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為墻,戰(zhàn)士為肉,次之族人,侍者為圣,近者為巫。這就是諾巴沓族的等級制度,把‘藥’列為最下等,以為可以為己所用,卻不想,最后卻被‘藥’害得滅族?!?p> “那我阿爸他是諾巴沓族遺孤的后人嗎?”
楊雅涵語氣中滿是不自信,渾身顫抖著。
夏橙萱趕忙說道“你阿爸不是諾巴沓族的后人,我不是說了嗎?諾巴沓族早已被滅,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他們。你體內(nèi)的‘藥’應該還是跟你阿爸有關,至于你阿爸怎么得到‘藥’的,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p> “那我會不會徹底變成‘藥’呢?”
“我不知道。”夏橙萱是真的不知道。
“‘藥’已經(jīng)過了千年,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如今是什么樣的一個狀態(tài)。目前最了解‘藥’的應該只有你阿爸了?!?p> 司紀耀著急了,“那我們還在等什么?趕快把楊叔找出來,雅涵是他的女兒,難道還能害她不成。”
夏橙萱搖搖頭,“不是我們不想找到他,而是他把根本不想見到我嗎?除非?!?p> “除非什么?”
司紀耀追問道,這人怎么不把話給說完呢?
“除非我們找到南泥灣的秘密,否則阿爸是會來見我們的?!?p> 楊雅涵張口將夏橙萱沒有說完的話補充說到。
“那么你呢?你的身上也‘藥’嗎?”
“我身上當然沒有‘藥’,但是我卻繼承了藥消滅‘藥’的能力,包括我體內(nèi)陷入沉睡的蠱蟲,我們都是‘藥’的克星。如果我的蠱蟲沒有陷入沉睡狀態(tài)的話,那么我便可以幫雅涵,將她體內(nèi)的‘藥’徹底逼出,然后直接毀滅?!?p> 其他倆人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平靜,那邊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接下來咱們應該干正事了。
“剛才雅涵已經(jīng)進行了血祭,但是這些石甬并沒有任何反應。”
知道現(xiàn)在是見不到雅涵的阿爸,司紀耀便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反而看向石甬,不是已經(jīng)血祭了嗎?怎么沒有任何動靜!
“誰跟你說血祭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才進行了一半?!?p> 夏橙萱看了一眼石甬吸收血液的情況,接著向上躍起,將石甬有往下踩了踩。石甬的底座徹底陷了進去,只聽見卡擦一聲后,便沒有了任何動靜。
夏橙萱倒是不著急,直接閉上眼將體內(nèi)的內(nèi)力朝石甬內(nèi)部甬去。
石甬的內(nèi)部,下首的位置突然間出現(xiàn)一個類似漩渦的東西,死死充斥著外來的力量。
夏橙萱將內(nèi)力分散些許,對著漩渦的周圍慢慢靠近,下一秒直接將漩渦捏碎。
漩渦一崩塌,整個機關再次轉(zhuǎn)動起來。
夏橙萱里面睜開眼,再次回到楊雅涵他們身邊。
這時就見本還坐在地面的石甬全部往下掉。
臥室的正中間以及夏橙萱他們所占的過道瞬間崩塌,三人也隨之一同掉落下去。
夏橙萱三人這一次并沒被分散,反而落入了一個堆滿金銀財寶的墓室之中。
夏橙萱和楊雅涵在落地的前一秒將內(nèi)力集中于一點,直接雙腳先于落地,緩沖了不少阻力。
倒是夏橙萱,在落地的前一秒用軟鞭綁在司紀耀的腰上,順勢拉住,讓他不至于摔的太過慘烈。
楊雅涵站住后立馬上前扶住司紀耀,司紀耀徹底站穩(wěn)后,看了眼四周。
金銀財寶散發(fā)出的光芒直接閃的讓人睜不開眼。
“這諾巴沓族的寶藏也太多了吧?!?p> “不然你以為一個部族怎么可能會有與朝廷叫囂的本錢呢?”
“不義之財是最好獲得的。我們走吧!”
其他兩人應聲跟在夏橙萱身后,完全不在意眼前的這座金山銀山。
要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心動是一回事,不動則是另外一回事。
夏橙萱當初便已擁有了這些,所以她并不在乎。楊雅涵則一心想要找到阿爸,心思便不會在寶藏上有過多的停留。還有司紀耀,更不會對這些財寶有非分之想,他可是一名警察。要是做不到不為錢財所動,那他也不必干了。
三人一起用力推開了這扇大門,門的前方正對著一個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木橋。
木橋的下面便是萬丈深淵,這個地方很熟悉。
夏橙萱和楊雅涵彼此對視一眼,這與剛剛第一條路,她們所見到的萬丈深淵極為相似。
也就是說不管我們走哪一條路,最后都會到達這個終點。那么第一條路石門是在這個之上還是之下呢?
“木橋直直延伸到另外一端,差不多300米左右的距離?!?p> 夏橙萱轉(zhuǎn)頭對雅涵他們說道“我們將繩子綁在身上,一個一個走?!?p> 其余兩人點點頭,將背包里的繩索全部拿出,結(jié)為一股。
夏橙萱率先將繩子的另外一頭綁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緊緊纏繞在另外一方的兩人。
“我先走,有什么危險你們立馬幫我拉過來?!?p> “好,小心!”
楊雅涵沒有反對,對夏橙萱叮囑著。
夏橙萱雙手扶住木橋的兩邊,一點一點往前移。
木橋是由四股繩所構(gòu)成的,非常簡易,木板與木板之間的間隔很大,必須跨大步才能到達下一個木板。越到中間木橋搖晃的越激烈,夏橙萱緊握住繩索,穩(wěn)住重心。
待木橋平穩(wěn)些再往前走,最后終于走到了另一端,才徹底呼了口氣。
對著另外一邊兩人說道“沒問題,你們過來。”
收到夏橙萱的信息后,楊雅涵則作為第二個上橋的人。本來楊雅涵想最后一個上去,但司紀耀死活不同意。
無法,只好綁上與夏橙萱同一根的繩索,手上拿著另外一根,綁著司紀耀的繩索,慢慢往前移。
待楊雅涵順利過去后,司紀耀終于踏上了木橋??墒撬_抖的厲害,瞥了一眼橋下,腿瞬間軟了。為啥一定要最后一個走?因為他恐高不想讓楊雅涵知道,這太丟臉了。
不停地做著呼吸,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內(nèi)心,不要怕,也不要看,就像在平地一樣。
這樣想著,再次確認一遍綁在身上的繩索后,司紀耀左腳踏上木板。
木板被踏上的一瞬間,咔咔作響,他左腳的力道太大了。司紀耀的心直接提了起來,看了眼站在那的楊雅涵,再次鼓起勇氣,拼了。
“他恐高?!?p> 夏橙萱直白的說了出來。
“對。我們當做不知吧。”
“好?!?p>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