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點之后,郭凌天卻有一點后悔貿然的使用上清決,雖然這是生死戰(zhàn),但是自己確實沒有想過要殺死邦多·羅奇,郭凌天低估了上清決的霸道,于是郭凌天決定以后盡量不要在普通人面前使用上清決。
郭凌天對死去的邦多·羅奇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之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是生死戰(zhàn),即便是打死了人,也沒有人去追究他,可郭凌天依然感覺到一點點的后悔。
連滾帶爬的石野直樹逃到場地邊,卻沒發(fā)現(xiàn)郭凌天郭凌天有追擊他的打算,起身后尷尬的看了一眼場地的中央,和四周的觀眾,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在石野直樹向座位走去的時候,看了一眼蘭兒,蘭兒此時和阿蓮娜·帕莎在那里小聲的聊天,石野直樹現(xiàn)在看蘭兒的目光就如同看到瘟神一樣。
石野直樹回想,第一次和蘭兒相識在夜場,自己就摔了個大馬趴,整整摔掉了10多顆牙齒,而這次見到蘭兒,只是打了一個小小的,他認為是必贏的賭局,卻陪上了這次山田組在拳賽上嶄露頭角的機會。
石野直樹此時恨呀,他恨蘭兒,蘭兒讓自己兩次顏面掃地,更加恨拳臺中間那個戴著面具的拳手,他更加恨自己,為什么要去招惹蘭兒,明明知道自己跟蘭兒的差距有如天地,卻忍不住要去招惹,這一切,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作,就不會死。
石野直樹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走向蘭兒與阿蓮娜·帕莎的面前,躬身向蘭兒90度角行了一個禮,接著說道:“蘭兒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去挑釁你,這場賭局你贏了,我會支付給你一億兩千八百萬的賠款,請不要讓比賽再進行下去了”
石野直樹考慮的很清楚,剩下的四個拳手也絕對不是郭凌天的對手,自己已經(jīng)輸定了,不如直接認輸,還可以保留下來四個拳手,如果七個拳手真的全部折損,那才是輸?shù)膹貜氐椎住?p> 場地中,正準備上場的四名拳手,此時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當他們中最強的邦多·羅奇被一拳打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害怕到了極點,邦多·羅奇一個人可以對戰(zhàn)他們六人不落下風,而邦多·羅奇卻被郭凌天一拳打死,也就意味著,郭凌天想要他們四個的小命那是易如反掌。
當實力差距過大的時候,只會讓人產(chǎn)生恐懼之心,他們四個人都暗自決定,一上場就跪地認輸,大不了損失一些尊嚴,至少可以保住一條命,而現(xiàn)在聽到石野直樹去懇求蘭兒,這四個人對石野直樹還是有一些感激之心的。
蘭兒看了看郭凌天,郭凌天給蘭兒點了點頭,蘭兒就說道:“好吧,既然你認輸了,那就算了吧?!笨吹教m兒答應下來,石野直樹大聲呼出一口氣。對蘭兒說了句:“謝謝”接著叫人將一億兩千八百萬轉給蘭兒之后,
便帶著剩下的拳手離開了。即便是他那幾個拳手還有這個場地的比賽,他們也放棄了比賽,他們也實在是沒有臉再在這里呆下去了。
隨著石野直樹的離開,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郭凌天則和蘭兒與阿蓮娜·帕莎則坐在貴賓席,繼續(xù)等待著后面正常比賽的安排,而和郭凌天分到一組對戰(zhàn)的,都是上場之后直接認輸,根本不和郭凌天打。
一共安排給了郭凌天兩場正常拳賽,而這兩場都是以對方一上臺就認輸而結束,可以說剩下的時間就都是郭凌天等三人在場邊的貴賓席閑聊的時間。
看到?jīng)]有再安排給自己拳賽,郭凌天等三人便準備離開,在走出拳場,向車子走去的時候,一個穿著寬大袍服的拳手,攔在了郭凌天的面前,寬大的服帽,遮掩住了他的面容,這個人伸出一只手,
聲音沙啞對郭凌天說道:“你好,我叫衊(滅同音),我一度以為這個賽場上不會有我的對手,直到我看到了你,希望不久的將來可以和你好好的打一場”
郭凌天也伸出了手和衊的手握在了一起,郭凌天感受到了手上傳來的力量,在手上也加大了力量,一旁的蘭兒與阿蓮娜·帕莎則興致勃勃的看著兩個人,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她倆非常識趣的沒有打斷。
此時郭凌天與衊都暗暗吃驚,因為郭凌天和衊握手的力量已經(jīng)用到了七成,可衊的手上依然傳來著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力量,衊的驚訝則更勝了,他已經(jīng)使出了全力,卻無法撼動郭凌天,好勝心升起,衊用出了內勁。
衊的師父稱內勁為元氣,衊自三歲起和他的師父修習元氣,如今已經(jīng)修習了三十五年了,他曾經(jīng)和他的師父挑戰(zhàn)過無數(shù)的武者,他未輸過一場,而唯一的兩次平局也是和他師父輩的老者對戰(zhàn),而在這里他遇到了可以和自己力量勢均力敵的年輕人,這讓他心中升起了好勝心。
在衊運轉內勁元氣的時候,郭凌天身體內的上清之氣,也自行運轉到了手掌之上,和衊的內勁元氣撞擊在了一起,兩股向反的作用里傳來,兩人的手掌分開,兩人均驚訝的看著對方。
衊那沙啞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想不到這樣一場無趣的比賽能遇到你,現(xiàn)在我更加期待我們之間的一戰(zhàn)了,你是第一個讓我提起精神戰(zhàn)斗的年輕人”
郭凌天回答道:“謝謝,不過后面的比賽我不一定會去參加,如果你真有意思一戰(zhàn),那我們就約個地方,痛快的打一場,我也很想和勢均力敵的對手有一場戰(zhàn)斗,這樣吧,等這次拳賽結束之后,我們擇日一戰(zhàn),我的電話是XXXXXX,”
衊袍服下傳來了大笑之聲:“哈哈哈,好,我們擇日一戰(zhàn),兩個月后我會去找你的”接著兩人又一次握了一下手,這次沒有內勁的較量,只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接著衊便轉身離去。
而兩個人均未發(fā)現(xiàn),在距離他們五十米的地方,有一個中年男人卻在盯著他倆的一舉一動,而中年人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似乎找到了什么令他感興趣的東西,嘴里卻喃喃低語:“華國武者和T國古武者,這兩個人弄在一起了,有意思,看來這次真的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