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昭兄哪里話?既然你是媛兒的哥哥,也就是本王的哥哥,這一家人豈能說兩家話不是?又何須客氣?”
說著還不忘回頭“曖昧”的看上宋佳雪一眼,這演戲也是要做足全套的。只是媛兒這兩個字,為何喊的如此順口,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妥,而吐字間的溫柔,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感覺到。
“那也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外氣了,妹夫來!為兄敬你一杯,先干為敬?!?p> 楚盟昭聽到歐陽雍廉,那么親昵的叫碧媛的名字,卻沒有絲毫的造作和違和感,看來并非傳言那么不堪,妹妹也許真的嫁對了人——一個疼她的男人。
“好!干!”
歐陽雍廉灑脫的一飲而盡。兩人推杯問盞,幾杯酒碰下來,楚盟昭有些不勝酒力力,他本就腹中空空如也,又接連對飲數(shù)人,自然有些力不從心。
“雍王爺,為兄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盟昭兄但說無妨?!?p> “好,那為兄可就直說了,令妹嫁入王府也半年有余,為兄聽說,王爺與令妹至今都為圓房,此事可是事實?”
有些微醉的楚盟昭,借著酒勁兒,想要把心里的疑問,得以證實。
“不知盟昭王子,是從何處得來此消息?可是本王哪些地方做的不妥,才會讓盟昭王子由此疑慮?”
“本王和王妃伉儷情深、夫妻恩愛,怎能容他人如此造次!本王也未想到,竟會讓那些有心之人鉆了空子,將本王床幃之事,胡編亂造謠傳出去!他們也真是膽大妄為!如若讓本王抓到,定不會輕饒了他們?!?p> “看王爺說此話之神情,反倒打消了為兄的顧慮,還請王爺不要責(zé)怪,為兄也是心系令妹,不由的為她擔(dān)心而已?!?p> “盟昭兄此話差異,你和媛兒血濃于水,兄妹情深,相互關(guān)心照顧自是應(yīng)該,這些也是雍廉無法能比的,所以何來責(zé)怪之說?!?p> “聽王爺如此一說,盟昭內(nèi)心無比感激,更加相信王爺日后,定會好生對待媛兒,只要媛兒能開心歡喜,才能讓遠(yuǎn)在魯達(dá)國的父皇母后安心吶!”
“楚兄說的是,還請楚兄放心,本王自會好好對待媛兒,還請遠(yuǎn)在魯達(dá)國的父皇母后,放心便是。”
兩人的對話告一段落后,又開始對酒暢飲,直到宴會結(jié)束,卻已經(jīng)很晚了,歐陽雍廉和楚碧媛兩人,道別了皇上皇后,還有楚碧媛哥哥后,兩人就坐上了回王府的馬車。
這一路上,歐陽雍廉冷若冰霜,頂著一張撲克牌的臉,一句話也不說,剛才還和皇親貴胄、達(dá)官貴人們推杯問盞,喜笑顏開的,這會又裝冷??幔瑢嵲跓o聊無趣至極。
細(xì)想今日,佳雪她可是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難道是我那所為的哥哥,言語之中那里得罪他了?可是看著也不太像?。?p> 反正小氣吧啦的他,就連上馬車,都沒扶自己一下,沒素質(zhì)、沒人品的他也太能裝了,不去當(dāng)演員,那都是經(jīng)紀(jì)公司和導(dǎo)演的損失,實在太屈才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虛偽的大渣男。
前一秒人前和她秀恩愛,后一秒扭頭都能將人往死里踹,變臉的速度,都快趕上川劇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中的——變臉了!簡直堪稱一絕呀!
佳雪越想越生氣,最后干脆不想了,管他呢?反正他這個人,總是喜怒無常,神經(jīng)兮兮的。既然他不愿搭理自己,那她又何必去自找沒趣。
佳雪覺得自己很累,安靜了反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只要不惹到自己,管他愛誰誰!不過說句實話,歐陽雍廉發(fā)起怒生氣起來,真的冷的讓人有些害怕!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真要招惹自己,那她宋佳雪也不是吃素的。
都說伴君如伴虎,可是佳雪怎么覺得,這里的皇上,要比他這個王爺好多了呢?唉!看來伴王爺也不是那么好伴的呀!不管怎樣,今天做什么事,還是要小心為妙,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畢竟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不招事惹事是傳統(tǒng)美德,她要安穩(wěn)的度過平臺期,因為現(xiàn)在還未到單飛的時候,所以退一步海闊天空,好讓她去實施她的單飛計劃,佳雪這么想著想著,就趴在旁邊的靠墊上睡著了。
而憋了一肚子氣的歐陽雍廉,從一上車,就沒有再和楚碧媛說過一句話,瞧都沒瞧她一眼,更別說會扶她上馬車了。
這個女人方才和自己,在眾人面前扮演著恩愛夫妻,配合的天衣無縫,與盟昭王子的上演的兄妹情深,也是真情流露,看不出絲毫作假。
如若不是假裝失憶,她一個是得了失憶之癥之人,怎會在陌生的眾人面前,如此自信滿滿,如此游刃有余??傊垓_他之人,絕對不會讓她有好下場。
最重要的是!楚盟昭怎會知道?他們夫妻直至今日并未圓房?如果消息不是從她嘴里得知,那還會有誰?
只是沒想到她對圓房之事,竟是如此急不可耐,那好!今晚本王就讓你得償所愿!歐陽雍廉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不知何時?馬車已經(jīng)到了王府門前,歐陽雍廉看了一眼還在那小憩的楚碧媛,憤恨的率先下了車,直奔書房而去,空留佳雪一人在夢中暢游。
“小姐、小姐快醒醒!王府已經(jīng)到了,要下車了!”
春桃在車外等了半天,也不見公主下車,只好在車外小聲叫到。
“嗯······好累呀!這是到哪兒了?”佳雪伸了一下懶腰自語道。
“公主姐姐!您醒了!快下車吧!已經(jīng)到王府了!”春桃說
“嗯?已經(jīng)到了嗎?我說車怎么不晃悠了。還好,睡了這一覺,還真是舒服多了!”
說著掀了車簾,迷糊著走了出來,春桃趕忙上前扶她下馬車。
“咦!歐陽雍廉他人呢?”
下了車佳雪才想起來,并未看到歐陽雍廉這個渣男。
“哦!王爺早已進(jìn)府,已經(jīng)有些時侯了?!?p> 春桃有些失落的回答道,她也不知道公主姐姐和王爺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為何王爺一人氣沖沖的離開,根本沒有理睬公主。
“他早就走了?哎!沒風(fēng)度者,則沒溫度!是個頑石,捂不熱的!難道自己命中注定,命犯渣男星?怎么遇到的全是渣渣,老天吶!你為何不讓我遇上一個,貼己帥氣的大暖男呢?”
佳雪說著,抬頭看著天,無奈的搖著頭,春桃也不知該怎么安撫公主,只能跟在身后不敢說話。
進(jìn)了府,佳雪并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找下人,讓他帶自己到歐陽雍廉書房,等到了書房前的不遠(yuǎn)處,下人便不敢再往前走了,因為未經(jīng)王爺批準(zhǔn),私自代王妃到書房,他害怕王爺因此懲罰自己。
佳雪一看如此,也沒再繼續(xù)為難下人,便讓他先行離開,自己拎著裙子大步朝書房走去,剛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外的趙桓給攔下了。
“趙桓見過王妃,不知王妃此時前來,可有何事?”
“當(dāng)然是來見你家王爺嘍!難道我是來這賞月的不成。你家王爺在里面嗎?”
“回王妃的話,王爺此時忙于公務(wù),恐是無法接見王妃了?!?p> “趙統(tǒng)領(lǐng)趙桓是嗎?看你一七尺男兒,怎么說話磨磨唧唧的,我又不是那些矯揉造作之人,有一說一的多好,你直接說你家王爺,根本不想見我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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