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然被安排在二樓走廊的另一邊、靠近劉管家的房間。
紀御風一跟大哥說完話就急切地來找丁然。
“你住哪兒?”丁然問道。
紀御風忽然精神起來:“你還關(guān)心我住哪兒?。靠磥碜ト瞬皇俏ㄒ荒康陌伞!?p> 丁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男人的油嘴滑舌,只當是他愛玩的性格。
“我在三樓,大哥的隔壁,有事你就來找我?!?p> “我會的。”
“其實你不說抓誰,我也遲早會知道。”
“哦?”丁然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這是馥沛走之前特意為她煮上的開水,很是周到。
紀御風調(diào)皮地從她手里搶過這個杯子,卻不慎被燙到了,立馬又把杯子丟回了桌子上。
“什么嘛,我得好好說說我們家的管家,一點都不人性化。得等多久你才能喝上水!”
丁然家也是極為有錢的,她不奇怪紀御風的所言多語,但與這樣的公子哥相比,她似乎顯得太異類了些。
她有自己的工作,在單位也從來不透露半點家底。家里的傭人,她也當是朋友般,而不是像紀家這樣階級分明。
“你說你有辦法。”丁然將話題扯回去。
“只要看你接近誰不就知道了嗎?家里來來去去也就那么幾個人。”
丁然笑了起來:“那你是要時時刻刻監(jiān)視我嗎?你不工作?”
“不是吧,你都對我們家所有人做過功課了,還不知道我是干嘛的嗎?”
“我以為江湖傳言和資料不準呢,還對你抱有點期望?!倍∪还室庹f道。
紀御風眼睛發(fā)亮:“真的嗎?你覺得我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丁然:“看來是我高看你了,無業(yè)游民。”
這四個字刺痛了紀御風的心。
紀御風趕忙找補回點什么:“我現(xiàn)在有工作了,從此時此刻起。說吧,我可以幫你,趕緊完成任務(wù)趕緊回家歇著。好好一個大小姐,老干男人該干的活,我看了都心疼?!?p> “你真要幫我?”
“是啊,我絕對便宜好用不粘人,還能保守秘密!”紀御風自信滿滿地說。
“那好,第一件事,我要……”
“什么?”
“正式認識你們家的每個人,包括管家傭人等等。”
“這容易!”
而另一邊,匆匆忙忙出門的小晚與裴杰,提早到了裴氏集團迎接譚又琳。
只是裴杰準備的資料、他父親裴鈺的熱情,似乎并沒有打動譚先生。
整個過程中他幾乎沒有說什么話。
直到臨近中午時,他才主動問起吃什么。
裴鈺自然是老江湖,早就打聽過這位跨國投資人喜愛吃辣。
因此找了一家專做私房菜的餐廳做了一桌豐盛新奇的辣美食。
小晚為了避免露餡兒,盡量少說話,裴杰和父親只好不停地、主動地找話題把氣氛炒熱。
席間,譚又琳終于開口說了幾句,只是這是一盆冷水:“裴先生、裴公子,恕我直言,我跟Tina算是多年的好友了,裴公子既然現(xiàn)在是Tina的男朋友,我們自然是自己人了?!?p> 裴鈺笑笑,中間帶著別樣的意味。
“譚先生有話直說?!迸徕曄炊牎?p> “裴氏恐怕得壯士斷腕。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沒有被收購的價值的。必須把盈利的產(chǎn)業(yè)歸攏,形成鏈條。”
“那,你指的是砍掉哪些呢?”裴鈺咬咬牙。
“Tina覺得呢?”譚又琳突然cue了小晚。
也許Tina不懂,可這問題小晚特別會啊,她也是陪著紀家?guī)状顺砷L起來的,就算看也看會了吧。
小晚故意裝作驚訝,接著茫然,然后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原以為Tina是個沒腦子的花瓶,裴杰還有點看不起她,沒想到居然一針見血。
譚又琳不禁鼓掌:“沒想到啊,有見地,連Tina小姐都能看出來的,裴總,你覺得意下如何?”
裴鈺低著頭:“是不是只要我這么做了,集團就轉(zhuǎn)危為安?”
“全憑您定奪?!?p> “可是,會有一批人失業(yè),甚至……”
裴杰忽然插嘴道:“爸,譚先生的意思是您不能婦人之仁?!?
非魚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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