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心里冷笑,她竟然還有臉說。
董月香靜靜的跪在一旁,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癡癡的望著三王爺?shù)哪橗嬐锵?,多么俊美的男子??!可惜只喜歡丑的。
“董建平你也是這般認(rèn)為的嗎?”司徒正興將話頭轉(zhuǎn)向董建平。
“……是,董側(cè)妃將嫣兒趕出王府著實無禮,她在董府之時便行徑惡劣,不服管教,如今得了王爺?shù)膶檺鄹遣话讯曳旁谘劾锪?,還請三王爺明鑒?!倍ㄆ降幕卮鹨琅f指向董言言,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言言的性子本王清楚不勞你說。至于舒嫣兒,你覺得自己配嗎?”司徒正興意味不明的將話頭又指向舒嫣兒,讓眾人感到疑惑。
“王爺什么意思?”言言秉持著不明白就要問的好習(xí)慣,虛心請教。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彼就秸d沖著言言眨了一下眼睛,瞬間將董月香的小心臟砸的稀碎稀碎的。
“也對,直接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毖匝孕χc(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明白,并且做好了看戲的準(zhǔn)備。
“三王爺可要把話說清楚了,民婦怎么不配?就算是姨娘也是董側(cè)妃的長輩,不是嗎?王爺難道想說民婦是妾室就不配嗎?”聽到不配兩個字,三姨娘可就不高興了,若嫁給三王妃的是自己的女兒,三王爺還會說出不配二字嗎?只怪自己的女兒不爭氣。
三姨娘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心里更加不爽了,香兒回來以后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一眼都覺得難受。
董建平連忙呵斥道:“嫣兒,你怎么敢如此和三王爺說話?!鞭D(zhuǎn)而又低聲下氣的對王爺說道:“王爺,嫣兒雖然身份低賤,但她董側(cè)妃的長輩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配不配就讓事實來說吧,把人帶上來?!彼就秸d也不廢話,對自己的侍從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位身著華服,相貌尚佳的男子被帶到大堂。
這不是三姨娘的哥哥舒達(dá)嗎?言言見過幾次,倒是沒有說過話。比起三姨娘,言言看這位舒達(dá)倒是更順眼一點(diǎn)。
溫文爾雅,為人逗趣,不過嗜賭成性,如今孑然一身,三十好幾了連個過日子媳婦都沒有。
“王爺,莫不是三姨娘企圖勾結(jié)舒達(dá)私吞董家財產(chǎn)?”董言言激動起來了,小聲同司徒正興談?wù)撈饋怼?p> “并沒有那么簡單,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司徒正興對著言言眨了眨眼睛。
三姨娘在看到舒達(dá)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慌了,驚恐的看向三王爺。
在看到三王爺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時,連忙求饒道:“三王爺,民婦求你了,千萬不早說。民婦知錯了,不該誣陷董側(cè)妃,三王爺你就饒了我吧,民婦再也不敢了。”
言言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三姨娘如此驚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上Э念^的不是董建平,她更想看看董建平跪地求饒的樣子呢。
不過言言也從三姨娘的神情中知道了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從三姨娘的表現(xiàn)中董建平也看出了此事并不簡單,他恭敬的請示三王爺,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問問她吧。”司徒正興覺得當(dāng)事人自己說出來更有意思。
董建平又轉(zhuǎn)頭看向舒嫣兒,兇狠的問道:“說,你究竟瞞了我什么?”
舒嫣兒依舊不回答,拼命的磕頭,磕的額頭都滲出了紅紅的血跡,哪里還有往日的盛氣凌人。
董月香也收回了目光,看到母親狼狽的模樣,緊緊的抱住母親,不讓她繼續(xù)傷害自己,“娘親,你這是做什么??!”
董建平知道問舒嫣兒是問不出什么來了,轉(zhuǎn)頭看向舒達(dá),“說,你們究竟瞞了我什么?”
舒達(dá)此人雖然相貌尚佳,卻只是空有其表,嗜賭如命,每每來董府借著看望妹妹的借口總會向自己索要幾十兩銀子。
幾十兩銀子對于董建平而言并不算什么,念在他是嫣兒的哥哥,董建平每一回都會賞他一些銀子。
董建平自認(rèn)為自己對舒達(dá)不錯,他究竟聯(lián)合舒嫣兒瞞了自己什么。
“妹夫,我,我也想知道??!今日三王爺突然莫名其妙的將我抓來,我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舒達(dá)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一過來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嫣兒和香兒,心里也有些慌亂呢。
舒嫣兒聽到舒達(dá)的話才醒悟,我做事向來謹(jǐn)小慎微,從來不給自己留下任何把柄,三王爺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也不可能有證據(jù)。
是自己慌不擇路了,差一點(diǎn)就把自己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