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人家是修行得道之人,說不準(zhǔn)有朝一日還能飛升,繼妖仙后,成為第二個飛升神州境的神仙,她一個普通人,就別想與未來的神仙有什么瓜葛了。
望著門外人來人往,無疆是被氣糊涂了,這會兒想到一件事,眉頭皺緊了起來。
玉衡兮看她直直的盯著門外,將門外望了望,不解道:“怎么啦?”
無疆看看玉衡兮,她道:“我記得我回來后就坐在門口的,怎么我醒來卻在房間里了?”
玉衡兮略一想,他道:“是未公子送你回房的吧,早間我去找他,他告訴我你回來了?!?p> “他?”無疆不相信。
這時初山從門外回來,一眼看到在吃東西的無疆,還以為自己幻視了,揉了揉眼,不是幻視。
“無疆姑娘……你……”初山走近,將無疆打量了遍,他道:“你沒事吧?”
瞧瞧,人安初山都會關(guān)切的問她一句沒事吧。
無疆拍了拍旁邊,讓初山坐。
“我很好啊,吃得下睡得著,就是讓那水袖怪給跑了!”
初山道:“人沒事就好,水袖怪我們后面在抓就是了。”
“好……嘶……?!睙o疆正跟初山歡樂融融的相聚,手腕突然傳來刺痛。
“怎么啦?”玉衡兮和初山兩臉關(guān)切。
無疆接開袖子揉了揉手腕痛處,竟然紅了一塊。
她道:“沒事,許是不知道在哪兒給碰到了?!?p> 見無疆無恙,初山道:“水袖怪的事咱們先放一放,我今早出去,發(fā)現(xiàn)太夜湖,出了人命。”
初山這么一說,無疆咬饅頭的動作都停頓了。
太夜湖!
怎么又是太夜湖?
初山道:“死的人是更夫,死得很慘,像是被野貓野狗給抓咬至死的,但那些傷口上卻透露著古怪的氣息?,F(xiàn)在湘莊君正找仵作驗尸呢。”
無疆道:“古怪?有多古怪?是妖邪的濁氣嗎?”
初山搖著頭道:“不是,那氣息黑焦泛星綠,聞之讓人作嘔想吐?!?p> 玉衡兮擰了擰眉,他道:“你說那氣息黑焦泛著星綠?”
聽他的意思好像他知道,初山點點頭,無疆道:“你見多識廣,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玉衡兮默了默,他道:“還不敢確定,我要親眼看過才知道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p> 無疆一見有戲,放下手里的饅頭,從荷包里拿出三個銅板放在桌上。
她道:“那還等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p> 湘莊君站在一側(cè)亭子里,最近這太夜湖不太平,接連出事,如今更是死了人,他在考慮要不要命人將這湖給填了。
手下人來報:“城主,有方士求見。”
方士!湘莊君自然是想到初山和無疆,還有月焰吧。
他道:“快請?!?p> 無疆三人被請到亭子里,湘莊君不曾見過玉衡兮,和無疆初山打過招呼后,便看向玉衡兮。
他道:“這位公子是?”
反正是不簡單就是了。
玉衡兮揖了揖,他道:“湘莊君,在下玉衡兮,是……無疆的兄長。”
無疆盯他一眼,不可置否。
湘莊君頓時又高看了無疆兩眼,前一個翩翩公子是她師父,這一個是她兄長,她家好像除了她全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