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
司紀耀乍一看這耳室的人,嚇得手電筒都摔在地上。
手指頭顫抖的指著這些人,“她……她們是死是活???”
“死了?!?p> “她們也是諾巴沓族的人嗎?”
楊雅涵也嚇得咽了咽口水,這太恐怖了。
“應該不是,看她們的穿著更像是仆人之類的。這個耳室應該是殉葬者的墓室?!?p> “殉葬的人,會是這種樣子?”
司紀耀直接開口,他不是沒有見過殉葬者,可像這種還面容依舊的殉葬者他真的沒有見過。
“會不會與‘藥’有關?!?p> 楊雅涵突然開口詢問。
夏橙萱仔細看了這些人,她們的身上并沒有‘藥’的氣息。一旦被‘藥’附身,那么她們的面容將會出現(xiàn)鬼痕,可這些人的臉上,眼睛中都沒有。
“不會是‘藥’,‘藥’的狀態(tài)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楊雅你們巫師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尸體保持原狀千年的蠱術嗎?”
“如果只是保持短短的一個月,那么百僵蠱可以做到,但是想要保持千年不朽是絕對沒有可能的?!?p>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要想了,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我們看看其他耳室的情況?!?p> “嗯,分開行動,我們在這里集合?!?p> “好?!?p> 在其余4個耳室中,夏晨萱她們都發(fā)現(xiàn)了殉葬者,尸身不腐,容顏依在。
只是每個墓室中的尸體數(shù)量都不相同,最先發(fā)現(xiàn)的耳室,尸體最多,左邊第一個次之,耳室越靠近主墓室,人員則減少。
墓室左手邊里面有兩個圓臺,圓臺上分別坐著兩個男性長者。
他們頭上圍著一圈類似干草的東西,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披風。
手里握著一個圓球,雙眼緊閉,面色非常平靜,完全沒有一點痛苦。
“這倆人是巫師吧!”
司紀耀腦子終于靈光了一次,楊雅涵看著端坐著的大巫,向后退了幾步,對著大巫行禮。
她們的禮非常奇特,楊雅涵嘴中不停的念著司紀耀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接著體內(nèi)的異星飛蛾突然從司紀耀的體中飛出,對著楊雅涵不停的轉(zhuǎn)圈。
楊雅涵的手掌周圍出現(xiàn)乳白色的光環(huán),異星飛蛾叼起光環(huán)就朝一個大巫的身邊飛去,停在大巫身邊,將叼著的光環(huán)準確的丟在大巫的腦袋上面。
光環(huán)順勢慢慢往下移動,與此同時光環(huán)也隨之便大,直至徹底落下后就環(huán)繞大巫的腳邊。
而楊雅涵則繼續(xù)對著另外一個大巫這樣操作。
司紀耀胳膊肘拱了拱夏橙萱,“雅涵這是在干嘛?”
“這是在行禮,蠱師一族對于大巫非常尊敬,就算部族不同,她們也同樣尊敬。巫師行禮與我們所熟知的禮是完全不同,那個光環(huán)應該是凈化的作用?!?p> 聽夏橙萱這么一說,司紀耀倒是聽懂了。
“那我倆應該也算蠱師,要不要也去?”
“不用,我們這種屬于外來進入者,他們是不會認的,有可能會弄巧成拙。”
“明白。”
司紀耀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粗獗頍o意,心里卻碎碎念個不停。
蠱師怎么還有嫡庶之分,就不能平等對待嗎?真是的。
哎呦!不知是誰踢了司紀耀的膝蓋,司紀耀雙腳跪在了地上,他想站起,不想腿就像有千金重,連動都非常困難。
司紀耀驚恐極了,想要發(fā)聲,嘴巴連開合都做不到,只能對著夏橙萱不停的眨眼。
老大,救命?。?p> 夏橙萱想都不用想,這人肯定是在心里排遣人家,然后就被教訓了。
“你在心里說別人的壞話,別人當然不高興了,還不趕快磕頭認錯?!?p> 夏橙萱指點迷津,司紀耀立馬收回心里的話,馬上對著大巫的方向磕頭謝罪。
大巫老先生,小的不該胡思亂想,我真的知錯了,饒了我這一次,以后絕不再犯。要是以后有人說你們的壞話,我第一個跳出來打他們。
不知是他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磕頭起了作用,司紀耀驚奇的發(fā)現(xiàn),腿沒有那么重了。
頓時磕的更起勁,好話不停的往外冒。
夏橙萱倒是緊盯這眼前已經(jīng)圓寂的兩個大巫,她只聽說過大巫的蠱毒可以長存不滅,但是千年過去了還那么厲害,沒有一點減弱的感覺,這一點就非常奇怪。
他們二人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意思‘藥’的氣息,那他們?nèi)绾伪4娴哪敲赐暾?p> 楊雅涵終于結(jié)束了禮,將光環(huán)收回之時,大巫快速的衰老,連身上的披風也只剩下一兩塊布條掛著。
這?
夏橙萱看著轉(zhuǎn)眼只剩下白骨的大巫,目光疑惑的看了眼雅涵。
楊雅涵更是懵逼,她只是念了清潔咒而已,清潔咒是對這些大巫死后,將他們身上沾有的污漬全部清除干凈而已??!
“那光環(huán)里有什么?”
難道讓他們尸身保持不腐的秘密,是在他們表面嗎?
楊雅涵連忙將裝有光環(huán)臟物的竹筒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團白色的粘液。
這是什么東西?楊雅涵也沒見過。
“會不會他們不老的秘密就是因為這粘液?”
“有可能,我們?nèi)テ渌铱纯础!?p> 夏橙萱和楊雅涵全然忘記還在磕頭的司紀耀,兩人直接就朝下一個墓室去實驗。
司紀耀磕的腦袋昏昏,抬頭便見那兩個大巫變成骷髏,大叫一聲,身體往后仰。
這是怎么了,怎么就變成骷髏了。
“夏橙萱?。?!”
司紀耀邊叫邊轉(zhuǎn)頭,就見那兩人消失了,嚇得立馬跳起來,小腿又酸又麻,扯著疼。
雙手立馬抱住膝蓋,一抽一抽的往外走。
“雅涵,夏橙萱你們?nèi)四???p> 待司紀耀找到她們時,夏橙萱她們已經(jīng)完成了清潔咒。
到清潔咒消失,尸體瞬間涮老,只剩下空空的骷髏。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能變成這樣?”
沒有人理會司紀耀,夏橙萱和楊雅涵的目光非常嚴肅,彼此對視了一眼后,紛紛搖頭。
如果說五個耳室分別對應著夏橙萱所說的:藥人為墻,戰(zhàn)士為肉,次之族人,侍者為圣,近者為巫這句話。
那么他們的身上為什么沒有要‘藥’,這白色的粘液到底是什么東西?
“直接進主墓室對嗎?”
司紀耀已經(jīng)懂夏橙萱的套路,遇到想不通的問題,直接走人,去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