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和衫田接到了未確認的信息,到達了品川區(qū)東大井的案發(fā)現(xiàn)場。
現(xiàn)場已經被封鎖起來,待一條進入到封鎖區(qū)內,可以看到鑒證課已經在勘察案發(fā)現(xiàn)場,收集現(xiàn)場的數(shù)據。
在現(xiàn)場,死者倒在地上,而一輛自行車也倒在他的一邊,說明死者在當時是在騎行著自行車。
一條向正在給死者進行初步檢查的鑒證課問道:“是什么情況?”
鑒證課的同事聽到一條的詢問后,指了指死者的腦袋頂部,一條為了可以看清楚蹲下湊近一點傷口查看,視線順著鑒證科同事指向的位置看去,發(fā)現(xiàn)死者腦袋有著一個像是針孔狀的傷口。
“從頭頂進入,在一瞬間通過了心臟,從大腿穿出來。
就是說從頭到腳,大致垂直下來的?!辫b證課的同事解釋道。
“大致垂直?”一條疑惑的問道。
“死者當時是騎著自行車的,傷口是在頭頂形成的,也就是說兇手是在離死者更高的地方進行攻擊。”
一條向著上空看去,附近基本上是居民房,沒有太高的建筑物,那兇手是怎么行兇的,而且還有最主要的一點就是......
“但是,到底是被什么貫穿的呢?”一條問出了缺少的環(huán)節(jié),就是死者被什么武器殺害,不過鑒證科的同事只能聳了聳肩,看樣子就知道還沒有找到。
但是很快,在鑒證課人員和警員的查找下,在離死者不遠的地上找到了一個類似針孔狀的洞口,比子彈孔小很多,但是貫穿力度比子彈強,就連地面都貫穿到了很深。
“這樣的武器,看來很有可能是那些家伙干的?!鄙捞锊聹y道。
“嗯,是的。”一條凝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的手機響起,一條接過手機,電話是警視廳打過來的,說是在0號事件中遇害的夏目教授的家人在找自己。
“我有事,先回一下警視廳了?!币粭l知道了夏目教授的家人來找自己,一條的心里也感到有點不好,畢竟自己確實對他們少了一個交代,一條把現(xiàn)場交給了杉田,然后便駕車離開了。
......
城南大學考古研究室內
櫻子正在電腦前解讀著遺跡中的古代文字,而五代則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櫻子破解,不過看樣子有點無聊,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
敲打下鍵盤上最后一個按鍵,櫻子終于松了一口氣,一直高強度的工作,鐵人都會感到累,轉頭看向一臉好奇和興致勃勃的五代,心里微微笑了笑,看來自己現(xiàn)在不向五代解釋一下,五代是不會放下心中的好奇。
櫻子拍了拍有點酸痛的肩膀,五代看到后,連忙伸過雙手,給櫻子揉一下肩膀,櫻子看到五代那么識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為五代解答剛剛解讀出來的內容。
櫻子指向屏幕顯示翻譯出來的第一個文字,向五代解釋道:“聽好了,這是代表戰(zhàn)士空我的文字?!?p> 然后再一一指向空我文字后面的那些文字,“這三個文字看起來像是共通的標志文字,能譯成拼音文字?!?p> 最后再指向整篇文章“如果以這樣來看這篇文章,寫上這些的民族的名字是,臨多。”
“臨多?!蔽宕c了點頭表示明白,不過迷茫的眼神還是告訴別人,其實他對于拼音那段還是不懂,櫻子當然也看懂了,微微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
“對臨多揮起殺戮之劍的種族是,古朗基?!?p> “那些家伙是叫古朗基??!”五代煥然大悟,這段話他聽明白了,古朗基就是在現(xiàn)代復活的未確認。
“那還有沒有其他戰(zhàn)士的記載呢?”五代問道,其實他想要知道,有沒有對靖源變身的那位戰(zhàn)士記載。
櫻子也明白五代問的是誰,應該是3號的記載,櫻子再次查看了一下翻譯出來的文章,但是查看了一遍之后,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關于其他戰(zhàn)士的記載。”
“那樣子??!”五代感到有點遺憾,還以為可以知道靖源變身的那位戰(zhàn)士的記錄。
就在五代和櫻子繼續(xù)看著其他資料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櫻子應道。
“打擾了?!币幻心昱源蜷_門,向里面的五代還有櫻子鞠躬打著招呼,而在她的身后則是站著一位十幾歲模樣的小女孩,小女孩懷中則是緊緊抱著一個盒子。
看到進門的中年女性,櫻子馬上站起來,驚呼道:“夏目老師的......”
然后連忙推開一邊的五代上前去,五代直接被撞到了一邊。
中年女性再次向櫻子鞠躬道謝:“那時候謝謝了!”
“不,請?!睓炎佑悬c慌忙的回應道。
櫻子想要請女性坐下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客桌上一片混亂,“有點亂?!睓炎蛹泵κ帐捌饋?,而一旁正一頭霧水的五代看到后也馬上上前幫忙收拾。
櫻子直接把桌面上的書籍資料都塞給五代,伸手邀請中年女性坐下,“請坐,很抱歉?!?p> 而五代則把堆到自己頭部的書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邊。
待兩人坐下后,氣氛卻是一下子沉默起來了,每一個人都好像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這時候小女孩微微向站在一邊的五代看去。
五代見小女孩看向自己,連忙笑著向她問好,“你好?!?p> 小女孩聽到五代的話后沒有回應,而是沉默的低下了頭。
五代看到小女孩沒有回應自己,覺得她可能是怕生吧。
為了緩解尷尬,五代看到小女孩手腕處戴著一串貝殼手鏈后說道:“貝殼真是美麗呢!”
聽到五代的對自己戴著的手鏈贊揚,女孩沒有回應而是馬上用另外一只手遮住手鏈,像是很怕五代的樣子。
櫻子看到后為了緩解氣氛,趁著泡茶的時間了解一下兩人的來意。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五代知道知道了兩人是之前在遺跡中被0號殺害的夏目教授的夫人和女兒,他們本來是去警視廳尋找一條想要了解對于0號的調查工作,然后把在家里找到的東西,像是夏目教授從遺跡中帶回來的碎片,想要給一條調查一下。
但是當時的一條好像因為有著其他工作要忙,所以就給了這里的地址給她們,讓她們過來這邊對那個碎片進行調查。
小女孩拿出了隨身帶著那塊碎片給五代還有櫻子看。
“很古舊的樣子?!蔽宕吹侥菈K碎片后說道。
“這個可以用來解開0號的謎團嗎?”小女孩充滿期待的問道。
看著期待的眼神,五代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
咖啡館內,靖源伸了一下懶腰。
下午的時間,客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靖源三人也開始忙碌起來,看著眼前忙碌而和平的生活,靖源感覺真的是一種享受呢。
美惠和真司兩人在蹭完午飯后便離開了,說是因為要繼續(xù)跟蹤新的新聞,沒有時間逗留很久。
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一位客人吸引住了靖源的注意力,是一名十幾歲的小女孩。
在日本,十幾歲少年少女獨自去咖啡館可是很少有的,因為一般咖啡館的消費較貴,而且咖啡館的氛圍寧靜在十幾歲孩子的眼里就是沉悶的意思。
小女孩進到店后便獨自坐在一角,沒有像其他十幾歲的孩子般活潑,只是沉默的低著頭。
作為服務員的美穗來到小女孩身邊,禮貌向小女孩問道她想要點點什么,但是小女孩沒有理會美穗,只是繼續(xù)沉默的坐著。
美穗見到小女孩沒有搭理自己,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不過客人不理會自己,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那小女孩怎么了?”靖源向走向吧臺的美穗問道。
“不知道,她沒有搭理我,一直保持著沉默?!泵浪霐偭藬偸终f道。
靖源看著低著頭一直沉默著的小女孩,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他感覺到了小女孩肯定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這樣的,因為他直覺覺得小女孩原來的性格應該不是這樣的。
夏目實加沉默的看著眼前只擺放著一本菜單的桌子,她現(xiàn)在已經不知道怎么辦了。
原本以為警察對于調查害死自己父親的事件會用心,但是自己在那個一條的身上只看到了不在乎的樣子。
自己和母親被推到研究所的時候,已經對此很希望,不過還是抱著一點希望,還以為會有幫助,誰知道那些大人只會考慮到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說要幫助死去的父親。
實加已經看透了這些人的嘴臉,嘴上說的很好聽,但是原來全部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就在這個時候,一杯淡黃色的飲料的遞到她的面前,她抬頭看向遞給自己飲料的人,是店內的服務員,一名有點帥氣的男性。
“咖啡不適合你,等你長大了再試一下。
現(xiàn)在你可以嘗一下我最新產品,黃桃百花果茶,味道不錯,而且可以讓你心情好很多的喔?!本冈磼熘θ輰嵓诱f道。
實加沒有回應,她看了一眼后,繼續(xù)低下了頭。
“放心,這是我請你喝的,有什么煩惱喝過后就會消失,很神奇的?!彪m然實加沒有回答,但是靖源還是繼續(xù)向她介紹自己的產品。
聽到靖源的話后,實加終于直視靖源,開口問道:“大人說話都是那么不負責任的嗎?”
靖源聽到實加的話后,低頭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大人對于自己的話有沒有負責任,取決于當時那位大人的立場,說真的,我有時候挺想再變?yōu)橐粋€小孩子,因為小孩子無憂無慮可真好。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見識的增長,大部分人都多了很多顧忌的東西,所以有時候不是在意大人說的話是什么,而是在于你有沒有真正的去了解他們。”
實加聽到了靖源的話后再次陷入沉默中,靖源看到后有點苦惱的撓了撓頭,心里自問自己剛剛說的不對嗎?
“靖源,你的電話,是五代先生?!崩习逶谇芭_舉著話筒向靖源說道。
“好的,馬上來。
相信我,很好喝的?!本冈椿卦捄?,再次指了指放在實加面前的飲料說道,然后便轉身去接電話。
接過電話后,果然,又是古朗基,有新的古朗基出現(xiàn)了,平靜的日子果然過得很快。
靖源放下電話后,一旁的美穗低聲的問道:“又是未確認嗎?”
靖源點了點頭“這里交給你了,美穗?!?p> “嗯,你要小心一點。”美穗雖然知道了靖源的事情,但是美穗還是有點擔心。
脫下圍裙,穿上外套后,靖源給了美穗一個微笑,示意不用擔心,然后和老板請了假,便急忙出了店。
這個時候,咖啡館上空,一道目光緊盯著已經出門了的靖源。
靖源出了門后,進到了小巷,想要變身進行趕路,真是羨慕五代這些有車一族,自己還是要靠雙腿趕路。
就在靖源打算變身的時候,一股熟悉感再次從心頭傳來,一個黑影籠罩住了靖源,靖源抬起頭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正漂浮在自己的頭頂。
待完全看清自己頭頂上的黑影面貌時候,靖源有點吃驚,漂浮在自己頭頂居然是一只三米左右,長著翅膀的蜥蜴,外貌類似于現(xiàn)在所說的西方龍。
靖源看著那神秘的生物,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自己好像與它有著一種說不清的聯(lián)系,好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
......
咖啡店內
實加看著眼前的飲料,終于決定伸出手拿起那杯飲料,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遞到了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