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蘇白梨早早的蹲在了葉玉清的床邊,此時的葉玉清還沒醒,蘇白梨也是玩心大發(fā),用羽毛弄葉玉清的鼻子。
可是害人終害己,葉玉清一個噴嚏,唾液濺了蘇白梨一臉,頓時蘇白梨呆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小小姐?對不起啊,可是你沒事掏我鼻子干嘛?”葉玉清有點不好意思的用自己袖子擦了擦蘇白梨的臉。
也不知道過了一晚上也沒漱口,自己的口水是個啥味兒。
蘇白梨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再擦了。
“誒,你喜歡過人嗎?”蘇白梨冷不丁道。
“你……你問這個做甚?”葉玉清突然不敢直視蘇白梨了。
“哎呀,你知道的,我喜歡羽溫塵,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讓他注意到我?!碧K白梨看起來有些苦惱。
葉玉清聽了只是低下頭微微苦笑,是啊,自小就聽說蘇白梨喜歡羽溫塵。
雖然自己從蘇白梨第一次捉弄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上她了。
但是自己又有什么比得上羽溫塵的?既然得不到蘇白梨的喜歡,那就護她一世平安吧!
葉玉清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咧嘴笑到,還故作輕松:“這有啥,女追男隔層紗,喜歡就告訴他呀!說不定他也喜歡你呢?”
“可是他現(xiàn)在在歷劫呢,也不知道回了天界還會不會記得我凡間追過他?!碧K白梨一副傷透了腦筋的模樣。
“記得的……”
“真的?”蘇白梨喜出望外。
“真的?!?p> 此刻又有誰會在乎葉玉清笑得苦楚,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卻是連一句喜歡也說不出口,還要反教她去追別人。
雖然自小就聽說蘇白梨喜歡羽溫塵,但是那個時候,總覺得他們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自己有機會,誰知道他們竟然是這么有緣分,葉玉清此刻的心情就感覺自己碗里的肉要被搶走了一般,又是那么的無可奈何。
“小小姐……”葉玉清剛一開口便被蘇白梨打斷。
“別叫我小小姐,現(xiàn)在咱是男兒身,你就叫我……”蘇白梨思索了一陣道:“你就叫我蘇御!”
葉玉清笑了笑道:“好?!?p> 為何叫蘇御呢?大抵是因為她想起了昨晚羽溫塵對自己說,他凡人的名字叫楊守御吧,守御,蘇白梨是御,羽溫塵守蘇白梨。
真是一個有心機的小名字,想到這兒,蘇白梨竟然得意的笑了笑。
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原來小公子在這兒呢,可讓奴婢好找?!毖诀咝ξ拈L的也水靈靈的,就是腦子不太好使,小公子?我們這里有姓小的嘛?
“你叫誰小公子呢?”蘇白梨詢問道。
“就是叫您呀!”
“可是我不姓小啊,我姓蘇?!碧K白梨急忙解釋到。
只見那個丫鬟掩面笑了笑道:“公子真逗,我們小姐都說了,您就是小公子,您旁邊的是二公子,再隔壁那院的,我們稱呼為大公子。”
我的天?這是什么神仙稱呼?
蘇白梨無奈的叫停了丫鬟的解答:“停停停,為何這么區(qū)分?”
“很簡單呀,你們分別在我家小姐心里的排行呀?!边@個丫鬟說的一本正經(jīng)。
好像她們家小姐說的都是玉言,說的啥都是寶。
而且為什么我蘇白梨要是最后一名?我長的很差嘛?蘇白梨有點小不高興,不過也無關(guān)痛癢,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的評價,或許是同性相斥吧!蘇白梨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你找我有什么事?”蘇白梨有點不悅的問到。
“哦,我們小姐來讓我請各位公子去湖邊賞月的。”
“賞月?”蘇白梨和葉玉清異口同聲道。
這大清早的賞月?這整個府中都是傻子?
丫鬟見他倆一臉懵逼,隨即解釋到:“是這樣的,我們老爺家大業(yè)大,在湖中建造了一艘船型府邸,前日剛剛完工,今日我們小姐,特意邀請三位公子前去觀賞?!?p> “嗯,水中有房子不是什么稀奇事,稀奇的是她竟然說觀賞???”
“嗯,觀賞,有毛?。 ?p> 葉玉清和蘇白梨兩人竊竊私語道,似乎覺得這一大家人錢多人傻。
然而到了湖邊,他們二人才理解到“觀賞”一詞的意思!
蘇白梨只覺得站在這樣一座建筑下,幾乎就看不到天空了,這樣金碧輝煌的建筑真的是用來觀賞的!蘇白梨甚至有些好奇,這樣的龐然大物難道不會沉下湖去?
而反觀羽溫塵倒是一臉鎮(zhèn)定,都說唐家富可敵國,還真是一點都不收斂。羽溫塵想著,合上了手中的扇子,向船走去。
蘇白梨見羽溫塵走了進去也連忙拉著葉玉清緊跟上。
這一路上不少丫鬟小斯候在一旁行理,這陣仗未免有些夸張吧……
走了一會兒應(yīng)該是到了船的正中央,只見唐芊芊穿的一身正紅,臉上依舊蒙著面紗,慢悠悠的品了品手中的茶,撇了來到的三人一眼,眼神里似乎充滿了誘惑,蘇白梨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見唐芊芊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的只吐出一個字:“坐。”
羽溫塵依舊不說話坐在了唐芊芊的正對面,于是葉玉清和蘇白梨沒得選,只能面對面坐著。
就在正尷尬時,誰知一向悶葫蘆的羽溫塵開口了:“唐小姐好雅興,不知大中午賞月是何意?”
“問得好,我就是想看看我未來的夫君,有沒有琴棋書畫的雅興?!?p> 聽完他倆對話的蘇白梨不高興了,說話就說話,這唐妮子眼睛里進沙子了?這眉眼拋的不要這么明顯的吧!
“現(xiàn)在是中午,我待會兒會命人先上午餐,吃飽了才有精力比賽不是?”唐芊芊說罷朝一旁侍奉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只見丫鬟退下沒多久,船開始動了起來……
剛開始沒什么,只是后來蘇白梨只覺得舟船晃動,起初她還忍著,久了她開始分不清是船在動還是自己在動了。
迷迷糊糊她好像聽到有人問她怎么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模糊中沖出了船艙,攀在船邊她似乎聞到了熟悉的梨花香,好像胸口也舒服了很多。
不知是不是造船的人偷工減料了,就在一整天旋地轉(zhuǎn)中,蘇白梨手中的欄桿斷開,一頭栽進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