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許聿突然開口:“想都別想?!?p> “你說什么?”應如歌一時沒反應過來。
許聿看著她,冷冰冰地說道:“我是不會讓你養(yǎng)的?!?p> 應如歌:?
“爺吐辣,爺想養(yǎng)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割你爹的腿肉喂貓了還是掘你媽的墳當貓廁所了?爺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nt的。”
她指著許聿一頓好罵,語速快得像連珠炮,“還有,你小子不許讀爺?shù)男乃?,再敢讀一次爺就把你倒插在地?!?p> “你以為我想讀嗎?你都激動得直接把想法往我腦子里塞了。”許聿沒好氣道,“早上刷牙換把牙刷吧,別用馬桶刷子了,化糞池都沒你的嘴臭。”
戚風聽得皺起眉頭來。
哦上帝,這兩個噴子真的是人類守護神和遠古大魔王嗎?
她這種正經(jīng)妖王行得正坐得端,聽不得臟字的。
“喵~”
大白貓幸災樂禍。
還是它家風風寶貝甜,這一張嘴就是祖安問候的誰頂?shù)米“ ?p> 應如歌仿佛聽著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笑話:“不是你先無理取鬧的嗎,你倒好意思說爺嘴臭?”
許聿說:“我就是無理取鬧了怎么著?”
應如歌不顧戚風和她的貓在場,長腿一跨,把他咚在沙發(fā)上。
她把玩著他胸口的吊墜,微笑道:“如果你可以無理取鬧,那么我也可以。”
“滾。”
應如歌說:“不,我才不滾?!?p> 她放下吊墜,手指沿著鎖骨往下摸索,按在他胸口的位置。
“謝謝你幫我收拾那些叛徒啊,要不要我以身相許感謝一下?”
以身相許。
這四個字聽起來重如千鈞,雷霆一般敲擊地神經(jīng);卻又戲謔輕佻,好像西伯利亞森林貓的大尾巴搔撓心尖,把人撓得心癢。
他最諱莫如深的秘密怎么會被她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與之相較都顯得無足輕重。
許聿幾乎是迷離著眼色看她,眸中水霧浸潤,蕩漾淺淺的金澤,妖異勾人得不行。
“你對我做了什么?”
明明是興師問罪的一句話,被他說得倒像是嬌嗔。
應如歌懵了。
不是吧,這咋了這,她還什么都沒干呢?
雖然沒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她好歹是網(wǎng)上沖浪十級選手,理論知識豐富得一批。
她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嗎?
她這充其量就是拿著根火柴要點不點,離“女人你在玩火”差遠了。
她愣愣地問:“你沒事吧?”
許聿把她拉到懷里,盯著那一張一翕的紅唇,戲弄般地沾了一下。
他在試探她,引誘她親吻他,享用他。
但是應如歌知道這不正常。
他現(xiàn)在很不清醒,如果她真就五迷三道被勾了魂去,等他清醒過來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為了神身安全,她忍。
她橫臂架住他,迫使他和自己保持安全距離。
她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且冷酷:“你清醒一點,你再胡來我就揍你了。”
幾分鐘以后,她聽到許聿的呼吸慢慢變淺變勻,才稍微松了一下手。
她說:“你現(xiàn)在好點沒有?”
許聿撐著沙發(fā)坐起來,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在他身上,輕聲問:“你是不是養(yǎng)了貓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