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原先自己那套白色連衣裙上都是血跡,景知晚此時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嶄新的運動服。
景知晚半靠在床板邊,這終究是一場孽緣啊!
記得,去年冬天初雪時。她在古玩街,遇到過一個奇怪的老人。
那個老人衣著奇特,與眾人截然不同。她路過時,那個老人突然拽住了她。
至今,她還能記起來他說的話。那個老人對她說,“小姑娘呀!切莫再執(zhí)迷不悟了,這是一場孽緣啊!足以擋了你的未來之大道!”
當時她很是不解,如今看來事實就是如此!
景知晚疲憊的閉上眼睛,他到底還要怎么樣!突然,她睜開了眼,凌寒說王玉兒怎么了?
呵呵!這個男人不是一向很聰明的嗎!怎么也有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一天。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心,只是自己不是那個人罷了!
這場戀愛談的真是,怎么說呢!不僅家破人亡,還失心傷身。
她華夏公認第一名媛-景知晚,居然輸在了一個極品冷血渣男手上。
還真是所謂:棋差一著,滿盤皆輸。
砰的一聲,門被砸開,兩道修長的人影走了進來。
前面那個,不用看臉景知晚也能認得他是誰。至于他后面跟著的那個人,景知晚自然也是認識的,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長的也挺好看的。
但是,景知晚果斷的認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渣男身邊都是渣男。看著凌寒厭惡的表情,景知晚心中一陣鈍痛。
凌寒看著那個面色蒼白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他們小時候。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總會張開雙手奔向自己,糯糯的喊一聲,寒哥哥!
這個畫面是這么美好,只是!若是這個女孩,沒有變成如今這般惡毒。誒!他這么想著。
景知晚噗嗤一聲笑了,“怎么了?我的親愛的寒哥哥,又想來問我你的玉兒是嗎?”她有些鄙夷道。
凌寒蹙眉,抿了抿簿唇,惱怒道?!熬爸?!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把玉兒害成這副樣子,不就是不想讓我成功娶到她嗎?”
景知晚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睫毛微顫。“你愛娶誰就娶誰!與我何干?我景知晚喜歡你,就是個笑話!我承認是我景知晚瞎了眼,錯把一坨屎,當成寶貝。”
凌寒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那雙眸子向像老鷹一般緊緊的盯著她。
景知晚眉毛一挑,七分挑釁,三分不屑?!斑希∮H愛的寒哥哥,敢問你的玉兒怎么了?讓我想想,若是不能進入世家!不會是無法生育吧!”
聽到無法生育,這幾個字。凌寒徹底火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凌寒身旁的白衣男子蹙眉。
景知晚感覺耳朵嗡嗡的響,冰涼的指尖拂過發(fā)腫的右臉頰。嘖了一聲,眨眨眼睛,指著自己的左臉?!皝硌?!對稱點!倒是上天有眼,讓你這種冷血男人得到報復(fù),活該!”
她的語氣很平淡,就好像被辜負的,被打的那個人不是她。
凌寒氣的頭發(fā)暈,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然后,摔門出去了。
景知晚看著,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俊美男人?!靶焐伲∧氵€有事兒?”
徐家,以前是僅次于三大家,與司家齊名的家族。徐家大少,是個典型的面癱。
據(jù)說徐家大少性子冷清,至今身旁沒有出現(xiàn)過女子,倒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