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shù)·束縛之術(shù)!”
領(lǐng)頭忍者對繩樹發(fā)動了幻術(shù),這也是繩樹為數(shù)不多的幻術(shù)體驗,以至于他并沒有急著掙脫。
中了幻術(shù)之后,繩樹依然能夠看見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無法操控身體。
被剝奪除了視覺之外的四感嗎?似乎也不是很強的樣子。
繩樹感覺只要自己稍微調(diào)動一下查克拉就能沖開的感覺。
另外四名忍者并沒有閑著,趁著繩樹被幻術(shù)控制的檔口,四人分別對立而站,丟出鎖鏈將繩樹捆住。
“火遁·龍火之術(shù)!”
四條火龍沿著捆綁繩樹的鎖鏈迅速燒向繩樹。
繩樹微微一笑,心想配合的不錯嘛!
火光瞬間將繩樹整個人籠罩住,四人均是全力以赴,生怕燒不死他。
約莫五分鐘,四人查克拉所剩無幾,這才停了下來。
只見繩樹此時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炭,五名暗殺忍者終于齊齊松了口氣,每個人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然而,一幅詭異的畫面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恍如焦炭的繩樹周圍居然出現(xiàn)了大量黑色粒子。
五名暗殺忍者,剛松懈的神經(jīng)頓時又緊繃起來。
焦炭繩樹很快恢復(fù)了人形,眨眼間就恢復(fù)如初。
“不好!”領(lǐng)頭忍者大呼一聲,揮刀向被捆綁的繩樹砍去,他雖然不知道繩樹是怎么辦到的,但是,心中想著砍掉腦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了吧!
可惜,沒等他的刀砍到繩樹,自己就在空中自然解體了。
原來,此時繩樹已經(jīng)完成了復(fù)活,召喚黑色幽靈在空中將其斬殺。
“隊長!”剩余四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一秒還勝券在握,后一秒怎么就身首異處了呢!
繩樹此時也失去了玩樂的念頭,身體迅速旋轉(zhuǎn),將身上同樣捆綁著鎖鏈的四人卷到身旁。
四人還未從隊長被殺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就被繩樹帶得撞向了繩樹。
“嘭!”
幾人剛撞到繩樹,就感覺撞到繩樹的地方,似乎是受到猛烈沖擊一般,整個人又猛地向后飛去。
然而,當(dāng)時為了牢牢捆住繩樹,鎖鏈的另一頭正式系在他們腰間。
在如此巨力作用下,四人紛紛被鐵鏈從腰間勒斷,直接身死。
就在這時,一隊木葉巡邏隊聽到了聲響趕了過來,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十具尸體,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一些老練的木葉忍者還能忍受的住,強壓下胃里的翻滾,沒有吐出來。
可是,那些沒參加過幾場戰(zhàn)爭的下忍們,好一點的被嚇得癱坐在地,意志力稍弱點的則直接嘔吐起來。
“嘩!”
掙脫開身上的鎖鏈,上前查看刺殺他的忍者尸體。
片刻之后,繩樹才笑著沖木葉的忍者說道:“哈哈,你們也太遜了吧,這點小場面就嚇成這樣,以后上了戰(zhàn)場豈不是要尿褲子!”
“切,我,我才沒有害怕呢!”一個下忍不服氣地吼道,可是他顫抖的小腿出賣了他。
“好了,你們整理一下這里,我去向朔茂大哥匯報這里的情況!”交代一聲,繩樹就閃身離開。
“小鬼,你剛才怎么跟那位大人說話呢?你知道他是誰嗎?”
少年下忍不爽道:“嘁,我管他是誰,居然敢瞧不起我!”
“他可是千手一族的少爺繩樹大人,綱手大人的弟弟,最年輕的上忍!還好他沒有跟你一般見識,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就是,我聽說他已經(jīng)殺了幾百個巖忍了,而且個個死狀恐怖!”一個剛緩過勁來的下忍,神秘兮兮地說道。
“嘁,你這都是老黃歷了,我聽說繩樹大人與巖隱村的五尾人柱力打了一架,回來的時候沒有受到一點傷,就是因為這一次,把巖忍給打得不敢出來做起了縮頭烏龜!”
“啊,那我......”那名傲氣的少年下忍,聽到這些有些害怕了。
見到他害怕了,其他木葉忍者紛紛笑了起來,“哈哈,還有你害怕的時候!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繩樹大人對自己忍村的人是非常好的,只有對待敵人的時候,他才會化身修羅!”
聽到這里,這名少年下忍,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時,心中多了一絲對繩樹的傾佩。
......
來到白牙營帳,此時營帳內(nèi)正在討論與砂隱村的戰(zhàn)爭。
見到繩樹到來,朔茂詫異了一下,在他看來,繩樹這家伙可是不折不扣的修煉狂人,每天雷打不動地修煉到天黑才會回來,他猜測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朔茂打斷了討論,吩咐他們按照之前他說的去準(zhǔn)備。
很快,房間內(nèi)就剩下了旗木朔茂、綱手和繩樹三人。
“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舍得這么早就回來?”綱手見繩樹難得這么早回來,調(diào)笑道。
“姐姐,我是有正事要匯報!”
“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朔茂疑惑的問道。
繩樹難得嚴(yán)肅地說道:“剛才,我在我修煉的地方遭到了襲擊!”
綱手聽到繩樹受到襲擊,猛地站了起來,“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襲擊我弟弟,活得不耐煩了?”
看著仿佛母老虎護犢子一般的綱手,繩樹額頭劃過一滴汗水,“那個,姐姐,人已經(jīng)被我全殺了!”
“知道是什么人嗎?”朔茂此時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知道繩樹修煉的地方,離營帳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居然被人摸到了這里,而巡邏隊居然一點都沒有發(fā)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不清楚,他們都統(tǒng)一黑色著裝,頭戴面具,面容已經(jīng)被損毀了。而且,也沒有使用什么標(biāo)志性的忍術(shù)!”
聽了繩樹的分析,朔茂和綱手都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砂隱?他們?nèi)绱舜筚M周章摸到我們營地外圍,難道是想偷襲大營,機緣巧合被繩樹撞破,這才起了殺心?”綱手思慮片刻,猜測道。
“額,應(yīng)該不是,我感覺他們是專門來刺殺我的!因為是他們先動的手,之前我在修煉,沒發(fā)現(xiàn)他們!”
聽到綱手的猜測,繩樹覺得完全不靠譜,解釋道。
“對了,他們不僅認(rèn)出了旗木刀術(shù),還認(rèn)出了我使用的飛雷神二段!”
本來就毫無頭緒的兩人,聽到繩樹的這句話,腦袋都是嗡地一聲,猛然站立起來。
“他們的尸體在哪?”朔茂冷著臉道。
看著激動的兩人,繩樹滿腦袋問號,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