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驚訝得合不攏嘴。
醫(yī)學(xué)奇跡!僅需一秒,癱瘓男子不治而愈!
楚之遙循著黃毛的眼神看向來人,感覺有些眼熟,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許聿垂眸睨她一眼,沒有理她。
愚蠢無知的人類。
許聿在黃毛面前站定,黃毛慌亂中跌回輪椅,兩腳蹬地使勁往后劃。
許聿兩手插在口袋里,不咸不淡地道:“小心點,別撞著人了?!?p> 楚之遙笑噴了,“兄弟,你對他做了什么,他怎么這么怕你?”
許聿沒有回答她,而是兀自問道:“她沒和你們在一起?”
楚之遙說:“你說老大?她一個人在家偷偷學(xué)習(xí)呢?!?p> 那就好。
許聿松了口氣。
黃毛小心翼翼地盯著許聿,生怕他下一秒就掄起拳頭給自己腦殼開個瓢。
今天的許聿和他之前幾次見到的不太一樣。
若隱若現(xiàn)的獠牙,沾染新鮮血跡的嘴角,兩頰似乎還貼著些許黑色鱗片。
怪嚇人的。
黃毛自打那天醒來以后記憶一直不全(當(dāng)然是應(yīng)如歌清除的),被許聿一刺激,失去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想到和自己卿卿我我的小女友居然是這個大兄弟,他就兩眼一黑。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網(wǎng)戀了。
不行,必須得讓許聿把自己買情侶皮膚的錢還回來,順便賠點精神損失費。
黃毛斟酌著開口:“那個……”
許聿揩去唇邊血跡,冷冷道:“滾遠(yuǎn)點,看到你我就想起你那和跨年煙花一起炸成北斗七星的媽,晦氣?!?p> “小兔崽子,你裝成娘們訛老子的事還沒完,先把老子給你花的錢吐出來!”
黃毛“砰”地一下砸在輪椅扶手上。
輪椅:我,裂,開,來:)
聞言,許聿蒼白的面孔沒有一絲表情。
他說:“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女的吧?”
黃毛怒道:“哪個男的用粉紅蘿莉頭還一口一個小哥哥,你惡不惡心???”
不是吧阿sir,弄半天原來是情感糾紛?
吃瓜群眾手里的瓜掉了一地。
許聿瞇起野獸一般的金瞳,瞳孔狹長成一條縫,顯得神情異常兇狠。
“你要錢找姓應(yīng)的要去,別來煩我。再煩我一次,你明天喝水必塞牙,出門必踩到狗屎,打排位必十八連跪掉下黃金?!?p> 黃毛虎軀一震。
這話別人聽來可能不痛不癢,但是被妖氣附體過的黃毛可是深有體會。
而且,讓他找應(yīng)如歌要錢?應(yīng)如歌不把他倒插在地都算客氣的了。
他硬著頭皮道:“咱們走著瞧!”
“慢走不送。”許聿輕抬下巴。
“我們走!”
黃毛敲了敲輪椅扶手,兇巴巴地朝幾個小弟吼道:“還不過來推我!”
這冷漠無情的世道,只有輪椅的屁股墊是溫暖的。
楚之遙笑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她看著許聿,調(diào)侃道:“我說你為什么問老大在不在,她要是知道你這么編排她,肯定得收拾你了?!?p> “管好你自己,你媽再多也禁不住你到處亂送,懂?”
許聿說著,戴上衛(wèi)衣的兜帽。
酒足飯飽容易維持不住人形,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實不太好看。
下次還是不要吃太撐了。
鹿臨霜
昨天的禮物加更? 咳,什么時候我的頭發(fā)能有兩百人氣也加更。 最近真的太太太忙了我的天,各種考試和作業(yè)(是的我又來考試了),我人都不在學(xué)校居然還要上實驗課,就nm離譜,下周實驗課結(jié)課以后我應(yīng)該可以把更新提上來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