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冉,你仔細想想,到底是誰要對付你?”
蔣冉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可能就是搶劫的小混混吧?!?p> “不,我看不像,如果是搶劫的小混混,他們直接拿走你身上值錢的東西就行,可以說他們沒有,而是想將你塞進另外一輛面包車里?!?p> “我聽說你自從接任總公司以后,換掉了不少股東的親信,我在想,那幾個打傷你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們派來的?你這樣一個人在盛氏集團孤立無援可不行,說不定哪天就被他們算計到丟了性命?!?p> 蔣冉總感覺他話里有話,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真心救自己的,他救了自己,又給自己灌輸是股東打傷自己的事情,這不得不讓蔣冉懷疑,昨晚的事情,就是他策劃的陰謀。
只不過是假裝救了自己,然后博取自己的好感,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韓子御,還真是卑劣得可以。
“韓總,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沒什么,還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你只有跟我合作,才能夠在盛氏集團立足,不然只要有董事會在,你永遠掌握不了公司正在的大權(quán)。”
“蔣冉,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為何總是對我那么抗拒?”
蔣冉一臉的冷漠:“韓總,我們不合適,我之前也說過,不管我有沒有跟你舅舅離婚,我都是你舅媽,你不該糾纏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謝謝你救了我?!?p> “蔣冉,你真要對我如此絕情嗎?”
她沒有再說什么,趕緊穿上自己的鞋子,拿著外套離去。
“蔣冉,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就只有毀了你!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韓子御嘴角揚起了一抹陰險的笑意,好在他昨晚留了一手。
第二天的報紙頭條,被放上了蔣冉跟幾個陌生男人的照片,一時間關(guān)于她的流言四起。
蔣冉看到這些照片立馬報了警,找公關(guān)澄清。
她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韓子御放出去的,這個男子被自己拒絕以后,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是惡心至極。
雖然新聞很快的被壓了下去,但對蔣冉的影響不小,甚至盛氏集團的股份都因為女總裁傳出這樣的丑聞,而遭到抵制。
股票下跌,股東們頓時愁眉不展的背著蔣冉秘密召開了股東會議。
“真沒有想到,蔣冉那個女人的私生活如此不檢點,她不檢點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連累整個公司股票下跌,我實在是受不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們撤資吧?”
“對咱們撤資,要是蔣冉不卸任董事長一職,我們這些大股東都撤走資金,盛氏集團資金鏈斷裂,很快就會垮臺,成為一個空殼公司,到時候咱們在大舉收購?!?p> “我覺得此法不妥,畢竟盛氏集團不是一般的小公司,產(chǎn)業(yè)遍及全國各地,我們撤走資金,我覺得還不至于傷筋動骨,而且這些年我們在盛氏集團也賺了不少錢?!?p> “真要撤股的話,恐怕先傷筋動骨的人,不是蔣冉,而是我們啊,她是白撿了一家公司,但是哥幾個想想這公司可是我們的父輩一拳一腳打下來的,為了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股東們闡述著各自的觀點,大家雖有心離開,卻也害怕離開以后自己的利益損失過為慘重。
“要不大家還是舉手表決吧,同意撤股的請舉手。”
剛剛叫囂得最厲害的幾個股東想,現(xiàn)在也慫了,畢竟在利益面前,大家都得顧全大局。
“我覺得撤股這事,不能一時意氣用事,再想想吧?!?p> “就是就是,散會散會,大家再回去想想?!?p> 股東背著蔣冉開會的事情,她雖然不知道,但是韓子御這樣抹黑她,她就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繼而準備全力對付韓家。
很快蔣冉取消了盛氏集團跟韓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關(guān)系,韓家眼看就要資金鏈斷裂,不得已,韓子御求到了外公盛建峰的門前。
“外公,您一定要救救我啊,蔣冉那個女人發(fā)了瘋,將盛氏集團跟韓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都取消了?!?p> 盛老爺子握住拐杖的手緊了又緊。
“什么?她居然敢對付我的外孫?簡直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子御你放心,外公一定會為你出這口惡氣,不過你得告訴我,蔣冉是以什么樣的借口取消跟韓氏集團合作的?”
韓子御有些吞吞吐吐,畢竟他們韓家仗著跟盛氏集團的關(guān)系,在產(chǎn)品質(zhì)量上一直偷工減料,以次充好,所以蔣冉查他一查一個準。
“外公,這事,不重要,蔣冉她想要對付我,對付跟盛家有關(guān)的所有人,隨便找個理由便是,您別忘了她之前招呼都沒打一下,就換掉了總公司不少老員工,害公司損失不少?!?p> “她有她私生活不檢點的事情上了新聞。害盛氏集團的股票一路下跌,外公,我看著蔣冉,真的是想毀了咱們盛氏集團的多年基業(yè)啊,您一定要想辦法趕走她,不能讓盛氏集團在她的手里毀于一旦?!?p> “哼,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不會讓她毀了公司,對了,你舅舅去美國那么長時間,沒有回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派人過去看看,只要他回來,我相信一切的麻煩都能迎刃而解。”
盛建峰在公司說不上話,所以只得把希望放在了兒子盛云燁的身上。
可韓子御不那么認為,既然盛云燁能夠辦盛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全權(quán)交給蔣冉,那他就不會輕易要回來,他舅舅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
“哎呀外公,舅舅那邊我會派人去請他回來,公司這邊,既然他沒有回來,就該您來主持大局啊,什么時候輪得到蔣冉她一個外人把公司搞得天翻地覆,您要是再不管,公司可就真的亂了套了。”
“到時候等舅舅回來再想撥亂反正,恐怕,就沒有沒那么容易了,我還不如您趁舅舅沒回來這段時間,把公司的大權(quán)拿回來,安撫眾股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