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那張紙條,只見那紙條上赫然寫著一行歪歪扭扭字:
‘流無飛,我們帶走了,放心我們不會殺了他。---豸’
紙條的最后那個血紅色的豸,這個名字令龍跡感到極度的不安。
“快,快打電話叫哥哥過來!”龍跡對著明紗喊著,他察覺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豸,所帶來的后果就太嚴重了。他趕緊將手機丟給明紗,然后將趴在地上的林影彬扶到病床上,林影彬還沒有蘇醒。與此同時,明紗也慌慌張張的給酷比打了電話。
沒多久的時間,酷比就急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流無飛被豸給帶走了?”酷比聽說這件事也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他面露不展眉頭緊鎖的說道:“這下子可發(fā)生不得了的事情了?!?p> “這張紙條就是他們留下的?!饼堐E將紙條遞給酷比?!拔也恢浪麄?yōu)槭裁磿プ吡鳠o飛,可是紙條上說不會殺他,但是這上面的話能當真嗎?”
“這課說不準”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該怎么辦!”
龍跡那邊因為這件事著急上火,而流無飛這時候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一個陰暗的地方了。
這里是一個陰暗的空間,能夠感覺到這里徹骨的寒冷。再看看地面上那沉重的鐵鎖鏈、漆黑的枷鎖以及被鐐銬鎖住的疲憊并且傷痕累累的身軀---那個被鎖住的人是流無飛。
毫無生氣的地方給人一種置身于冰窟的感覺。
‘嘩’的一聲響,一盆冷水透心涼的潑灑在流無飛的身上。
還處于昏迷中的流無飛被這冰冷刺骨的冷水給刺激的蘇醒了過來,水珠從流無飛被打濕的發(fā)尖滴落下來。醒來的流無飛緩緩地抬起頭來,而滴在地上的水滴很快的就在地面上凝結(jié)成了一層薄薄的冰,就連流無飛呼出的氣都迅速的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小冰晶。
這地方可真是冷呀!
“呼…呋…呋…!”流無飛大口大口的吞吐著氣,他的身體不只是因為傷痛和寒冷在不停地顫抖著。
重傷成這個樣子而且還穿的這么單薄,而且這地方極冷還被潑了冷水,正常人早就忍受不了而凍死了。不愧是五大族的人與一般人體質(zhì)不同之處。不過,盡管如此,流無飛還是冷的直打哆嗦。
“哼…哼…哼…哼…好久不見了,流無飛?!?p> 站在流無飛面前的那個男人口氣中充滿著惡意,不難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夾雜著的憤怒。
“你…你是誰?”被鐵鏈鎖住的流無飛有氣無力的問道。
依舊還是那個聲音,陰險之中又夾雜著憤怒的聲音回答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呀!”
這個人似乎認得流無飛?流無飛自己也不敢確定。
“你是……?!”
流無飛顫抖著透過濕冷的頭發(fā)間隙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自稱認識他的人。
“你忘了我,可是我卻并沒有將你忘記呀!流無飛,想不到吧、你流家大少爺也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流無飛終于落到我手里。嗚~呱哈哈~”說著,那個人便笑了起來,他所發(fā)出的那浪蕩的笑聲卻讓聽著的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流無飛喘息著,看著那個人的輪廓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似得。
“你…難道說,你該不會是--莫…”
“哼…哼…哼…你終于還是沒有忘記,我那份屈辱的日子總算熬到頭了,我會確實給過去一個了斷的?!?p> 張狂的笑著,說著。男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流無飛透過發(fā)隙間看清楚了那個家伙的樣貌臉孔。
看清楚了,那全身佝僂的像是老頭、可是他的面目卻及其兇惡。尤其是那張臉,我敢肯定見過的人就再也不會忘記那張丑陋的面目。臉上竟全是如同蛤蟆的背部的疙瘩似得囊腫,一身赤黃的膚色看上去也令人畏懼。
蛤蟆,如果有一種動物來形容他,只有這種動物能夠形容。他所表露出的興奮令流無飛不安起來。
“你…你…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莫餓~”
流無飛被他的樣貌震驚了,因為他如今的長相實在是和以前差距懸殊。
“我現(xiàn)在的這幅尊榮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忘記了嗎?”
那個叫做莫餓的男人說著便朝著流無飛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