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佛西舉起拳頭對著趙宇安就是一頓胖揍。
“趙宇安!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個有錢沒處花的二世祖!誰讓你閑的沒事,天天在那翻新學校!都怪你,本小姐要是被綁架了,都怪你!哼!你氣到本小姐了!”
趙宇安一邊跳著腳躲,一邊嬉皮賴臉“好好好,小祖宗!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您說什么都對,都是我的錯!別打了別打了,我請你吃飯,我請你吃飯,成不成?”
“哼!就請我自己吃飯?你也好意思說!”
“都請都請都請!小祖宗哎,你放心,我把那群家伙拉也給你拉過來!”
趙宇安笑嘻嘻的舉著手,然后躲在喬晟熙身后。
喬晟熙忍不住無奈地笑了一下,唉,這兩個簡直就是小孩子呀。
鄭佛西又瞪了趙宇安一眼,隔空把枕頭扔在了他頭上。
“云景花園,全套?!?p> “好好好,我馬上就定,今天晚上就去,連請三天行不行?”
鄭佛西拉過喬晟熙,讓喬晟熙給自己繼續(xù)擦頭發(fā),順帶高冷的回了趙宇安。
“勉勉強吧!”
喬晟熙笑著敲了一下鄭佛西的頭,然后認真開始給她擦頭發(fā)。
趙宇安悄悄擠過去拽了拽喬晟熙的衣角,喬晟熙偷笑了一下,然后把毛巾遞給了他。
真是對歡喜冤家。
喬晟熙下樓叫上林北瀚,給他們從小一起玩的那幾個玩伴都打了電話,鄭佛西一邊扯著趙宇安的領帶,一邊笑嘻嘻的拉上電話邊那幾個人坑趙玉安。
一群少年少女嘻嘻鬧鬧,笑得燦爛。
A市某別墅。
“…85、86、87、89…”
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在地下室響起。
少年身體微微顫抖,眨了眨眼睛,任汗水滑過睫毛。
少年薄薄的脊背已經汗?jié)?,單薄的校服t恤已經變成了半透明,混合著略帶咸味的汗水緊緊的黏在他身上。
他不敢在意已經粘連在身上的臟衣服帶來的不適感,而是集中注意力舉啞鈴。
少年纖細的胳膊上青筋暴起,薄薄的肌肉似乎支持不了這重量,有些搖晃。
崔銘一只手抓住少年的頭發(fā)朝后拽,頭皮上疼痛的刺激讓少年忍不住輕“嘶”一聲。
“疼?這點小疼都受不了,你還算什么男人?”
崔銘悠閑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略帶諷刺的說道。
“沒有實力,你拿什么反抗?”
崔銘卡著點拿下了啞鈴,一腳踢在因為長時間緊繃而身體微微僵硬的少年身上。
“拉力器50下,臂力器50下,然后去靶場?!?p> 低頭看了看手表,崔銘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又語氣危險的說了一句:“三小時之內做完,做不完就負重跑十公里?!?p> 溫憶年沉默著點了點頭,然后拿起了健身器材開始訓練。
絲毫不顧已經到了極限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休息的身體。
很累很疼,但這是懲罰。
他救人的懲罰。
反正沒救人的后果。
也不會好到哪去啊。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可是,真的只是惡魔嗎?
崔銘見到他點頭,輕笑了一下,眼中閃爍著一絲惡劣。
這個倔強的小家伙呀,他可要好好的教導呢。
還有很多時間,他不著急。
夕陽落下。
月亮卻未升起。
夜空是黑色的,掩蓋了臟臟的黑色。
李木機
哎呀呀 心疼一秒 要吃糖嗎?小可愛們。 可是玻璃很好看 我更喜歡玻璃渣呢,哈哈哈 以后男主就是鈕鈷祿?溫憶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