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親戚朋友什么的可討厭了?!痹婆ブ謾C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拖鞋走到陽臺窗前拉開窗簾。
陽光一縷縷填充著昏暗的房間,云暖一下沒適應(yīng)如此明媚的太陽,下意識用手去擋。
“我給你買了新的,等我們回盛唐的時候應(yīng)該就能拿到了?!傲柚陔娫捔硪欢溯p笑說。
“話說回來,這兩天你睡得好嗎?”回家之后為了保持兩人的“清白“,凌之墨晚上自然不可能給她熱牛奶了??此┨炀駹顟B(tài)還不錯,晚上睡覺時間充足了?
“啊?!痹婆约阂矝]注意,“可能是從小住著的地方吧,這兩天沒有之前那么難以入睡了。”
其實不是地方的原因,她雖然會失眠,但也是偶爾,不可能每天晚上都睡不著,那不得猝死。
只是前些天被凌之墨擾了心神,晚上想的事情多了,肯定也就睡不著了。
凌之墨站在陽臺上,望著云暖所在的方向,問:“今天天氣挺好的,要不要出去玩?”
云暖推開陽臺的玻璃門,感受秋天那算不上溫暖的風,頓時感覺清醒了很多。
“去哪兒啊,周邊我都逛遍了沒意思?!?p> 桂花倒是開的挺好。
云暖瞇著眼睛看向陽臺伸出“橄欖枝”的桂花樹。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也沒什么值得玩的地方?!?p> “是啊?!痹婆瘎傁胝f要不今天你陪我加訓(xùn)吧,被凌之墨搶先一步,“那你想出門嗎?”
“或者說,想和我一起出門嗎?”凌之墨望著站在陽臺上的云暖,咬字清晰。
云暖被他低低沉沉的聲音撩了一下,似有所感,也看向凌之墨所在的陽臺,目光對視。
……
云暖在自己父母一臉慈愛的表情下悶聲出了家門。
凌之墨的車沒開回來,但不妨礙他開輛新的。云暖坐上去之后就如同第一次坐他的車,上下打量。
“喜歡這輛車?”凌之墨將臉上的墨鏡微微勾下,對上云暖的眼睛,云暖有種被看光的感覺。
他今天穿的一身白襯衫,平時在戰(zhàn)隊里無異,但比起在戰(zhàn)隊里衣冠楚楚的樣子,今天他的襯衫扣子就沒有完全扣好,領(lǐng)口往下兩粒扣子敞開,露出鎖骨。
嘶——
要命。
問話就好好問嘛,搞得跟個妖精勾引人似的。
云暖之前一直很好奇一個事情,凌之墨是怎么做到溫柔與禁欲并存的。
在云暖的印象里,當年自己的爸爸就是一個禁欲系的大帥哥,但爸爸走的路線是高冷風,云暖便一直以為禁欲是只屬于高冷帥哥的。
直到見到凌之墨,才發(fā)現(xiàn)這兩種屬性可以綜合。平時在戰(zhàn)隊里看上去溫柔至極,但舉手投足間時不時流露出的絲絲氣質(zhì)不是能完美掩蓋住的。
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容貌,還是他的……身材?
云暖的目光從他的鎖骨慢慢往下移。
“嘶——疼!你干什么!”
凌之墨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栗:“往哪兒看呢?”
“看你今天襯衫好看不行啊,你不要想太多!”說好的溫柔男神,神他媽打人這么疼,崩人設(shè)了??!
“……”凌之墨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
云暖:……
這人怎么比她還多變啊,溫柔邪魅高冷隨意變換的嗎?不是說女人最善變嗎?
云暖催促他開車,心里一直暗罵藍顏禍水藍顏禍水。
“隊長,你大學是學什么專業(yè)???”二十歲就大學畢業(yè),是單純讀書早嗎?
“經(jīng)濟學和金融管理。”回來接手公司的。
“聽上去好高級。”
“你呢,之前聽說你名下有公司,是做什么的?”
“服裝設(shè)計,因為開公司的時候有本錢,一路走過來不算太難?!?p> 凌之墨皺眉:“你不是學的計算機專業(yè)?為什么開一家與自己專業(yè)完全不符的公司?”
“每個女孩子可能都有一個想把衣服全部塞進自己衣柜的想法吧。做服裝設(shè)計就能把所有別人愛而不得的衣服全部塞進自己的衣柜里,還能賺錢,這不是一舉兩得?!?p> “其實主要還是我有一個學服裝設(shè)計的朋友,不然我可能不會想到這一點?!碑吘褂邢敕]有設(shè)計師也是空談。
凌之墨還想跟說點什么,被云暖一句“開車不聊天”堵了回去。
好吧,她開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