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市注冊了一個公司,我搞起了物流,也沒有忘了那幾個狗子,把他們從東省的小村里叫出來,每個人都留了一個隊長的職務,天天給我開車送貨。
城哥給整了幾個駕照,這幾個狗子從小騎摩托開車到現(xiàn)在,除了駕照,什么都不缺,有他們給我開車,我也放心。
她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消失一陣,剛開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也就幾分鐘吧,后來就變得長了起來,一兩個小時,一天什么的。
在成哥和其他幾個大少的照顧下,我的物流公司紅紅火火,每個月能掙個小百十來萬,雖然不如黑賽,但是卻穩(wěn)定,沒有性命之憂。
她又消失了,每次消失,我都會有一種失落感,仿佛這在一起的時間都是夢境,我從來沒有問她去干什么了,不知道為什么,我本能的抵觸這個,一點點都不想知道。
從公寓出來,坐著公共汽車去公司,我?guī)讉€哥們兒認為我裝逼過頭了,卡里幾千萬,連一輛車都不買,天天住在公寓里擠公交,雖然我比開車的他們都早到。首都的交通還是很給力的。
像往常一樣,上了早班車,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別墅私家車太孤獨了,我不喜歡。
上班族已經(jīng)早早的登上了車,我很幸運的發(fā)現(xiàn),在靠窗的地方,還有一個空位,能在公交上找到空位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
不得不說,無論你在哪里,都會有一些人讓人反感,哪怕是在首都。
整輛車上彌漫著韭菜雞蛋的味道,從一個小小的角落,吧唧嘴的聲音很有規(guī)律。
把窗戶打開一點,清晨的新鮮空氣吹了進來,我朦朧的睡意被帶走了一些。
冬天的北市還是很冷的,車內(nèi)空調(diào)開的很足,我靠著窗戶,被暖風吹著,慢慢的瞇了過去。
咚咚咚
好熟悉的聲音啊,我擦了擦嘴巴,聽著外面的敲擊聲,睜眼一看,一個漂亮到光線都暗淡的女孩就這樣在公車外面,一只手扶著玻璃,另一只手不斷的敲著窗戶。
咚咚咚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直接把窗戶全都打開了,冰涼的晨風把車內(nèi)的人往深處吹了吹,雖然很涼,但是比韭菜雞蛋要好聞多了。
我給她買的新裙子破了,白色的絲襪也破了,在她身上還有血跡,這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景象,在我眼中,她的強大是無可比擬的,什么時候如此狼狽過。
“你這三天都去哪里了?怎么搞成這樣,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
我看著她胳膊和小腿上的傷痕,心里痛的不行,火簡直不打一處來。
“我要玩手機,好幾天都沒玩了,給我你手機?!?p> 又是這樣,每次要吵架,她都是玩手機,一點機會都不給你,什么火你都發(fā)不出來。
從口袋里把手機拿出來,遞給她,她就這樣兩只腳踩在汽車的外邊,雙手玩著游戲,神奇嗎?就這樣懸浮著,我并沒有什么感覺,我好奇的是周圍人都沒有看過來。
“哎呀,我站不穩(wěn),你過來抱著我?!?p> 車在搖搖晃晃的,我從窗戶把雙手伸出去,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就這樣,她雙手抱著手機,我雙手抱著她,掛在這公交車的外面,一路向前走去。
“以后別動不動的消失了,我會擔心你的?!?p> 我看著她精致的面容,聲音微弱,用口袋中的紙巾擦拭著她的傷口,然后整理了一下她散亂的頭發(fā)。
沒有任何回應,她直接親了我一口,然后接著玩她的手機,風很涼,但是我抱著她,卻感受到一股溫暖,就像平時摟著她一起入睡一樣,風吹過來,瞬間變得暖和了,吹的臉上癢癢的,看著她聚精會神的玩游戲,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
“哎呀,肉麻死了,你這個人好惡心啊,我都死了,隊友都說我坑了?!?p> 沒有理會她,我又狠狠親了她幾口,她粉嫩的臉上留下了我好幾個唾沫印,臉頰也變得紅撲撲的。
把她從外面抱進來,她就這樣依偎在我的懷里,一手抓著手機,一手抓著我胸前的衣服,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好像每次回來都是這樣,累壞了吧,我緊緊的摟住了她,讓她睡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