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
當(dāng)周子曰在車輛旁邊就近找了個房間躲了進(jìn)去,在里面慶幸自己運氣好的時候。
剛剛下車回屋的小姐姐換了一身衣服,估計是有什么東西落在車上,打算返回車上取。
當(dāng)她走到車輛邊上的時候,就敏銳的注意到從車輛后座延伸到旁邊房間的一連串腳?。?p> 當(dāng)下她并沒有做出任何太大的舉動,反而繼續(xù)回到車?yán)锬蒙蠔|西,這才飄飄然的回到房間。
當(dāng)她回到房間之后,不知出于何種考慮,她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安保或者報警,反而在衣柜里面翻出一把散蕩搶,裝好子蕩就提著出門,朝著腳印延伸的那間房間摸去。
而周子曰,還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如何處置牛大公子。
“咔嚓”,上膛的聲音在周子曰的耳邊響起。
周子曰還來不急反應(yīng),冰涼的搶管就頂在了他的后腦勺。
“不許動,舉起手來!”
耳邊傳來一聲冷咧的聲音。
時間異能啟動!
第一次被人拿搶頂著腦袋,周子曰冷汗都飆了出來,第一時間啟動異能保命。
感受到整個空間的壓力一緊,周子曰這才松了口氣。
回過身,就見到剛剛才夸過她身材很好的小姐姐,此時就只穿著一套誘人的半透明蕾絲睡衣,正舉著搶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剛剛的位置。
這下麻煩了!看著眼前誘人的小姐姐,周子曰差點愁白了頭,將她直接干掉?周子曰表示下不了手。
雖說對于外國人他總是報以最大的戒心,但是面對這么可人的小姐姐,周子曰表示她應(yīng)該就是外國人中的例外!
沒啥好主意,為了不再浪費時間,周子曰只能繞到小姐姐的后面,在解除異能的瞬間將她打暈了過去。
拖過來一張椅子,學(xué)著電影里綁架的樣子,將小姐姐死死的綁在上面。
你還別說,美女,睡衣,捆綁,此時此刻,房間內(nèi)竟然有種莫名的躁動。
不能想,不能想!
周子曰低聲念了幾遍心經(jīng),這才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嗯哼…”并沒有昏迷多久,伴著一聲誘人的呻吟,小姐姐醒了過來。
“真是差點要了老衲的命??!”
聽著小姐姐蘇醒過來的聲音,周子曰大呼受不了,御姐音的誘惑一般人真心扛不住。
“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有什么目的?綁架?”
小姐姐發(fā)現(xiàn)自己被死死的綁住,并沒有周子曰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反而十分冷靜的質(zhì)問起他來。
周子曰“…”
“聽不懂馬來語?英格力許?華夏語?”
連換了幾種語言,周子曰都沒出聲,他是真沒想好要怎么應(yīng)對這情況!
“莫非是啞巴?”
“不是!”
“華國人?”
“...”見周子曰開口就是一口地地道道的華語,小姐姐也才算小松了口氣,至少能溝通了。
“老鄉(xiāng),說吧,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才鋌而走險做這事?”
一聽小姐姐開口就是老鄉(xiāng),周子曰有些懵。
“我叫李芷琪,馬來籍華人,不就是老鄉(xiāng)嘛!”
看著小姐姐,不對,李芷琪一副自己人的表情,周子曰差點對當(dāng)下的情況產(chǎn)生了一種誤解,這還是綁架現(xiàn)場,不是老鄉(xiāng)見面會?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你應(yīng)該是躲在我車后座跟上來的吧,你下車的時候沒留意,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呢!”
“我去!”一聽李芷琪的解釋,周子曰立馬跑出房間。
果然,一連串清晰的腳印從車旁一直延伸到房間里。
“你們這棟公寓的保潔太差了,你說說怎么就不把停車場給搞干凈一點!”
周子曰肯定不會承認(rèn)是色令智昏。
“對,這一點確實得跟物業(yè)反應(yīng)一下。”
李芷琪也識趣,說著周子曰的話說。
“大家都是華人,朋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告訴我,畢竟咱們?nèi)A人在外,能遇到也是種緣分,沒必要弄成現(xiàn)在這樣子!”
要是李芷琪沒提自己是華人,說不得周子曰給自己做做心理建設(shè)還能狠下心來動手,現(xiàn)在知道了這一點,他就更頭痛了。
見周子曰沒說話陷入沉思,李芷琪又扯了起來“是缺錢?我和你說,錢這東西就是身外之物,說個數(shù),只要能幫到你,姐姐二話不說!”
“要不你讓我靜一靜,我真不是缺錢?!?p> 看著開始東拉西扯的李芷琪,周子曰腦瓜子嗡嗡作響。
說好的御姐高冷范呢?鄰家大嬸都沒這么能說吧!
“行行行,我說朋友,要不你先把我松開,你說我一女人手無縛雞之力,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做點什么出格的事不是!”
“您還是暫時委屈一下吧,說得好像剛剛拿禁器指著我的頭不是你似的?!?p> “行。對了,你說你不是為了錢,難道是為了色?你在偷偷的暗戀我,想要接近我才這么做的?我跟你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正準(zhǔn)備給周子曰好好嘮一嘮怎么追她的李芷琪,看著周子曰拿著毛巾向自己走來,頓時不敢吱聲。
“小姐姐,你要是再吵,吶,這毛巾能幫你把嘴堵上?!?p> 見周子曰毛巾都拿了過來,李芷琪終于不敢再開口。
可安靜了沒一會,周子曰就發(fā)現(xiàn)她淚汪汪的盯著自己“大姐,你又怎么了?”
“那個,我想上洗手間!”
“兩個選擇,要么憋著,要么我綁著你的手抱你去上,自己選!”
“我覺得自己還能忍一會,你忙你的先!”
考慮了一會,周子曰覺得還是得先弄清楚這自稱李芷琪的華人女子的身份再做打算。
“你的身份證件呢?”
“在我房間的包包里,這門出去右手邊第二間?!?p> “你乖乖的等著,也不要大喊大叫,我暫時不想傷害你。”
見到李芷琪乖巧的點頭,周子曰這才打算過去拿東西。
走到門口,周子曰又退了回來,再次檢查起她身上的繩子,確認(rèn)牢固之后,拿上禁器這才離開。
找到李芷琪的身份證,周子曰也顧不得現(xiàn)在的時間,直接撥通江杉的電話。
“你好,哪位?”
電話響了一回,那邊才傳來江杉不耐煩的聲音。
“江隊,是我!”
“小周?怎么了出事了?”
“嗯,遇到點麻煩需要您幫個忙!”
“怎么了老公,這個時候誰的電話啊!”江杉還沒說話,周子曰就聽到江嬸的聲音。
“沒事,你繼續(xù)睡,我去書房聊?!?p> “江隊,不好意思吵醒你們了!”
“別說這些,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江杉并沒有理會周子曰的話。
“您這邊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馬來這邊的一個華人,挺急的!”
“可以,有他的身份信息嗎?約細(xì)致越好,這樣能省時間。”
“有,我將她的身份證還有照片發(fā)給你,大概需要多久!”
“有這些最多半個鐘!”
“好的,我發(fā)過去了你接收下,我等你信息!”
將資料發(fā)給江杉,周子曰這才回到綁著李芷琪的那個房間,看了下依舊乖乖坐著的李芷琪,周子曰也只能干等著。
還好,江隊那邊并沒讓周子曰等太久,不到二十分鐘,李芷琪的家庭背景等各方面的資料都發(fā)了過來。
“看不出啊小姐姐,你還是一個富家千金呢!”
一邊查看資料還一邊不住的打量起李芷琪。
“哼!”
“你們李家和牛家有矛盾?”
“生意上的事,談不上矛盾吧,彼此有些競爭罷了?!?p> “哦?我看資料上你們兩家可不止生意上的矛盾哦!你們李家的獨苗,唯一的男丁,你親弟弟的死,想來你們懷疑是牛家動的手,并不是毫無根據(jù)吧!”
“你到底是誰?。?!”
聽到周子曰提及自己家里最大的秘密,李芷琪不再是剛剛那副沒心沒肺傻大姐的樣子,整個人氣質(zhì)大變,語氣再次冷咧,說話的感覺就和剛剛拿禁器指著周子曰腦袋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裝了?老鄉(xiāng)!”
要不是資料中記錄著李芷琪在商業(yè)上的各種成就,周子曰都差點被她騙了過去。
“你是誰?有什么目的?”
李芷琪并沒有理會周子曰的調(diào)侃,語氣更加森然。
“牛家的仇人,準(zhǔn)確來說,是牛大少的仇人,不死不休那種!”
從資料中看到李家和牛家矛盾的原因之后,周子曰就決定實話實說,將李家也綁到自己一邊,這樣也能更好的完成報仇大計。
“我憑什么相信你?”
李芷琪并沒有因為周子曰的話而松懈,還是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和香江李家的李大公子是朋友,那你應(yīng)該知道前段時間在李家酒店發(fā)生的襲擊事件吧,為了平息這事,牛家付出也不少,知道這事?”
“知道!”
“那就好,我就是當(dāng)時被他們襲擊中的一人,為此還中了一禁器,當(dāng)時被襲擊的人中還有我的女朋友,這讓她昏迷了將近一個月,甚至差點令她成為植物人,你說,這仇大嗎?”
“我怎么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你和李公子是朋友,他的聲音應(yīng)該能聽得出來吧,我和他也是在那一件次中認(rèn)識的,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你聽聽他的聲音,這樣能讓你相信?”
其實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讓李芷琪自己打電話給李大公子確認(rèn),但考慮到不想透露太多東西給李大公子知道,周子曰還是選擇了比較麻煩的一種方式。
李芷琪那邊也有這種顧慮,所以考慮了一下,她也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是你手機(jī)中李大公子的號碼,這是我現(xiàn)在要打的,你看看,一模一樣,我來著擴(kuò)音,你別出聲!”
交代一下,周子曰將手機(jī)放到桌上,直接撥了過去。
“周顧問,咋啦,怎么這個時候給我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傳來李大公子迷迷糊糊的聲音,周子曰看向李芷琪,見她點了點頭,這才開口。
“沒呢,就是剛剛睡到一半才想起來,之前不是說要給幾張照片李隊長的嗎,想問下到時候是給你們送過去還是你們過來拿。”
“你回京都了?”
“沒呢,預(yù)計最晚后天吧,這不正考慮著直接回京都還是先過香江的事嘛!”
“我和李隊長最近幾天都在京都,你回來后咱們見面聊!”
“那OK,到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