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紫凰,他看著眾人殷切的目光,緩緩地……退了出去。
“不是紫凰你什么意思?”靈卿上仙登時就追了過去,迅速的拽住他的袖子,“銀蓮不說,你可得給我掰扯清楚了?!?p> 紫凰下意識的看向銀蓮征求她的意見,看到她的反應(yīng)后才道:“我也不知?!?p> “哎不是……”
“靈卿你個老女人給我閉嘴,怎么能這么對我們溫柔的紫凰仙君呢?”文楚仙君把靈卿的手別開,向紫凰拋了個媚眼,雖說他也是男的,但也不妨礙他喜歡性子溫柔又好看的人。
“呸呸呸,文楚你可別惡心人了,天天追著好看的男子身邊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斷袖一樣。”靈卿反懟道。
“我可不是斷袖,只是你們女人多麻煩,磨磨唧唧扭扭捏捏的,再說你有紫凰仙君一半好看嗎?”文楚也不客氣,直接和靈卿對罵了起來。
“我再怎么說也比你天天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好吧?”
而銀蓮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們,希望能一直這樣忽略她,然后偷偷溜走。
直到宮裴仙君弱弱的提醒了一句:“銀蓮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
目光剎時間再次聚焦在了銀蓮身上,而銀蓮在心里唾罵了宮裴千萬遍,面上卻是不顯:“我去透透風(fēng)。”
縱然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卻還是讓眾人尋出了不平常的異樣。銀蓮提腳就要走,卻被靈卿叫住。
“銀蓮,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要這樣瞞著我們?”靈卿的聲音不似平日那般靈動活潑,帶了幾分擔(dān)憂和關(guān)切。
銀蓮狠了狠心怕心軟不去看她,一個字也不說。
靈卿立馬走了過來,將她的肩膀掰正,與她對視良久,最終銀蓮敗下陣來,輕輕嘆了口氣:“我說?!?p> “我三千年前用心頭血封印了魔物,本想使用禁術(shù)與那些魔物同歸于盡?!便y蓮頓了頓,“沒想到你們會來?!?p> “那你之前為何還讓我們不要去與那魔物對戰(zhàn)?還不讓我們?nèi)チR那些烏合之眾?”
“我以為我能通過心頭血壓制,卻發(fā)現(xiàn)被阻隔了一樣不能使用,至于那群仙人,罵了也不過徒增怒意?!便y蓮一一解答,沒有半分不耐。
“那這次我們可要陪著你。”宮裴這才插上一句話,眼中是執(zhí)著和認真。
銀蓮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好?!?p> 沒有過分的煽情和不必要的淚水,只是一句清淺的陪著她便足夠的安心。
送走他們后銀蓮有些疲倦,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洛昭歌自那日之后便未再來找過她,聽到他們說好像在忙些什么,他倒也是遵守了諾言沒往外說。
接著腦中便開始回顧一些瑣碎的小事,竟是再一次沉沉睡去,這次她夢到的是無盡深淵。
她身處深淵之中,周遭都是被封印的妖魔,他們吶喊嘶叫,歇斯底里地咆哮著,利刃般的冷風(fēng)像是要從她的身上割下一塊塊肉,她不可遏制地向后退了幾步,撞上一個溫暖的胸膛,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溫潤如玉的聲音響在她耳畔:“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