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已有三四十人與溫天狂交過手,當(dāng)然,最多也就是一招,但即使是這樣,卻仍然有很多人上前比試,這就是人的貪婪,可怕的原罪!
“我來!”
納蘭若曦一把沒拉住,讓女兒給掙脫了。納蘭楚天三兩步來到場地中央,氣勢洶洶的道:
“我來會會你!”
溫天狂似乎已經(jīng)料到了似的,并沒有多么震驚,只是微笑道:“好啊,只要你勝了,這把劍就是你的了!”
“你可不許耍賴!”
“我像那種人嗎?”
“像!”
“我……我哪里像了?”
“你哪里都像!”
“……”
安靜~
“看招!”
一聲嬌喝打破這短暫的寂靜,納蘭楚天右手持槍,朝著溫天狂凜然刺去,看著她相比之前幾人強了不少的氣勢,溫天狂也不敢大意,拔出長劍迎擊。
激斗十個回合,納蘭楚天并不處于下風(fēng),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溫天狂并沒有用全力,分明是在讓著她。甚至有不少人在下面直接議論著,對于這一切,溫哥華都表現(xiàn)得極為平靜,好像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章淮也只是捋捋胡須喝喝酒,并沒有表示什么。
“你為什么要讓我?”
兩人邊打斗納蘭楚天邊問道。
“你說呢?”
看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納蘭楚天心里一陣惡感,手中舞動的長槍更加凌厲起來,但也就是這一下,她的手腳有些微亂,溫天狂的劍一下子就指在了她的咽喉處。
“打架的時候也不專心,這要是戰(zhàn)場你可早就沒命了,畢竟不是誰都這么舍不得殺你!”
也就是他劍指向納蘭楚天的一瞬間,一桿銀槍飛了過來,就愛將他的劍打開,同時,一個身材挺拔,長相英俊的男子站在了納蘭楚天身前。
“溫公子好功夫,東方城想請教一番!”
見是東方城,溫天狂微微一笑,然后道:“沒想到蓬萊四圣的東方城也對這俗世之物感興趣??!”
東方城面不改色的道:“我使得是槍,對什么寶劍我并不感興趣,我只是想和溫公子比試比試罷了!”
“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他向后退出兩步,東方城也退后兩步。
“天兒,你先下去吧,讓大師伯來替你出氣!”
“嗯!”
她這次也話不多說,答應(yīng)一聲就下去了。
身為強者,溫天狂自然不會以小看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對面這一位,蓬萊四圣之首東方城,號稱槍神。
氣勢逐漸緊張起來,一桿銀槍,一把長劍,下一瞬便碰到了一起,
鏘鏘鏘!
兵戈相交的聲音似乎并沒有那么冰冷,甚至有一種音樂的美感,兩股龐博的內(nèi)力順勢爆發(fā)而出,相撞在一起,四散開來。
好強!
這是幾乎所有觀看者的感受,是的,他們的感受就只有這,盡管只有兩個字,但也已經(jīng)足夠。
此時的東方城是震驚的,雖然在外人看來他倆打的是旗鼓相當(dāng),但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自己再不出招就要輸了。
只見他右手緊握長槍,眼神一凜,左手心中一絲絲內(nèi)力逐漸噴吐而出,融入周身。那些內(nèi)力并不算多,但是增長速度極快,只是一小會兒,就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狀態(tài)。
一聲清脆的鳳鳴聲響起,一桿銀色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逼溫天狂胸口而去,溫天狂頓時大驚。雖說他并沒有小看東方城,相反的,對他甚是看重,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東方城的實力竟然強大如斯,一手百鳥朝鳳槍可以讓不少八星強者為之膽寒。
沒辦法了!
溫天狂暗呼一聲不好,要是自己敗了,拿自己這么多年的計劃豈不是……
終于到了無法再堅持下去的地步,之間他突然左掌拍向東方城,右手長劍直接橫砍。東方城見他突然用手拍向自己的槍尖,怕傷了他便將槍力稍微有所減弱,同時飛身而起以躲避他橫掃而來的劍。
但是就在下一瞬,場面突然大變,溫天狂橫砍的劍和掌突然收回,身體一后傾要從東方城的身體下面穿過。
“不好,不能讓他到我背后,否則我就是輸了!”
心中暗呼不好的同時,槍尖一掃,身體直接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槍柄朝后面掃去。
“鏘!”
劍與槍桿相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但緊接著又是一聲,又是一聲,一聲比一聲緊,一聲比一聲脆,鏘鏘鏘鏘鏘……
臺下的童淵眼神微變,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妙,想要站起身,卻覺得眼前一花,無法行動。旁邊的納蘭若曦怪異的道:
“怎么了,師傅!”
“快,快救城兒!”
一劍一劍又是一劍,速度越來越快,東方城只有抵擋,待童淵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第三十六劍已然斬出。
“咔!”
隨著一聲斷裂的聲音響起,東方城手中的銀槍斷為兩截,鋒利的劍朝著他的頭頂砍去,東方城心中猛驚,盡可能快的一偏頭。
“啊——”
隨著一聲痛叫,一只握著半截槍桿的手臂落在地上,東方城頓時跪倒在地。納蘭若曦和納蘭楚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卻已不見了童淵。
溫天狂的劍并沒有就此停止,第三十七劍隨之落下,直朝東方城脖頸處砍去。
“爾敢!”
一聲怒斥想起,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真元,一只手掌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溫天狂面前。
“轟!”
一聲巨響過后,溫天狂手中的劍寸寸斷裂,他自己更是口吐鮮血倒飛而出,被坐在那里一直沒有動靜的溫哥華一把接住。
看著地面上以童淵為中心相愛向四周擴散的裂痕,溫哥華的面色陰沉的可怕,他一聲令下,原本的那些官員富商,一個個都亮出兵器。
“果然是你,你還是那么……!”
自己的大弟子受此重創(chuàng),童淵此時是悲痛欲絕,抱著他往體內(nèi)輸入真元,以緩解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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