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濤準備從這東城門出城回到自己那茅草屋的家的時候,突然從他身后出現(xiàn)了一人,站在蕭濤的背后叫道:“蕭濤表哥,我父親請你回去一趟?!?p> 而說話的人并不是別人,正是族長蕭羽的小兒子蕭蒙,從小到大都跟蕭濤保持著很好的友誼關(guān)系,雖然很少聯(lián)系,但是卻在這三年里面,有誰要欺負他的時候,他基本會沖在前面護著,所以他為蕭濤挨得揍也不少。
蕭濤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立即轉(zhuǎn)過身,道:“蕭蒙表弟,你怎么來了?蕭羽叔叔找我有什么事?”
蕭蒙搖了搖頭道:“至于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就不陪你回了,我先去逛會街,買點東西,你趕緊去吧。反正我話已經(jīng)帶到了……”
說完就跑的不見人影,還沒來得及問清楚緣由,無奈的蕭濤只好重新原路返回。
蕭濤在伊灘城穿街走巷,不知道換了幾次街道小巷,直到夜幕降臨,才走到蕭家族長的府邸。
這時,蕭家的門前早已經(jīng)點了兩盞燈籠,大門卻還沒有關(guān)閉,很明顯是在等待蕭濤前來。
蕭濤看著這族長府邸,感覺自己重新回到了三年以前那熟悉的味道,他心里肯定也很清楚,自從被蕭家一些長輩把自己趕出了居住的青磚瓦房,因為他和他的父親是不具備資格留在這地方居住,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是廢物沒有實力留在這里。
不一會,族長蕭羽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蕭濤呆愣的站在大門外面,便問道:“侄兒,你為何不進來……”
“我……我……”蕭濤有點說不出話來,吞吞吐吐的,滿心都是在想以前,自己多少榮譽,被眾人捧上了天,可是自己一落千丈時,卻遭到驅(qū)逐,只能在城外有一安家之地,而自己的父親也由于身體的狀況出現(xiàn)無法治療,也沒有條件和資金,都只為自己而留著以防不時之需。
蕭羽一眼看出來此刻的蕭濤的心情,當初自己也無能為力也保不住他在蕭家的居住,只能離開這條大街。
蕭羽拍了拍蕭濤的肩膀道:“侄兒,你跟我來?!?p> 呆愣的蕭濤就這樣跟著蕭羽沿著大街走了兩百多步,然后從左轉(zhuǎn)進入了一條小巷,來到了小巷里面排列整齊的青磚瓦房,直到小巷的盡頭,蕭羽直接交給了蕭濤一把鑰匙。
“濤兒,這地方我一直為你留著,三年了,我等了三年,你終于回來了?!毙那轱@得特別沉重的蕭羽,長嘆一聲,緊接著道:“三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人去樓空今一人?!?p> 蕭羽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這是蕭濤第二次看到族長蕭羽在自己面前掉下了眼淚,第二次就是三年前自己和父親被趕了出去,沒有資格在留在眼前的房屋居住,族長蕭羽一路送自己和父親出城到茅草房那邊。
“侄兒,以后你要好好努力,只要叔父能做到的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的?!?p> “謝謝,蕭羽叔叔,我會的,我不會讓你和我父親失望的?!?p> “那就好,前路漫漫其修遠,以后都將會不同了,你進去好好看看,你那茅草屋里的東西我都基本搬在了院里,你自己好好整理一下。有什么需要就到府里來找我。”說完之后,蕭羽便揚長而去,本想進去看看,幫蕭濤一起整理,但是一進入那里面便有種莫名的傷心。
蕭濤直接插上鑰匙,打開大門上的鐵鎖,然后掛在上面,推開大門,看到了小院里面擺著的東西,都是從茅屋里搬過來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看著這小庭院,一切都如以前,唯獨那個小水池里的荷花正在含苞待放,當初離開這里的時候,卻是下著大雪,而如今卻是盛夏而歸。
蕭濤走到了門廳前的大門口,輕輕一推,只看到供桌神臺前,放著的竟然是自己父親和母親的靈位,很顯然是這里一直都被打掃著,看著上面擺了三盤供果,插著兩根香燭。他走了上去,到處撫摸著。撫摸著這里屬于自己曾經(jīng)擁有的歡樂,回憶著和父親在這里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
“徒弟,別傷感了,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是變強,這片大地上只有強者才會有立錐之地。”
白衣人從戒指里面出來時,看著這房間里面,終于沒有那種外面大雨里面小雨了,也沒有那種一到梅雨時節(jié)的發(fā)霉味。
“師父,謝謝你這半年以來的辛苦付出,讓我重新認識了自己。”
“哈哈哈……這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我也只是從旁輔導,我就算再怎么辛苦付出,你不吃苦勤奮也是很難恢復的?!卑滓氯嗽谶@里面看了看,這大廳里邊的兩旁是兩間房,以前這左邊的房間里是兩個人住的,上面一直還貼著洞房花燭的雙喜字。
“對了,師父,你的真名是什么?”
面對蕭濤的這突然一問,白衣人頓時一驚,連忙打了一個馬虎眼道:“我也忘了自己叫什么?我只知道我睡了一覺,感覺這一覺睡得很漫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徒弟,你怎么突然問為師的來歷,到底是想問什么?”
“沒有,觸景生情,就突然想起來問問,為何會選擇我這徒弟?”
“哈哈哈……說明我們有緣,我這一覺睡醒,就突然遇到了你,感覺到你身上有種不同尋常的經(jīng)歷。”其實白衣人很明白,自己的經(jīng)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果告知蕭濤他的真實身份,還有自己怎么被封印的,那么后果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了。而此時的他,根本就是與那人的實力懸殊太大了。
“趕緊收拾東西,把那院子里的東西整理好,等到機會成熟了,師父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的。”說完之后,白衣人回到了戒指里,回想以前自己,一心都只是煉制丹藥,與世無爭。直到那人的到來,一切都被打破了已有的寧靜。
蕭濤也沒有去追問,而自己埋頭苦干,把庭院里的東西分揀好,便搬過來搬過去,放在那兩間住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