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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掘墓人

第四十一章 其實是這樣

大周掘墓人 黃河鯉魚ho 2095 2020-04-08 11:30:00

  陳瑜站起身,不停地在宮殿中來回走動,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大哥竟然敢如此行事。

  與某軍團勾結(jié),刺殺御史中丞,刺殺宮權(quán),如果自己的推斷沒錯,那與大哥爭奪儲位的斗爭中,已經(jīng)落到絕對下風(fēng)了。

  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動,那就可以直接認(rèn)輸了。

  宮權(quán)看著陳瑜焦急地樣子,與自己昨天得出結(jié)論時的一般無二。

  就算之前張宏逸提出了一些疑點,可是這些事情與大王子有關(guān)的可能性仍然很大,甚至連冷靜的張宏逸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宮權(quán)見陳瑜實在是有些失了分寸,趕緊把張宏逸提處的疑點復(fù)述了一遍。

  沒想到陳瑜卻直接否定了,“這些都是細(xì)枝末節(jié),不能抱有僥幸?!?p>  宮權(quán)嘆了口氣,正如張宏逸所說,在二王子的位置上,他只能這么想,不可能往好處想。

  陳瑜終于停了下來,重新坐下,將茶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權(quán)哥兒,你要做好準(zhǔn)備,這兩天我就準(zhǔn)備讓父王知道水泥的事情?!?p>  這件事陳瑜已經(jīng)等不及了,必須盡快在軍隊中安插自己人。

  宮權(quán)點點頭,“表哥放心,我沒問題的,”這件事他必須配合好,現(xiàn)在的局勢實在是太逆風(fēng)了。

  陳瑜點點頭,這件事直接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一切都要推倒重來了,“行,我也不留你了,我要好好理一理,你回去把你大哥給我叫來。”

  宮權(quán)一怔,點點頭,看來大哥宮林就是陳瑜的謀主了,可大哥是不是有點太過穩(wěn)健了些。

  。。。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王府,書房。

  “什么,你們失敗了?”王水伯一下子跳了起來,死死盯著面前的白衣文士,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了。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考慮了好幾天,才下定決心用掉那唯一的一次機會,這么快就直接失敗了。

  白衣文士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先是面子上過不去,當(dāng)初自己可是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沒問題的,還有就是心疼自己的手下。

  這次為了做得漂亮,派出了最強的一個,還有好幾個人負(fù)責(zé)盯梢和傳遞情報,結(jié)果任務(wù)沒完成不說,竟然還折了右手手臂。

  自己手中的人手并不多,這樣一來,短時間內(nèi)自己是無法開展一些特殊的任務(wù)了,只能等下一個高手趕過來。

  白衣文士不露聲色地抹了下臉上的口水,看著正劇烈喘息著的王雨伯,“王大人,這也不能全怪我們,那天你可沒告訴我那小子是個高手啊?!?p>  聽了白衣文士的話,王水伯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直接癱坐在了椅子里,面色也迅速由烘變白。

  過了好一會兒,王水伯才有些顫抖地問道,“不會查到我身上吧?”這才是他現(xiàn)在最為擔(dān)心的。

  “王大人請放心,這一點還是可以保證的?!卑滓挛氖恳膊幌敫跛耆[僵,畢竟以后還有作用,“王大人,這件事算是我們雙方都有責(zé)任,但主要還是我們的?!?p>  “這事兒我們暫時無能為力了,”說著,白衣文士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錢票,“這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王大人不要拒絕?!?p>  王水伯看了眼白衣文士,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錢票,嘆了口氣,接了過來,“我也不是責(zé)怪南水兄,只是一時激憤,請南水兄恕罪?!?p>  中年文士見王水伯接了過去,知道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立刻露出笑容,“明輝兄客氣了,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p>  王水伯點點頭,面色依然有些不好看,“可惜沒把這盆臟水潑出去,讓我心中難安啊?!?p>  白衣文士見他還在糾結(jié)這件事,心中有些鄙夷,真的是鉆進牛角尖里出不來了,表面卻苦口婆心地勸說,“明輝兄,我當(dāng)時就勸過你,這小子無關(guān)緊要的,這就是別人扔出來作為誘餌的。”

  “可是我被人盯上了啊,”王水伯搖搖頭,這些天他一直睡不好覺,一想起朝堂上被那侍御史提出來彈劾,心中就發(fā)虛。

  “不是被齊王壓下去了么,”白衣文士見他這幅樣子,典型的心里有鬼,自己嚇自己,為了以后的事情,還是得接著勸。

  “明輝兄,我直接跟你明說吧,這些天我們也了解了下情況,彈劾有可能是大王子安排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目的,可是跑不出爭儲二字。

  那天那侍御史提到你,也僅僅是為了跟三大軍團聯(lián)系起來,并不是有了什么證據(jù)。

  況且,我們做的是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那里輪的上彈劾,這就是一盆潑向二王子的臟水,明輝兄你,可能只是因為跟宮家有點關(guān)系,又在兵部任職,順便捎帶上而已。”

  王水伯也是關(guān)心而亂,自己收受賄賂幫這白衣文士,結(jié)果真的在朝堂上被點了出來,一下子失了分寸。

  現(xiàn)在發(fā)泄了一通,白衣文士又直接給他亮明了講,他也不是愚笨之人,很快也明白過來。

  他當(dāng)時也是失了心智,急于從這件事中脫身,就想到了讓宮權(quán)也被刺殺這個辦法。

  既然那侍御史說宮權(quán)是導(dǎo)致張景同被刺殺的聯(lián)絡(luò)人,如果宮權(quán)也被刺殺了,那一切就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一點,他才迫不及待地找來白衣文士,使用那一次幫助的機會,要求刺殺宮權(quán)。

  這一切,原來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想到這里,他也不禁有些后怕,差點因為自己的偏執(zhí),害了一條人命啊,這對從小熟讀圣賢書的他也是比較大的沖擊。

  還好可以用兩人之間本來就有仇怨來寬慰自己。

  白衣文士見王水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知道他在理清思路,就沒有再出聲,鉆了牛角尖還是自己爬出來得好。

  過了好一會兒,王水伯才終于想明白了,心神一陣放松,卻瞬間感覺疲憊異常。

  強打精神,“多謝南水兄幫我解惑啊,是我著相了?!?p>  “哈哈,明輝兄心性堅韌,我就是略微提示而已,”白衣文士見他想明白了,也是松了口氣,起身告辭,“那我今天就不打擾了,以后還要多多照顧小弟啊?!?p>  “一定,一定。”王水伯連忙點頭,安排人將白衣文士送了出去,自己卻眼皮都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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