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相信在李老爺子眼里,只能算小事,真沒想到這也會引起他的關(guān)注。
“對了,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呢?”
“哈哈,咱可是本家,我也姓周,祖籍也是玉蘭市的人?!?p> “看來我這點底,估計事發(fā)的第一時間就被你們摸清了。那我就叫您周老爺子了?!”
“成啊,咱玉蘭周氏雖說人數(shù)也不少,可在當?shù)匾仓荒芩銈€小姓,說不定扯阿扯的真能讓咱倆扯上點邊呢?!?p> “那可好,我這都能扯上個大腿抱著了?!?p> “那行,我給你留個電話,有空啊就找我喝喝茶,咱再找個時間掰扯掰扯。行啦,東西送到,我就不打擾你休養(yǎng)了,先養(yǎng)好傷才有精力照顧你這小女朋友,安心在這里呆著,費用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李家會給你處理好?!?p> “行。老爺子麻煩您幫我給李老爺子遞個話,就說這次的事我承情了,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能把這人情還上,當然我知道這個可能性不大?!币姷剿D(zhuǎn)身離開,周子曰再次出聲道。
沒回話,周助理朝著后面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推門離去。
老爺子離去,周子曰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文件袋,直接收到床底,打算等今晚自己一人的時候再看。
一周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周里,傷勢好轉(zhuǎn)的其他幾位同事都陸陸續(xù)續(xù)返回了京都,不是回京呆家里休養(yǎng),就是轉(zhuǎn)回京都的醫(yī)院接著康復(fù)治療。
“吳哥。你東西收拾好了吧?”
“好了?!?p> “那一路順風?!?p> “嗯,老周,我知道李家那邊應(yīng)該把你要的東西給你送過來了,我欠著你一條命呢,你要是計劃做點什么,要和我說?!边@些話,老吳悶在心里好幾天,在這準備回京的時候,才對周子曰說道。
“啥欠不欠阿哥,咱可是一起拼過命的戰(zhàn)友,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再說了,我要資料也是想知道要罵的是誰,咱哪有做點什么的本事??!你就別瞎操心了,我這還得好好的等著我家親愛的醒過來嫁給我呢!”對于老吳的話,周子曰倒是顯得很不在意。
“行,沒有最好,如果有,你要記住了,你吳哥我,除了你這戰(zhàn)友,還有其他一些同樣有過命交情的朋友,我沒什么能力但總能找到能助力的人?!?p> 聽到老吳這話,周子曰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想想自己團隊的小伙伴,好像哪個都不是易予之輩。
毛姨,公司的大老板見了都得問好。圓圓段老不用說了,行內(nèi)大牛。就連平時嬉皮笑臉的陳助理放到外面都是一全能人才,更不用說身為團隊保鏢的老吳。
“行吳哥,我記住了。”
周子曰沒有再說什么忽悠的話。
“那我先走了,你女朋友這邊,有什么好消息要第一時間和我說。”
送走了最后一個返京的老吳,醫(yī)院這邊,就只剩他和依舊不省人事的NIKO。
“爸媽,要不我們把可兒接回羊城吧,我想呆在一個熟悉點的環(huán)境里,對可兒來說應(yīng)該好一些?!?p> “嗯沒錯,我先去問下醫(yī)生現(xiàn)在能不能可兒的身體狀況能不能轉(zhuǎn)院,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就回羊城!”老倪一聽周子曰的建議也是十分認同,當下就去找醫(yī)生咨詢。
老倪剛開門,就見到了正準備敲門的hebe,“您好伯父,我過來看看NIKO?!?p> “你好田小姐,子曰在里面呢,你進去吧,我這要去找醫(yī)生咨詢下轉(zhuǎn)院的事,就過去了?!?p> “伯母,老周。”
“hebe,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今天沒什么事,過來看下你們,順便過來檢查下康復(fù)的情況。我剛剛進來聽伯父說你們準備轉(zhuǎn)院,是打算到國外治療嗎?”
“不是,國外的專家我們也有請一些來看過,不過結(jié)論都差不多,我這就想著把可兒轉(zhuǎn)回羊城,希望呆在一個熟悉的環(huán)境里,對可兒能有所幫助?!?p> “嗯,這樣也是一種辦法。對了,我有些事要和你說?!?p> “田小姐,子曰,你們先聊,我去外面打點水。”hebe還沒說完,就被NIKO老媽打斷,她主動回避。
“說吧,這么嚴肅!”
“這次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是針對我的,我從一個朋友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p> “你知道?”hebe有些驚訝。
“對,不就是兩個公子哥爭風吃醋的那些破事嘛,你也是受害者,不需要有太多的心里負擔的。”
“可是…”
“別說了,沒啥可是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并沒有怪過你,我知道你很內(nèi)疚,但這種事情誰也預(yù)料不到,放寬心些。頂多到時候我和可兒的婚禮,你的紅包包大點,再賣賣力為我們獻唱幾首歌就是了?!?p> “一定一定。”破涕為笑的hebe堅定的點了點頭。
“行了,麻溜點復(fù)查去,你不是自己過來的吧?”
“那成我這就過去,助理和保鏢在呢,放心吧現(xiàn)在出門都幾號人護著呢!”
見到hebe離開,再看看病床上的NIKO,周子曰對某個人的恨意,更是多加了幾分。
老倪找到了醫(yī)生咨詢轉(zhuǎn)院的事宜,得到了醫(yī)生的肯定答復(fù),再一通的檢查后,幾人決定在次日返回羊城。
而在他們出發(fā)之前,周老爺子再次來到了醫(yī)院。
“小周,這是李老爺子讓我交給你的,這是我們的一份歉意,事情就發(fā)生在我們的酒店里,是我們酒店安保的失職,希望你能收下。”周老爺子將一個信封遞給了周子曰。
“這事怪不得酒店,要不是安??焖俜磻?yīng)過來嚇跑那些人,我們的下場可能更慘,替我謝謝李老爺子的心意……”
“小周收下吧,其他人都收下了,我們做事求個問心無愧,你收下也好安了我們的心?!?p> “那行,還是那句話,承情了!”
事發(fā)的第九日,周子曰和NIKO終于回到了羊城,不同于出發(fā)的興高采烈,這次回來,所有人都是帶著滿身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