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靜嘆了口氣,對藍月月說;“我不是在責怪你,是在說明島上的人手段高。不止你,所有人的口袋不是都被人家掏空了嗎?”
藍月月羞愧的低下了頭,她似乎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舒靜又說:“島上的女郎和小二們都很有教養(yǎng),總是面帶微笑,很有禮貌的服侍我們,從來不發(fā)火,不惱怒,遇事冷靜,即使有客人刁難他們,他們也都能處理的很好。而且——他們身上都帶武功,武功很不弱的樣子,所以即使有客人鬧事兒鬧的狠了,他們也能控制的住局面?!笔骒o臉上不由的露出恐懼之色,看來島上之人武功之高已經超出了這位女俠的想象,她可能已經估計到島上有很多人比她的武功還高。
微微吐了一口氣,舒靜繼續(xù)說:“我悄悄的探查過島上的每個角落,既沒有發(fā)現密室,也沒發(fā)現不妥。讓我羞愧的是——哎!”
舒靜嘆了口氣,又說:“來島上好幾天了,竟然連島上女郎和小二們的首腦都沒見到一個,也不知道他們跑哪兒那去了?”
CHEN云淡風輕的微微一笑,說:“我也是如此,舒姑娘不必自責?!?p> CHEN轉身看向中間的擂臺,說:“今天晚上島上的新管事不是要親自主持一場擂臺賽嗎?我們可以看看這位新管事的廬山真面目了?!?p> 舒靜趕忙說:“我們也是聽說島上新來的管事要主持一場生死擂,所以才趕過來看一看的。”
CHEN微微驚訝,問:“哦?生死擂嗎?”
舒靜點點頭,說:“是的!是一場必須分出生死的擂臺賽,很殘酷,無形中也吸引了不少人來觀看,加上今晚主持擂臺賽的是掌管整座蝌蚪島的新管事,更是差不多將島上所有的客人都吸引了過來?!?p> CHEN一皺眉,問:“掌管整座蝌蚪到的管事?今晚主持擂臺賽的新管事掌管著整座蝌蚪島嗎?”
藍月月又哼了一聲,抬起小腦袋問:“你是怎么回事兒?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這些問題所有人都知道了好嗎?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探查???”
藍月月看CHEN也沒有多順眼,她話中的責怪CHEN全當沒聽見,看向舒靜問:“舒姑娘探查過蝌蚪島的所有地方,你們有沒有去過蝌蚪島的海岸?”
舒靜點點頭,說:“蝌蚪島周圍有一圈黑色怪石,尋常人從怪石中穿行定會累個半死,索性怪石并非按照陣法排列,對人沒有任何傷害,我和月月昨天去海岸邊看了看,那里除了沒有魚兒被沖上岸來,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奇怪。蝌蚪島遠離神舟大陸,海岸邊也沒有船,我和月月水性都不太好,我們沒有冒險進入大海?!?p> CHEN點點頭,心中暗暗慶幸她們沒有貿然游進大海,若是蝌蚪島周圍真的有柵欄阻隔魚兒被沖上岸,那二女撞上柵欄也許會有危險的。
舒靜:“若說奇怪,整座島上的黑色怪石才最奇怪,我感覺這些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一種黑色金屬,這種金屬異常堅硬,連我的寶劍都不能在它上面留下任何痕跡。也許整座島上都覆蓋了一層黑色金屬,甚至所有的建筑也都是黑色金屬建成的。”
CHEN說:“我也注意到了這些,可是這些遠遠不夠,我們還沒有接觸到蝌蚪島的核心?!?p> 舒靜點點頭,臉上一片陰霾。
CHEN又問:“負責接待你們的女郎呢?怎么沒和你們一塊兒過來?”
藍月月說:“你說的那個女人嗎?打扮的那么妖媚,我才不喜歡她,她倒也識趣,來到島上之后主動提出換個人負責接待我們。”
CHEN微微一笑,心想:女人接待女人的確不怎么搭配,異性相吸,要男的接待二女才比較合適!
“換了?換了也好!我也不喜歡那些打扮妖媚的接待女郎?!盋HEN說。
藍月月好奇的看著CHEN,問:“你真的不喜歡那些接待女郎嗎?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那種的嗎?”
CHEN笑笑,說:“沒有,我不喜歡打扮妖媚的女人?!?p> 舒靜趕忙上前道歉:“抱歉了!雷公子,月月她不懂事,心直口快,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您多擔待些!”
舒靜是真心佩服CHEN的,她見不得藍月月刁難CHEN。
CHEN擺擺手,說:“無妨!藍月月公主問的好!我不喜歡打扮妖媚的,倒是更喜歡心直口快的?!?p> 藍月月瞪著CHEN:“你——”
不等藍月月把話說出來,CHEN又問:“更換后的接待女郎怎么沒跟你們一起來?”
談到正事兒,藍月月也只能把想要罵人的話咽下去,她氣沖沖的回答:“更換的才不是接待女郎,是一位年齡很小的小二,他叫小咕嚕?!?p> CHEN臉上頓時生出好幾條黑線:“小咕嚕?”得!真的換了個男的接待二女。
舒靜說:“是的!小咕嚕年紀小,和月月差不多大,而且體弱多病,我們見他可憐,并沒有總是叫上他,只是一上島的時候讓他給我介紹了大概,更加由于我們需要探查,帶上他不方便,我便叫他在客房休息了?!?p> CHEN用手揉了揉額頭,心想:年紀小?體弱多?。啃」緡D昙o可能真的小,卻不一定體弱,島上之人不都練武功嗎?練武的人身體能有多弱呢?即使真的患有什么疑難雜癥,西城的醫(yī)療完全可以給他治好。二女來島上探查的小動作,估計早就落到了島上之人的眼中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小咕嚕不跟著她們,完全是料定她們探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才放心的放過二女。
三人聊了半天,已經原地站了許久,這時,一位服務員很負責任的上前,微笑著對三人說:“幾位貴客,打擾了!看臺上的座位貴客們可以隨便坐,不必站著說話的?!?p> CHEN點點頭,對二女說:“我們找個位置坐下來再聊吧!”四顧看臺,靠近擂臺中央的位置已經全部被占滿了。
舒靜和藍月月也向四周看了看,三人看過之后,紛紛搖頭。
CHEN試探性的問服務員:“你對這兒比較熟悉,幫我們選一個好點兒的位置吧?”
服務員微微驚訝,然后想了想,對CHEN說:“這位貴客,我可以帶你們到最靠近擂臺的位置,那里是專門為比賽的人和最尊貴的客人提供的位置。想來那里應該還有位?!?p> 藍月月頓時眼睛里冒出小星星,激動的問:“真的?”
服務員微笑著肯定回答:“真的!我們島上的工作人員決不允許欺騙貴客的?!?p> 舒靜臉上也露出差異之色。
CHEN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說;“那請帶路吧!”
服務員優(yōu)雅的點點頭,走在前面帶路。
CHEN和二女跟在其后面,他們通過人群中的階梯走廊,人群中紛紛有人議論:“生死擂,難得一見?。∵@次真幸運!”“能見到島上的新管事才叫幸運呢!”“快開始了,大家看臺上!”
服務員竟然真的帶領三人來到了擂臺最前面,藍月月和舒靜看不出來,CHEN卻一眼便認了出來,擂臺和看臺中間隔著一層厚厚的看似無形柵欄,外面看臺上的普通客人想進入擂臺,根本沒可能。服務員帶領三人才可以輕松穿過。
擂臺最前端果然有一排看臺,已經有三三倆倆的人坐在上面了,雖然還有位子,想要找三個相連的位子并不容易,服務員對三人笑笑,說:“三位貴客稍等!”
服務員走到端坐最前排位置的客人面前,跟他們說了幾句,有幾個人點點頭,起身挪了挪位子,空出了三個相連座位。
服務員沖三人招招手,示意三人過去。藍月月笑嘻嘻的小跑過去,舒靜也跟上了,CHEN皺著眉頭走在最后,他在想:這是什么情況?最前排的看臺分明是島上之人的內部看臺,為何會邀請三人落座,而且特意為三人安排相連的位子?
CHEN邊想邊坐在了服務員為他們三人安排的位子上,服務員微笑著告辭離開,藍月月滿臉期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擂臺上。
舒靜沒有藍月月樂觀,她看向CHEN,問道:“雷公子可是覺得有什么不妥?”
CHEN點點頭,說:“是很不妥,可怎么也想不出哪里不妥!”
三人神態(tài)各異的看著臺上,靜靜的等待擂臺賽開始。
等了一段時間之后,大廳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周圍變得漆黑一片,CHEN嘆了口氣,后方本應該傳來震耳欲聾的驚呼聲,可在最前排一點兒聲音也聽不到,估計是柵欄有隔音的功能。坐在最前排的其他人也沒有發(fā)出任何響聲,只有藍月月驚叫了一聲,后來又聽到舒靜細微的聲音:“月月,別怕,有我在,沒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