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和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你還算不上我的朋友?!绷钟钯┵┑?。
還有,XX病房XX 床的老先生馬上可以出院了。”
不要緊張,有我在,只要對方還剩一口氣,他想死都死不了?!?p> 華神醫(yī)像小孩子一般調(diào)皮地沖盧秉承眨了眨眼睛。
你是?”盧秉承納悶地問。
老夫華天安。”華神醫(yī)微笑著說。
華天安,華天安......盧秉承囁嚅著,忽然眼前一亮。
你是神醫(yī)華天安?”
你還不笨?!比A天安也不謙虛,痛痛快快地承認(rèn)了下來。
原來是華神醫(yī),久仰久仰?!?p> 盧秉承趕緊抱拳施禮。
神醫(yī)華天安,同為醫(yī)生的盧秉承于這個名字自然不陌生,那在醫(yī)學(xué)界可是神一樣的人物,相傳,國主大人的御醫(yī)不過是他一個記名弟子。
你相信,他們今晚夢出院了吧?”
華天安戲謔地問。
當(dāng)然相信。”盧秉承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別說治好重傷病人,哪怕華天安說能夠把死人救活,他都深信不疑。
在盧秉承的引領(lǐng)下,華天安進(jìn)入了VIP病房里。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鐘于林宇而言,都如一個世紀(jì)般漫長。
雖然他對華天安的醫(yī)術(shù)深信不疑,但躺在病床上的,終究是他的至親之人,他焉有不關(guān)心之理。
戰(zhàn)神也是人,一顆心,同樣是有血有肉。
此時,他不過是一個深深眷戀著姐姐的弟弟罷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VIP病房的門開了,一個長發(fā)披肩,高挑玲瓏的少女緩步走了出來。
膚若凝脂嬌勝雪,杏目清亮如星辰,樸素的病號服掩飾不住她曼妙的身姿,穿在拖鞋里的玉足欺霜賽雪,潔凈無瑕。
莉莉姐,你沒事了?”林宇關(guān)切地說著,箭一般地?fù)淞松先ィo緊摟住了周莉莉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淡雅的芳香撲鼻而來,周莉莉輕啟櫻唇,呵氣如蘭。
小寒,姐姐沒事了,你也長高了,結(jié)實了。”
姐姐,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地保護(hù)你,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fù)你?!?p> 林宇堅定地說。
唉,你們姐弟倆忙著敘舊,把我這個救命恩人落在一邊,真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華天安故作痛苦地長聲嘆息。
多謝老先生搭救?!敝芾蚶虮虮蛴卸Y地道。
你姐姐就比你懂事多了?!?p> 華天安沒好氣地白了林宇一眼,氣呼呼地道。
你說的都對?!绷钟畹念~頭上登時涌起數(shù)道黑線。
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治那老人了,雖然你小子不太有禮貌,但老頭子我是一諾千金的人?!?p> 華天安輕皺眉頭,佯作生氣地說,便信步向周莉莉之前的病房走去。
這個時候,林宇的微信來了一條消息。
是蕭烈發(fā)過來的一個定位,地點是天城最豪華的帝豪KTV,那是廖凱明當(dāng)前所在之處。
長風(fēng),待會兒把我姐姐,還有華神醫(yī)送回孤兒院,我現(xiàn)在要去處理一些事情?!?p> 林宇緩緩地道,星目中立時涌現(xiàn)出一抹森冷的殺機(jī)。
諾!”
小寒,你要去哪里?”周莉莉問。
我辦些事情,待會兒,我還要給你個驚喜?!?p> 林宇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個孩子。
可別給我惹事,小心我收拾你。”周莉莉輕握粉拳,柔聲嗔怒道。
知道,姐,我是個乖寶寶。”
乖寶寶,統(tǒng)帥,你別逗我玩了,你這一去,今晚天城又要掀起一陣血雨腥風(fēng)了?!?p> 耿長風(fēng)暗自思忖道,不禁感到哭笑不得。
帝豪KTV,位于天城市中心,此時正是熱鬧喧囂,人聲鼎沸之時。
六樓,一間president包廂里。
十來個衣著時尚的年輕男女正在里面大展歌喉,縱情歌唱。
桌子上琳瑯滿目地擺放著幾瓶喝到一半的?高檔紅酒,還有散亂的骰子,色中。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一個二十五六歲,理著飛機(jī)頭,穿著名牌皮大衣的青年正拿著話筒,在酒精的刺激下,一雙圓睜的眼睛散發(fā)著興奮的紅芒。
那尖銳而跑調(diào)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到動物園里發(fā)情的公獸。
唱畢,他粗暴地把話筒扔在地上,然后轉(zhuǎn)過身子,傲然道。
我唱得好不好聽?”
好聽,好聽,廖少的歌喉簡直是天籟之音?。 币粋€染著黃色頭發(fā),身穿阿尼瑪?shù)纳倌暌荒樥~媚地說。
他老爸經(jīng)營一家建材企業(yè),廖家是他家的大客戶,為了家里的生意,他自然是恬不知恥地捧廖凱明的臭腳。
廖凱明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故作豪氣地一飲而盡,朗聲道。
你們信不信,無論你們點哪首歌,本少都能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把原唱叫來?”
目光混濁而霸道,宛若醉生夢死的君王。
嘭!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粗暴地踢開,兩個人影魚貫而入。
你們tmd是誰?敢闖本少的包廂,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廖凱明用酒瓶指著前方,氣沖斗牛地吼道。
嘭!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大飛腳,胸口一陣劇痛傳來,他直接橫飛而出,將包廂中央的桌子撞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酒瓶,酒杯紛紛落在落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玻璃碴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璀璨而刺目。
啊!”
一些姿容俏麗的女生直接驚聲叫了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是嗎?阿虎,阿彪,給我廢了他!”廖開明捂著疼痛不已的肚子,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他的面前,是吐了一地的碎屑?xì)堅?p> 兩個高一米九左右,健壯魁梧的男子立即一左一右圍了上來,緩緩握緊的指關(guān)節(jié)不時地發(fā)出“咔咔咔”的脆響。
步履沉穩(wěn),落腳有力,舉手投足間皆透露出一種練武之人的虎虎生威。
但蕭烈缺不屑地笑了。
明勁小成,在他眼里,不過是可以隨手拍死的螞蚱。
呼!呼!兩個碩大的拳頭裹挾著烈烈破空之聲呼嘯而至。
蕭烈不閃不避,靜靜地佇立在一旁,宛若一尊石化了的雕像。
這傻叉!莫不是被嚇傻了吧?”
廖凱明得意地笑了起來,開始憧憬著蕭烈被打趴在地上,跪地求饒的慘象。
阿虎和阿彪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曾經(jīng)在A洲大草原上赤手空拳將三頭雄獅活活打死。
這個大塊頭就算再強壯,也強不過A洲大草原上的雄獅吧!”
嘭!嘭!
阿虎和阿彪的拳頭不偏不倚地轟在了蕭烈的臉上。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咔咔咔!
聲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阿虎和阿彪慘叫著倒在了地上,拳頭裂開,手腕折斷,白森森的骨頭岔出,血瘋狂地灑落在地上,兩條粗壯有力的手臂更是成了麻花狀!
沒吃飽是嗎?才這點力氣?!?p> 蕭烈沒好氣地罵了一聲,晃了晃完好無損的腦袋,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左右開弓,重逾千斤的牛皮軍接連踏在了阿虎和阿彪的臉上
嘭!嘭!
頭骨碎裂,鮮血橫流,昂貴的地板磚上瞬間出現(xiàn)了道道裂痕,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圍擴(kuò)散,整個房間都為之顫動了起來,濃烈的血腥味有如實質(zhì),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感官。
噗!六七個妝容艷麗的女生無不被嚇得花容失色,直接轉(zhuǎn)過身子,不住地嘔吐,差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你,你們是什么人?”
廖凱明睜大眼睛,先是怔怔地看了看兩具鮮血淋漓的尸體,再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蕭烈和林宇,吞吞吐吐地問。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他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
就在這家KTV里,你圖謀對一個叫周莉莉的女孩行不軌之事,她誓死不從,你便喪心病狂地把她打成重傷,對吧?”林宇一字字地問,輕輕點燃了一根香煙,落在他臉上的目光如刀鋒般冰冷。
周莉莉?”廖凱明先是眼珠子輕輕轉(zhuǎn)動了兩下,忽然鄙夷地笑了,眼睛里也隨之散發(fā)出一抹*的光。
你說的,是那個佳華公司的會計呀,那個不入流的小公司,如果不是我們廖氏集團(tuán)看得起他,每年給他承包一些項目,提供一些貨源的話,早就關(guān)門大吉了,他們老板為了能繼續(xù)和我家合作,就將周莉莉送到這里,讓她給本少陪酒,像她這樣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女人,本少看得上她,那是她的榮幸,她竟然不識抬舉,裝什么貞潔烈女,還對本少揮拳相向,本少自然要給她點教訓(xùn),事后賠了點錢給她看大夫,算是很寬大,很仁慈了,等她好了以后,本少要好好地伺候她,玩膩了之后再把她賣到東南亞最臟最亂的窯子里,讓她天天接客,哈哈哈!”
很好,很好,廖家大少,果然夠囂張,夠無恥的?!?p> 林宇的聲音依舊平緩如水,但眼眸中的殺機(jī)卻愈發(fā)的濃烈。
蕭烈直接上去給了他重重一個耳光,把他打得滿嘴是血,牙齒更是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落了一地,左臉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仿佛肉里憑空長出了一個雞蛋。
你敢打我,你知道廖家在天城是什么樣的存在嗎?”廖凱明目眥盡裂,氣急敗壞地吼道,但因為掉了太多顆牙齒的原因,說話已經(jīng)漏風(fēng),聲音聽起來異常的怪異,像是產(chǎn)生了故障的發(fā)動機(jī)在發(fā)出嗡嗡嗡的轟響。
廢掉他的四肢?!睙o視廖凱明威脅的話語,林宇輕彈煙灰,不緊不慢地道。
諾!”蕭烈吼聲如雷,直接一腳踏下,踩斷了廖凱明的左腳脛骨。
??!”廖凱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