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粟詩捂住眼睛,快速從一邊兒跑過去,看著蘇嬋:“看吧,他自己倒的。”
蘇嬋:……
我瞎?
蘇嬋扯著瞿粟詩,往林子深處跑,一把劍架在瞿粟詩脖子上面:“再動我把她砍了!”
兩人身后是一條不深不淺的池塘,淹不s人,但也藏不住人。
池塘邊上圍著幾個士兵,就在此時沖了過來,蘇嬋推了一把瞿粟詩,她一下子栽進池塘里。
“會游就自己先走,不會也得現(xiàn)在給我學(xué)會!”蘇嬋吼了一聲。
瞿粟詩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氣,周邊的士兵都被蘇嬋給攔住,她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來驚嘆蘇嬋了。
……
某個房子里。
兩個人圍成一圈。
“公子,我們不逃?”蘇嬋疑惑。
姚昔銘“嗯”了一聲,挺不在意的:“鎖打不開?!?p> 蘇嬋:……挺行。
……
瞿粟詩剛甩開追兵,在一個轉(zhuǎn)角突然停下來,她看著走過的士兵,身后是用鎖鎖住的朱瑾,她握緊拳頭,悄悄跟在士兵身后。
幾個士兵圍著朱瑾,到了一間屋子,屋外站著一排侍衛(wèi)。
瞿粟詩屏住呼吸,不發(fā)出一點聲響,聽著屋里的動靜。
朱瑾顫抖著,不敢抬起頭看面前的瞿瑾,她早就猜到了這面前的人有可能是安國新上任的皇帝,但是還是害怕。
“粟詩,抬起頭,看著朕。”瞿瑾捏著朱瑾的下巴。
他看到朱瑾的臉,眉頭緊皺,猛的甩開手:“你可知欺君乃是大罪!”
朱瑾低下頭,眼淚滑落。
瞿瑾厭惡的看著她,片刻,朝外面說:“來人,把她,關(guān)進牢里!”
瞿粟詩睜大了眼睛,想要發(fā)聲,就看到被帶出來的朱瑾搖了搖頭。
瞿粟詩閉上眼睛,深呼吸,捏緊的拳頭漸漸松開,推門而入。
“放人?!?p> 瞿瑾眼里閃過一絲震驚,立刻拉住瞿粟詩的手:“粟詩,回去吧?!?p> 瞿粟詩猛的甩開他的手,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讓你放人!”
瞿瑾沒見過這樣的瞿粟詩。
紅著眼睛,兇狠的盯著他。
瞿瑾抱起瞿粟詩,出了門,瞿粟詩不停掙扎,一口咬在瞿瑾的肩膀上,淚水不停落下。
……
瞿粟詩坐在銅鏡面前,身后的仆人梳著她的頭發(fā)。
“你覺得我嫁給瞿瑾會快樂嗎?”瞿粟詩問。
仆人笑著回答:“自然是幸福的,陛下對公主殿下一往情深,相配的很?!?p> 瞿粟詩笑笑,沒繼續(xù)說下去,仆人也停下聲音,梳著頭發(fā),周圍陷入沉靜。
瞿粟詩入了紅轎子,那駕馬的卻不是車夫,而是那位仆人。
瞿粟詩也沒有多想,手里緊緊捏著刀柄,閉上眼睛。
再一次陷入沉靜,那仆人卻出聲了:“公主殿下,有心事?”
瞿粟詩沒回話,馬車停下,周邊跟著的人也疑惑起來,紛紛看向馬車這處。
只見那仆人拔劍挑開瞿粟詩的蓋頭,向上一挑,紅色的蓋頭隨著風(fēng)飄在地上。
仆人嘴角勾起,眼里閃著興奮的光,她拿劍刺向馬車邊的侍衛(wèi),不給他半點反應(yīng)的機會,抽出劍刺入心臟。
其他士兵紛紛拔劍,她一腳踩著一個士兵,抹了脖子,身后三拔劍刺來,她像邊上一歪,伸手拉著瞿粟詩,躍上了房頂。

章魚魚餓了
嗷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