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在城主府門前的一個大廣場上李亦川找到了城主府的征兵處。
在征兵處大門前排著不少的人,都是青壯年,都是準備參軍的。
李亦川也絲毫沒猶豫的加入了排隊的隊伍中。
隨著時間緩緩過去,李亦川終于走進了征兵大堂里,只見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人坐在木桌后,木桌上放著一本厚厚的黃名冊,手上提著一只毛筆正在書寫這什么。
木桌旁還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大漢,眼也不眨的一直盯著排隊準備參軍的人。
“姓名、年齡、”中年文士緩緩的問道。
“李亦川,十二歲”李亦川略顯緊張的回道
中年文士聽完抬頭看了一眼李亦川便在書冊上寫了起來,一邊淡淡的說道“帶好隨身物品去后面的大廳等著,晚些會有人帶你去軍營”。
“好的”李亦川有些興奮的回道,他沒想到這么簡單的就通過了。
說完便朝著后面的大廳走去,當他走進大廳有些驚訝,沒想到會有怎么多人,只見大廳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晃動的人頭。
這些人一些青少年,看穿著也都很普通,大部分神色都有些忐忑,畢竟加入軍隊以后的生活就得上戰(zhàn)場殺敵,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丟掉小命。
當然還有小部分的人神色堅毅,甚至還有些興奮,因為要出人頭地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在戰(zhàn)場上殺敵立軍功,如果功成名就那就是被人敬仰的大人物了。
李亦川找了一處靠墻的空地就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周圍都是議論紛紛的說話聲。
“唉,要不是現(xiàn)在大家族的武館加入條件太苛刻誰會來軍隊里來呢”有人無奈的嘆道。
“聽說是因為宋家出現(xiàn)了叛徒導致宋家損失慘重,就是在武館收的一個弟子,誰也不知道他居然是別的勢力派出奸細,所以現(xiàn)在給大大家族勢力收弟子都十分謹慎了,一些來路不明甚至一些因為和其他家族勢力有一丁點關系的也都不行了”,有人解釋道。
“加入了軍隊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隨時都可能殞命在沙場之上咯”。,有有人嘆道。
離李亦川不遠處的一個少年冷哼一聲,淡淡的說了句”一群貪生怕死的家伙”。
因為聲音很低加上有很多人在交談也沒有聽到,要不然可能會發(fā)生一點小沖突。
李亦川聽到是因為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少年了,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穿著打扮和那狂放不羈的神色,一眼看過去就與眾不同,所以一進大廳就注意到他了。
過不多時幾個身穿錚亮鐵甲的手持長矛的士兵走了進來,領頭的是一中年男子神色冷酷,冷冷的掃射了大廳中正在議論紛紛的人群,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中年文士。
“宋文星所有的人都在這里了嗎?”
“沒錯,所以的人都在這里了趙千夫長可以全都帶走了”,宋文星回道。
“嗯”趙千夫丈淡淡的回了一聲便一轉(zhuǎn)頭朝身后的人說幾句話就率先離開了。
大廳中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閉口不言,神色各異的看著大廳門口的這幾個人。
一名鐵甲士兵上前一步鏗鏘有力的說道“我們是隸屬于城主府的鐵甲衛(wèi),剛才那個人是趙千夫長,而我們幾個都是百夫長,你們就先加入我們鐵甲衛(wèi),現(xiàn)在所有人都跟我們走,先回軍營在做安排”。
說完就率先向外面大步離去,大廳里的人聽完也都擠擠攘攘的跟了出去,李亦川則走在人群靠后的位置。
開始李亦川還走在城中大馬路上后來七拐八繞越走越偏僻,后來更是翻山越嶺經(jīng)過三個多時辰的行走,終于在一座山峰腳下停了下來。
此時已是徬晚時分,大半太陽已經(jīng)沒入山后,血紅的殘陽映照在山腳,山峰底下異常平整,一座座軍營圍繞在山腳下,數(shù)量十分驚人。
在一座碉堡樓外,趙千夫長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行人正準備進入軍營。
當一行人快靠近的時候大門的時候只見趙千夫長從腰間拿出一塊黑黝黝的令牌向前一拋,大門口的守衛(wèi)順手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塊黑黝黝令牌上正面刻著黑甲衛(wèi),背面刻著千夫長的字樣。
守衛(wèi)仔細辨別令牌真?zhèn)魏罅⒖坦Ь催f還令牌,開門的讓行。
趙千夫長率先策馬而去,剩下的幾個百夫長帶著李亦川一行人走進了軍營當中。
半柱香后在一座軍營前李亦川一行人終于到點了目的地,此時這些人早已累得渾身乏力,各個都萎靡不振。
帶頭的百夫長走了出來看著東倒西歪的人群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一群廢物真是不看重用,你們都聽好了現(xiàn)在開始分配隊伍”。
說完幾個百夫長開始在人群中指指點點,被點中的就走到那個百夫長身后。
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分配完畢,李亦川被分配在領頭講話的那個百夫長,在大廳中那個神色狂放不羈的少年也在這個隊伍當中,只不過現(xiàn)在沒有那種狂妄的神色,只是隨意的站在隊伍里。
隨后李亦川一行人被百夫長帶進了一座軍營里,在一座四層樓高的建筑外停了下來。
“我叫張鐵是鐵甲衛(wèi)百夫長,這里是平時休息的地方,待會兒去登記處報道,哪里會發(fā)放生活必備的東西,還有一塊身份令牌,你們睡覺的地方會隨機分配,明天卯時在里準時集合”。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李亦川一行人面面相覷,最后紛紛走向了登記處開始領取物資和身份令牌。
李亦川領到的房間是是二杠七,還有一些被褥和兩套衣物。
拎著兩個大包的李亦川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后卻有些愕然,因為在不大的房間里正有一個人在收拾著床鋪。
此人正是李亦川注意過的那個少年。正在收拾床鋪的少年回頭掃了一眼也沒主動打招呼就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了。
李亦川走進這個小房間里,房間擺設很簡單,兩張單人床、兩個小木柜、一張小木桌和兩個凳子,就再無他物。
一柱香后兩人都已經(jīng)洗漱完畢,各自坐在床上,此時的氛圍有些尷尬,還是李亦川先打破了寂靜。
“這位兄臺在下李亦川,今后咱們就是戰(zhàn)友了還請多多照顧啊”。
“在下陳坤,沒事就找我閑聊啊,我可沒那個閑工夫”,陳坤頭也不抬的回道,說完從衣服里掏出一本泛黃書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李亦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在言語了。往后一躺就在床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想著心事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卯時東方已是蒙蒙亮了,一陣急促的號角聲傳來,正在睡夢中的李亦川猛的翻身坐起,大腦還有些迷糊的時候看到陳坤已經(jīng)起床正在洗漱了。
看到這里李亦川終于回過神來,急忙開始穿衣洗漱。
片刻后二人都收拾完畢,直奔廣場集合地跑去,此時樓道也都是匆匆忙忙的身影。
廣場上的士兵都身穿厚重的鐵甲,戴著笨重的頭盔,按照自己的房間號有序排好了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