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馬車前往不夜城,進(jìn)了城城中竟無一點(diǎn)聲響,我好奇地撩開車簾,只見馬車所過之處竟無一人身影。
怎么回事,人呢?都哪兒去了。
我這才幾日未來啊就就搬遷了?
下了馬車我直奔房間,院中空無一人,推開房門房間里是空落落的,連著我的衣物都沒了。
從水缸里打了盆水匆匆洗了把臉,又上了馬車直奔城門而去。
不出所料,開戰(zhàn)了。
“我離城幾日了?”
“回主子,半月了?!?p> 半月?怎么這么久。幸好沒殺了高一,這城中開戰(zhàn)山上確實(shí)比城中安全。
“來者何人!停下!”
“我乃國師大人?!毕屏笋R車簾子,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徑直朝守城的人走去。
“國師?”
看著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刀劍防范地對著我,我朝身后道:“玉佩?!?p> 接過高一遞來的玉佩,我將玉佩遞過去,此玉佩正是當(dāng)初皇太后賜下的那塊“免死金牌”。
“這……你等等我去請示。”
得,這偏遠(yuǎn)邊城哪能識得,何況還是小兵小將。
他應(yīng)該是去尋大一點(diǎn)的將軍了吧。
這玉,有點(diǎn)眼力見的都應(yīng)該知道,除了我這等身份尊貴之人何人能得?就算是商賈也未必會有加了皇家點(diǎn)綴的玉佩,那結(jié)可是按照皇太后級別打的長命縷,端著正黃色。
烈日下等了半晌,終于帶著人來了。
來人正是多日不見,應(yīng)該是半月不見的知淵世子。
“你怎么成這副模樣了?”
他見我時頗為訝異,我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行頭,布料雖說是上乘的可是這一身的確像是落難逃難之人。
“無事?,F(xiàn)在是開戰(zhàn)了?”
我回首望向身后空蕩蕩的城,又道:“這些人去哪兒了?”
“我還以為你逃了呢,派人去尋你也尋不見。”
聽著這往常一樣的嘲諷語氣,我嗤笑一聲,道:“逃?世子多慮了?!?p> 他豪橫地雙手插著腰,身上披著戰(zhàn)衣,沒有戴頭盔,想必現(xiàn)在是松口氣的時間。
“那就好?!?p> “人都遣散到安全通道里去了,你現(xiàn)在是要……”
“跟你們?nèi)??!?p>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止住了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你確定?”他半信半疑地朝我挑眉。
“當(dāng)初請命讓我一起前來,不就是為了鼓舞士氣嗎?”
我認(rèn)真地望著他,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一見面就拔刀相向的敵意。
“行那你跟我來。”
我只是一介女子,自然不可能了解到他們的布局,如何攻略防守之類的戰(zhàn)事,我依舊是在城外的營帳里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偶爾為前來的將士卜個兇吉,看個天氣。
打仗又是即將一觸即發(fā),我也不怕占卜得不準(zhǔn)了有人來問責(zé)。
城樓下硝煙四起,我想這是最后一場了吧。百姓都撤離了,再拖下去糧草也該絕了。
兩軍對陣,我隨著知淵在前觀望。對方的人馬望著也沒多少了,不過陣前主帥竟然是女的。
望著前方幾丈開外,騎在馬上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不禁佩服道:不愧是金蘭國。
咦,仔細(xì)瞇眼一看,那女子后面騎著馬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弓箭。”
接過身后人遞來的弓,將箭搭上去,箭尖對準(zhǔn)了金蘭國主帥身后的人。
雖然沒看清,但是殺死一個是一個,也不至于冤枉。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