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前幾天傭兵團圍殺那件事后,總覺得柳蘇爵像換了一個人。
沒那么霸道,也沒那么不正經(jīng)了。
多了一份溫柔與尊重。
歐陽幽笛手指輕輕拂了拂他的眉毛,在心里對他說道:“柳蘇爵,我好像喜歡上你了?!?p> 柳蘇爵皺了皺眉頭,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面前正傻笑的小臉。她穿著吊帶睡裙,因為過于寬松,她現(xiàn)在這個姿勢,他現(xiàn)在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將她胸前的風(fēng)光盡收眼底。
柳蘇爵咽了咽口水,目光不愿移去。
歐陽幽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捂住胸口,惱怒地說:“虧我剛剛還以為你變了?!?p> 柳蘇爵聽她這么說,突然笑了起來:“對你!一輩子都改不了。”
歐陽幽笛切了一聲,走去打開了冰箱,拿出一聽冰可樂,拉起扣環(huán)摁了下去,“嘶”的一聲打開后便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只見柳蘇爵停止了笑容,很誠懇地說:“你放心吧,除非你同意,我不會再碰你?!?p> 歐陽幽笛將空易拉罐投進垃圾桶。為什么會有一種柳蘇爵是在欲擒故縱的感覺呢。
靠,歐陽幽笛,你怎么突然這么犯賤?他想要的時候,你不給,他不想要了,你卻想要沖上去讓人家要。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面子總要維護過去。
她假裝咳了兩聲,說:“那你要說到做到?!?p> .
歐陽幽笛怕任柯下了飛機,會突然變成小曄,在機場找不到她,會害怕。便提早去了機場。
接機出口處有一大群手里拿著“翼”字燈牌的小女生,伸長脖子往里面張望著。
一看就是某家小粉絲在等愛豆出來。
“翼?”歐陽幽笛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疑問著嘀咕,“最近紅透一邊天的林沼翼?”
她沒有再過多理會,哼著小曲兒翻起了手機新聞。
廣播已經(jīng)播報過任柯所在的航班已經(jīng)到達。又不知道等了多久,還不見他出來。
歐陽幽笛打了個哈欠,走近出口,找了一個人少的位置站著。
“啊!林沼翼出來了。”
“林沼翼,我愛你。”
“?。∷麑ξ易隽藗€飛吻?!?p> “給我做的!”
歐陽幽笛看著另一邊的盛況,暗嘆了一口氣。
只見林沼翼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一條白色骷髏頭圖案的黑色沙灘褲,踏著一雙人字拖招搖地走了出來,取下墨鏡,向大家打了個招呼。緊接著便戴上墨鏡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
歐陽幽笛事不關(guān)己的在他身上打量,并沒有看見他墨鏡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那群女粉絲追了上去,她這才看見用雜志擋著臉,慢悠悠出來的任柯。
“你干嗎像做賊一樣?”歐陽幽笛問道。
任柯指了指快要消失在人群里的任沼翼,故作神秘道:“你看見沒,前面那人,他是我表哥。如果我被他發(fā)現(xiàn)了,肯定會被抓回去。你也知道,我家里人說我有病,不讓我在外面晃蕩?!?p> 歐陽幽笛一把搶過雜志,說:“怕什么!膽小鬼,走!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走了幾步又道:“你付錢??!”
任柯一臉慘樣:“??!你那么有錢,又讓我付錢啊,我沒錢了呀大姐??ǘ急晃覌尳o停了!”
“這么慘!可憐的孩子。沒事,跟著姐混,姐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