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欣怡輕笑了一下,帶著郭凌天和麗兒開始了賭場的巡視工作,整棟賭場巡視下來,用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隨著一步一步的巡視,郭凌天身后跟的人也越來越多,各個部門的主管也都聚居到了郭凌天的身邊,最后離開之前郭凌天說了幾句勉勵的話,便和麗兒上了車,繼續(xù)今天的賭場接收工作。
坤沙這8家賭場的經(jīng)理其實都在各自的賭場,等待著郭凌天,他們其實心里都是非常緊張的,在賭場做了這么多年,多少都為自己的利益,搞過一些小動作,而昨天晚上郭凌天又沒有收他們的禮物,這叫他們心里都是十分忐忑,深怕郭凌天深挖他們的事情。
可令這些經(jīng)理們驚奇的就是,郭凌天來到一家一家的賭場之后,只是循例進行了了解,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并且告訴這些經(jīng)理們,以前怎么經(jīng)營賭場,現(xiàn)在還是怎么經(jīng)營,郭凌天不會干預賭場的日常事務。
這讓那些經(jīng)理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同時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也越發(fā)尊重郭凌天了,而還有一部分人,他們認為郭凌天只不過是麗兒的姘頭,得到了坤沙的賞識,而得到了現(xiàn)在的職位,在這些人的眼中,郭凌天只不過是一個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
這些人的想法郭凌天當然不會在意,至少在坤沙的震懾下,這些人依然會對自己表面十分尊敬,而且賭場都已經(jīng)上了軌道,也不用再去進行什么革新,只需要穩(wěn)定的發(fā)展下去就行了,郭凌天也正好用這個機會,發(fā)展麗兒送給自己的賭場。
郭凌天有個想法,就是以錢欣怡的賭場為輻射,在這里建立自己的勢力,因為搗毀金三角這個毒品王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也不能只是作為一個跟班,他必須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才會走入這個毒品王國的核心,道理很簡單,誰也不會叫一個沒有勢力的弱者進入權(quán)力核心圈。
在接收完賭場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麗兒便和郭凌天回到了酒店,郭凌天向麗兒提出,自己打算在多姆市購買一套房產(chǎn),每天總是住在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也不合適,麗兒很高興的答應第二天來陪郭凌天去選房子。
兩人在酒店的用過晚餐之后,麗兒便離開了,郭凌天回到客房不久,房門就被敲響了,‘咚咚咚’從敲門聲的強度來判斷是個女人,郭凌天以為是麗兒去而復返,便打開了房門,
房門口站著一個新潮的女孩,身上穿裹胸短衫,下身穿著一件裹臀皮褲,將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瑕,這個女孩正是坤沙的小女兒蘭兒,昨天她穿著一套傳統(tǒng)服飾給人一種恬靜,內(nèi)秀的感覺。
而今天一席熱褲,抹胸的蘭兒則給人一種火辣熱情的感覺,加上完美的臉型,赫然就如一只游走在黑暗中的精靈。
蘭兒俏皮的一笑,對郭凌天說道:“李先生,我來邀請你去過多姆市的夜生活,父親叫我們姐妹幾個多親近親近你,所以我就來了,其實剛才你和三姐回來的時候,我就在酒店大堂看到你們了,可是因為三姐在就沒有出現(xiàn),看到三姐離開,就過來邀請你了”
郭凌天看著這個和昨天截然不同的蘭兒,問道:“那為什么你三姐在的時候你不出現(xiàn)呢?難道你和你三姐有什么嫌隙嗎?!?p> 蘭兒笑著說“沒有了,只是三個姐姐都認為我不成熟,一天只知道玩,所以她們很少和我一起,并且她們還約束我不讓我去夜場玩,如今你來了,我和你一起去夜場她們應該就不會管我了,好不好嘛,李先生,我都好久沒有去夜場玩過了”
此時的蘭兒,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妹妹在給自己撒嬌,看著蘭兒那期盼的眼神,郭凌天也就答應了下來:“好吧,我陪你去走吧”可蘭兒卻皺著眉頭打量起來郭凌天。
“怎么我有哪里不對嗎,這么看著我”郭凌天問道,蘭兒撅了撅嘴說道:“不是了,只是你的穿著太正式了,不適合夜生活,我們?nèi)ベI幾套衣服吧”
郭凌天看著身上的衣服,這套衣服是麗兒在賭船上買給自己的,而現(xiàn)在蘭兒又要給自己買衣服,心里腹誹‘這姐妹倆,怎么都是喜歡給人買衣服,這難道是一種家族遺傳’
郭凌天回到道:“不用了,我有不那么正式的衣服,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郭凌天走入內(nèi)間,換上了從華國穿出來的衣服,一套短袖體恤衫,一條牛仔褲,換上衣服之后,郭凌天活脫脫的變成了一個來旅游的大學生。
走出內(nèi)間,蘭兒打量了一圈郭凌天點點頭說道:“不錯,蠻帥的,就這樣吧,我們走”說完拉著郭凌天向酒店外走去,來到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寶馬摩托車,蘭兒將車后座上的一個頭盔遞給郭凌天說道:“我和姐姐們不一樣,我喜歡摩托車,你不介意坐我的摩托車吧”
“嗯,不介意,走吧”于是兩人都戴起了頭盔,隨著摩托車的轟鳴響起,蘭兒載著郭凌天疾馳而去,蘭兒的駕駛技術(shù)還真是不錯,多姆市街道的車輛也是非常多的,而且其中不乏一些稀有跑車,穿插在這些車輛中,蘭兒的駕駛游刃有余,很快就來到了一間夜場的門口。
多姆市的夜場,和華國的夜場沒多大區(qū)別,門口就能聽到里面‘隆隆’的音響聲,這里的夜場顧客也比較復雜,大多數(shù)都是這里各個社團幫派中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也是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剃光頭,花紋身,似乎沒有這些就不能表明他們在幫派的身份一樣。
其實這些人只是社團的底層,多數(shù)是一些打手馬仔,而在夜場他們卻可以找到存在感,在這里這些人互相恭維,而夜場內(nèi)的女孩也對這樣的人比較感興趣,在這些人身邊有一層虛假的光環(huán)可以滿足一些女孩的虛榮心。
夜場的第二類客人就是周圍酒店中的賭客,而夜場針對這些高消費的群體,設(shè)立了獨立包廂,而那些小混混也可以從衣著等方面分辨出酒店的賭客,那些人他們一般不會去招惹的,而第三類就是一些周邊國家來旅游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