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允許的,你有意見?有意見你也憋著?!辩婟S直起身一臉不在意的說。
聞言顧芳的臉都氣紅了,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
雖然她是女孩,但是她總能在弟弟和父母之間找到平衡點,從而讓自己過的更舒服。
依照她的能力,倒是可以去學校讀書,畢竟這么懂得投機取巧,倒也是能說服父母。
只是她的愿望從來不在這個上。她只想找一個有錢人嫁了,然后過富太的日子。
只可惜啊,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這姑娘有做有錢人的心,但是沒有做有錢人的命,就算是前世生活也只能算過的去。
這人啊,總是追求與自己不相符的東西,卻不能把握當下的,眼前的幸福。
“你,你,,,”顧芳臉都憋紅了,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只能求助的看著冷然。
冷然看到她看過來,立馬把頭轉(zhuǎn)向別處,假裝看不到。自己又不是圣母,什么人都要幫。
“嗚嗚嗚…”顧芳看著眼前的情景哭著跑出去了。
“終于清靜了?!辩婟S躺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氣輕松的說。
“那可不一定?!崩淙槐е乜聪蝾櫡茧x開的地方來了一句。
““嗯?什么?””鐘齋驚詫的問。
回答他的是冷然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
從冷然家跑出來的顧芳哪里有一點哭泣的痕跡。
顧芳回頭看看后面沒有追過來人,不禁生氣的跺跺腳。
“哼,我們走著瞧,我不相信有我做不到的事,也不相信有我得不到的人。”顧芳一臉陰沉,滿眼陰羿。
很明顯顧芳并沒有因為這么小的打擊就退縮,反而是更激起了她的“戰(zhàn)意”。
“話說,你為什么這么弱?”冷然吃著已經(jīng)溫熱的飯,咬著筷子好奇的問。
“唉,這就不要說了。”鐘齋從小因為家里的原因異性緣比較好,其中很多都是奔著他的家世來的。
可惜啊,自己本來就是個容易招惹爛桃花的,還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所以對這些事情不能很好的處理。
因為這件事,鐘父沒少操心。好不容易看到自己手底下出現(xiàn)了一個人,是個異性絕緣體,任何人走近都有辦法拒絕,當然要跟著學學了,才有了現(xiàn)在的這一出。
“然然?!鳖櫧窳顝拈T口走進來,雖然叫著冷然,但是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鐘齋。
為了說話方便,冷然和鐘齋挨著坐在一起。但是在顧今令眼里那個距離已經(jīng)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圍,好像自從下午那件事情以后,他對冷然的占有欲變得越來越強。
這個狗東西,想死么?坐的那么近。顧今令咬牙切齒的想。
顧今令幾步走上去,擠在兩個人位置中間,隔開兩個人的距離。
鐘齋,冷然:“????”
“昂!”鐘齋看著顧今令專注的盯著冷然恍然大悟,摸摸鼻子,自覺的移到旁邊。
鐘齋轉(zhuǎn)換位置坐下,還在想,自己如今倒是成為了那個多余的人了。
看著眼前噓寒問暖的人,真的是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