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太多的陰差陽錯,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出現(xiàn)在平靜的生活里。
打破所有的精心準備,讓往事赤裸裸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北羽城的女王受北羽的撩撥,打算和南安開戰(zhàn),便親自寫了一封請戰(zhàn)書。
北年知道后十分氣憤,當即書信一封給南玨。
“阿玨,五年未見,不知君現(xiàn)安否。母上本無心開戰(zhàn),無奈奸人挑撥,王姐攛掇,致使書信請戰(zhàn),煩擾與君,萬望君回絕。美酒已擺好,盼與君暢飲。北年”
“王上這次一定要親自前去嗎?”安蘿有些擔憂的問道。
南玨抱了抱安蘿說道:“我和北年也好久未見了,他親自書信請我,我肯定要去的。
當年他回北羽時,我專橫無理,心緒不清,使得我們鬧得很不愉快。
這次去正好可以好好聚上一聚,還有阿卿,我早就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我愛她,無關任何東西,所以我想去挽回她?!闭f罷還高興的笑了起來。
安蘿的心卻向下沉了沉,便說:“是是是,我的王上大人,總之此行多注意安全,臣妾祝王上馬到成功?!?p> “好好好,你就好好的在宮里,有什么事傳書信給我。”
第二日南玨便帶著幾個近衛(wèi)出發(fā)去了北羽城。
安蘿站在城墻上看著南玨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她自顧自的說著:“王上,若你此次見到了她,能夠和好,我就也不爭了,立刻離開?!?p> 說著頓了頓,“但若你見到她了,過往的種種她還是難以釋懷,你獨自一人歸來,同我說說你們發(fā)生了什么,然后再和我說些好聽的哄哄我,我就告訴你,我有多愛你?!?p> 幾日的路程下來大家都有些累了,明日便可以入城了,南玨的心里滿是期待。
此行應該可以見到她吧,不知她這些年過得如何,是否已經(jīng)有了良配...
次日一早南玨便帶著軍隊進了城里,北年親自帶隊迎接,兩個昔日的老友看到彼此,皆相視一笑。
北年早就同阿嬋說了南玨要親自來,阿嬋卻不以為然的說道:“阿卿已經(jīng)有了子辰,他南玨早就是曾經(jīng)了。”
北年卻嘆了嘆氣說道:“她們曾經(jīng)愛的那么深,執(zhí)念也那么深,別說五年,就算十年、五十年,都不一定會再遇上一個,愛的如此之深的人了吧?!?p> 阿嬋也陷入了沉思,最后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卿璃,卿璃嘴上說著沒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情緒上的變化。
阿嬋握著卿璃的手,說:“阿卿,我知道放下一個深愛的人很難,但你不是已經(jīng)決定要接受北牧了嗎,不如就此放下吧。
但如果時間磨平了傷疤,你也還愛他,愛到可以原諒他和他回去......
那我也一樣支持你,回去如果過的不開心了隨時可以回來,我一直在。”
“阿嬋,我承認我現(xiàn)在無法下定決心,我想去見見他,看看他過的怎么樣,如果很好我就能安心了,從此后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但如果他不好,我不確定我的心會不會因他而動搖?!?p> 卿璃和阿嬋這樣說著,又像是在安慰自己那顆,因為要再見面而躁動不安的心。
又過了一日,北牧叫卿璃去酒樓,說要介紹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給她認識,算是自己人生的啟蒙老師。
卿璃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匆忙趕過去了。
路上還說著:“這個北子辰,也不早點告訴人家,弄得自己都有點慌亂了,也不知道他的老師是個什么樣的人?!?p> 到了酒樓推門而入,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有什么東西在心底悄然生長。
而轉過身來的南玨也是一愣,心中的那塊空白好像被莫名的感覺填的滿滿的。
北子辰拉著卿璃的手進到屋子里,剛想介紹對方的時候,就聽見兩人同時說了句“好久不見?!?p> 北子辰在旁邊啊了一聲,疑惑的撓了撓頭,問道:“你們認識?”
南玨最先反應過來說了句:“故人。”
卿璃心中一寒,本來見到他那一刻仿佛連血液都燃燒了,可是他的一句故人,像是一盆冷水把自己從頭到腳澆了個清醒。
卿璃收回那眷戀的目光,配合著那句故人點了點頭。
北子辰若有所思的說:“那既然認識,我們就快些吃飯吧,這家酒樓還是老樣子,我點的都是老師和阿卿喜歡的菜,我們快吃吧?!?p> 南玨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們現(xiàn)在是...”
“啊,我們快成婚了,不知老師這次來能待到幾時,沒準還能喝上喜酒呢。”北子辰有些得意的說著。
南玨的心撕裂似的疼,臉色蒼白,有些失落的道:“是嗎,我們子辰終于長大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你們慢吃?!?p> 南玨起身步履有些搖晃的離開了。
卿璃看著南玨的背影,攥緊了手中的筷子,心里火辣辣的疼,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
兩人回宮的路上,北子辰對卿璃說:“阿卿,老師是不是那個你心里的那個人啊,你和老師表現(xiàn)的那樣明顯,子辰怎么會看不出來啊?!?p> 卿璃聽到子辰的一番話,第一反應竟是很明顯嗎,一路走到最后卿璃也沒有一句解釋,只留下北子辰在門外自言自語。
“明明是互相愛慕的眼神,還很緊張對方的一舉一動,那既然愛的這般癡狂,你們當初到底是因為什么分開的呢...”
卿璃沒有回去,而是去了南玨住的驛館,兩人剛見面便脫口而出:“你過得好嗎?!?p> 兩人皆是一愣,南玨說:“很好,你呢?!?p> 卿璃有些緊張的回道:“我也...很好?!鼻淞дf完轉身就要離開。
南玨在后面叫住她:“阿卿,你來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說什么,說你那句故人讓我很傷心。
說沒有你的這些年,我努力的忘記你,努力的學著給自己帶上面具,給心筑上一堵墻。
若你不來,一切都好??墒悄阋粊?,面具被撕下,筑了五年的墻在見到你的那一刻轟然倒塌。
你還想聽什么,我沒有忘記你,我像個傻子一樣還愛著你...”
南玨抱著哭的泣不成聲的卿璃,心疼、竊喜還是心疼。
“阿卿,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之前做了太多的錯事。
五年了,我一直在懺悔,也一直在等你,我見你不愿回來,所以我來找你了。
我是真的很愛你,也是真的改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p> 兩個人緊緊的抱著彼此,兩顆因彼此而封閉了五年的心,再次鮮活的跳動了起來,只為彼此。
或許是孤寂的太久了,對他們來說,北子辰和安蘿就像是...他們跟著本心尋到的一個溫暖的懷抱。
于是他們飛快的將自己那顆寒冷的心,慌亂的投給了這個人,本以為可以將就。
然而等再遇見那個讓自己心跳加快,快要窒息了的那個人時,所有的一切都無需在寄托,而是有你的地方便是家。
兩人既像多年的老友,也像久別重逢的戀人,哭泣、訴苦、安慰,相擁而眠。
烏云密布,朝陽藏在陰雨的背后睡了個懶覺。
一大早醒來的卿璃,頭痛欲裂、眼睛酸痛。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熟悉的房間,被淚水浸濕的枕頭,原來是夢了一場啊......
卿璃低頭思索著,隨即苦笑了一聲說:“卿璃呀卿璃,這才見了一面,話都沒說兩句,怎么就先做起夢來了?!?p> 卿璃剛梳洗完,便傳來了腳步聲“小姐,門外來了個男人,說是小姐的舊相識,小姐要見嗎?!?p> 卿璃看著鏡子里眼睛有些紅腫的自己,想著早晚都用面對的。
隨即放下了梳子,說道:“讓他進來吧,我馬上就出去?!?p> 卿璃說罷,便慌張的換了身衣衫,去院子里的石桌旁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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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周五的二更重逢可還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