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梓陽的朋友,也是上林苑的監(jiān)副?!弊繝栯m然文質(zhì)彬彬但是這時候說話還是出了些底氣的,這一瞬間感覺還是非常有男子氣概的。
“真是好笑,不過就是個上林苑我看你已經(jīng)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卓爾,怎么說也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這樣真的好么?干嘛總要裝作正人君子那副模樣,我真的是忍不了你了!”沈作昌脾氣也是上來了,加上自己的侍衛(wèi)又找不到人現(xiàn)在心里著急上火,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少爺脾氣。如果自己的侍衛(wèi)叫人抓了去到時候被抓到了什么把柄,拿自己也就徹底廢了,現(xiàn)在打人也沒什么的吧。
他這一拳下去毫不留情,卓爾臉上瞬間紅了起來。“你瘋了吧沈作昌!你干嘛打人家?!辫麝栄劬Φ傻美洗?,她真的是沒想到他真的會動手。以前自己再怎么樣做的不好他都不會跟任何人動手的!他現(xiàn)在怕是真的瘋掉了吧!
“打的就是他!這個卑鄙小人。你如果喜歡梓陽你倒是跟她說??!我知道背地里你傳我壞話,就是為了讓梓陽討厭我是不是。你就不是考取了功名嗎,我也一樣可以考得上。你不就是仗著你爹么,如果沒有你爹你跟我還有什么差別,我們本質(zhì)上根本就沒有差別!你從來就沒有高我一等過?!?p> “你別在那胡說八道了沈作昌。很多時候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卓爾怎么可能背地里傳你壞話呢,更不可能喜歡我的?!?p> “呵呵呵呵,你還真是傻,怎么就這么被他給騙了!我才是對你最真實的人,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梓陽!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信你就去他家里看看,你看看他書房里的畫像到底是不是你。他天天看著你的畫像,完全像是個變態(tài)一樣。這樣的人你還是小心點兒好?!?p> “怎么可能?”梓陽看著卓爾希望他能夠說點兒什么。
“怎么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早晚你會知道我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人,你早晚是我的!”沈作昌怎么想都不甘心,他最終還是放棄了自己要放棄掉她的打算。是男人就應(yīng)該直面困難,絕對不能夠被打倒!現(xiàn)在自己也還有時間,他一定要把她劫走。
“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她本想要追上去的,但是卻被卓爾給按住了。
“別去追了,這種人就不要理會了?!弊繝柖嗌賻еc兒無奈,他本來就是能量有點兒低的人現(xiàn)在覺得好像更是有氣無力。
“你還好吧?你的臉已經(jīng)腫起來了。”她都不敢去觸碰他的臉,現(xiàn)在還是應(yīng)該給他處理一下的吧,不然就怕越來越腫。
“沒關(guān)系,不過是挨了一拳而已,這點兒還是受得住的。你今天怎么從王府里出來了?你跟王爺最近還好吧?”卓爾還真是第一次問關(guān)于她和王爺?shù)氖虑椤?p> “還好啊,怎么了?”
“沒事兒,你是要去醉花樓么?要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吧?!?p> “好,一起走吧。裴大哥是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
“恩,他已經(jīng)回來了。你找他有事情?”
“有點兒事情要問?!彼龥]有繼續(xù)說多,這要是從前她肯定就全部說出去了。但是現(xiàn)在,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沈作昌剛剛說的話。沈作昌確實有點兒不那么招人喜歡,但是他也確實是從來沒有騙過自己什么,這一點上來說他還是挺好的。只可惜自己還是沒辦法忘掉之前的那個人,更沒辦法喜歡上他?;蛟S他就不是能夠讓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吧。
“剛剛沈作昌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弊繝栆娝徽f話心里也有點兒慌。
“他說什么了?我都已經(jīng)全忘了。”
“我家里確實是有一幅你的畫像,但是那個是你當(dāng)年征婚的時候他們送到我家里來的。我是想還給你的,但是一直也都沒有機(jī)會。又一次他去我家里的時候就剛好看到了,或許就這樣叫他誤會了吧。”
“我知道你是不會喜歡我的,畢竟那個時候你們家也沒有提親嘛,放心吧,我是不會誤會的?!彼焐线@么說心里還是覺得有點兒慶幸。
“不過,我確實喜歡你?!彼患辈痪彽恼f出這么一句話,聲音很小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但是這話還是叫梓陽郡主聽了去。
“???”她反射性的啊了一聲。
“怎么了?我喜歡你這件事情很難以接受嗎?”
“你開玩笑的吧?我從來沒覺得你喜歡我?。咳绻阆矚g我為什么那個時候沒有提親呢?”她真是從來沒往這個方向思考過。卓爾對自己從來都不冷不熱的,真的是喜歡自己的?
“那個時候不喜歡。”他回答的倒是干脆。
“那個時候為什么不喜歡?”她正問著呢,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醉花樓的門口。
“那個時候我還太小?!彼耘f看起來很平靜,喜歡這種話題從他嘴里說出來真的是讓人很難相信的。畢竟他看起來清心寡欲一副要出家的樣子,怎么會喜歡別人呢?這根本就不科學(xué)的啊!
“來了?好久不見啊汪老弟!”裴興非常興奮,畢竟自己出門一趟不容易,能夠回來見見這些朋友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不過。
“裴大哥,你出去這一趟怎么樣?。亢苄量嗟陌??!彼F(xiàn)在比起卓爾更關(guān)心的還是裴興。畢竟卓爾永遠(yuǎn)是人畜無害的那種,即便是喜歡自己又能怎么樣?他從來也沒有對自己做過什么,哪怕是喜歡自己說出來感覺也是那么的平淡無奇的感覺,自己一點兒緊張感都沒有,雖然確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出門能不辛苦么。跑了永州還要跑凌江,不過對方出手還算闊綽,這一趟下來也是賺了點兒的?!彼雌饋碛悬c高興,看來那就不是賺了點兒那么簡單了。
“裴大哥,我有事情要問你?!彼е詈蟮南M胍賳栆幌玛P(guān)于那個月牙印章的事情。
“問?。∠雴柺裁措S便問。”裴興給她倒?jié)M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