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常年伺候在梅妃身邊的宮女,按理說早該習(xí)慣梅妃的絕色之姿才對。
可是宮人們還是會因為梅妃的某一個不經(jīng)意的舉動而被驚艷到,就連她的一顰一笑都足夠讓人回味許久了。不免讓人感慨世間竟有如此美貌之人,怪不得能夠得到皇上的獨寵,委實讓人羨慕嫉妒恨。
司徒正耀離開鐘粹宮之后便直奔喜平宮,剛上來,懷里便撲上來一個軟綿綿的美人。
司徒正耀心里本高興小東西對自己的依賴,可是在感覺到她身上的冰涼時,司徒正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悅的看向懷里鼻子凍的有些微紅的周景。
雖然已經(jīng)到了六月,正是開始轉(zhuǎn)熱的季節(jié),但到了晚上還是會有些許涼意。她怎么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將懷里的女子抱得更緊,司徒正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周景的頭頂傳來,帶著寵溺的責(zé)備道:“怎么不好好的在屋里等我?不知道自己的病還沒好嗎?真是不乖?!?p> 司徒正耀刮了刮周景的鼻梁,一把抱起她徑直朝喜平宮走去。
庭秘軒
言言坐在梳妝臺前,心不在焉的梳著自己又黑又長的頭發(fā),腦子里一直在回想著早上的事,她究竟對三王爺是什么想法呢?
為何看到他和董瑤在一起放風(fēng)箏,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時,心里會那么難受呢?他明明也經(jīng)常對著自己笑的,可是當(dāng)司徒正興對著別人笑的時候,言言便覺得那抹笑容變得刺眼了。
“言言,你怎么了?”司徒正興走進來,剛剛沐浴過的他只穿了一件里衣。言言的頭發(fā)已經(jīng)梳了有一段時間了,再梳下去就真的該掉光了。
司徒正興彎下腰,從后面將言言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抱在懷里,“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我叫你都沒有聽見?!?p> “沒?!毖匝苑畔率种械氖嶙?,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司徒正興。
“是嗎?對了,今日的吻還沒有兌現(xiàn)呢?!彼就秸d對著言言白白嫩嫩的臉蛋就是一個重重的吻,離開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重重的“?!?,聽得言言耳尖都跟著紅了。
“王爺,真的喜歡我嗎?言言稍稍退出了三王爺?shù)膽驯?,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司徒正興問道。
她在景王府住著也有一段日子了,也是時候辦正事了。
“自然?!彼就秸d覺得言言今日的嘴巴甚是紅艷欲滴,忍不住也親了一口。
“真的?”若是平時,言言一定一巴掌招呼上去,可如今她有事要求司徒正興,只能忍下來了。
“自然,我是真的喜歡你?!彼就秸d再次說了一遍,表示自己的真的喜歡言言,特別特別的喜歡。
“那你愿意為了我殺一個人嗎?”言言覺得司徒正興若真的喜歡她,定然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若是喜歡她,在知道自己在董家遭受過的那些折磨,一定不用她說,司徒正興第一個就沖過去結(jié)果了董建平的性命。
司徒正興松開了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說的是董建平嗎?你的生父?!?p> “你,你知道?”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并沒有打算幫她是嗎?
“在你進府的第二日我便知道了,言言可別忘記了,我不僅掌管著兵權(quán),還有個無所不知的情報局,既然是要呆在我身邊的人,自然要知根知底。”司徒正興平靜的說著,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倒是讓言言有些不習(xí)慣了。
“那你……既然都知道了,也該知道董建平這些年對我都做了什么!為什么不殺了他?”言言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幾分。
說喜歡她果然都是騙人的,若他真的喜歡自己,又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的遭遇后依舊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假惺惺的說著喜歡她呢?言言每一天都詛咒著董建平,詛咒他不得好死。
“若是我真的殺了董建平,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司徒正興聽出了言言語氣中的憤怒,卻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凡是傷害言言的人,他自然想要將他們?nèi)靠沉?,只是在他明白言言進府的目的時,司徒正興猶豫了。
他不想用自己的一顆真心換來對方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要讓言言愛上自己,在他掐死董建平死之前讓言言愛上自己。
“是啊,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人都是自私的,你又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我去和董家人作對呢?”言言算是想明白了,果然是自己癡人做夢。“那么王爺想要我怎么做才能幫我殺了董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