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老爸一通電話把我叫去店里,說是爺爺從鄉(xiāng)下來了,讓我來見爺爺。
爺爺為什么會來,是犯了眼疾,要到縣里就醫(yī),晚上來將近來吃飯。
就很不湊巧,我是剛吃完晚飯我爸給我打的電話,爺爺來,我把打電話叫的可不止是我。
家里的大伯,二伯,三伯,大姑都叫來了,一起來店里吃過晚飯,呂姨在廚房做食。
說大人們都是無趣的,我三伯來帶上了我的弟弟,之前有說過的,他家生了好多個女兒才求得的寶貝兒子。
我這弟弟,我們家人都叫他火魅,據(jù)說是請先生起的名字,說他命中缺火,要補火氣才得安生。
在店里吃完飯,散宴,爺爺,大伯和我從店里出發(fā)往家里的方向去,爺爺要在大姑家歇息。
一路上,爺爺和我聊天,問我年歲,問我處朋友的事,我就說還早還早,等我小說寫出點名堂再說。
爺爺很打擊我,寫出點名堂,要是寫不出呢?
我與爺爺說只要肯努力,功到自然成,爺爺謂我:“你這行業(yè)也不是你一個人在做,努力是要,成不成還得你有沒有寫書的天分?!?p> 我想我有的,我的天分,我會發(fā)現(xiàn)的,時間會給我答案,讓我找到屬于我的天分。
聊啊,從我聊到旁系的兄弟們,說我二伯家的兒子,汪哥!
爺爺是汪哥是個滑頭,都二十七八了還在滿嘴跑火車,親事沒個著落。
汪哥真的是衰,敢用自己的身份證抵押給別人開店,聽說那店虧損了,老樣子,自己還不了,二伯為兒子承擔。
還有一件比較慶幸的事,我爸戒酒了,也不知道這次能戒幾天,有心就是好事,至少想了嘛。
說到我這家族最離不得酒的,當屬我家二伯,一頓離不得,他是真的真的喜歡喝酒,酒是二伯的生命能量。
走了一路,大伯話少,基本上大伯和我就沒有什么話,不是我們關系不好,是大伯就這性別,穩(wěn)重,木訥,不善言辭,他是我這個家族我最喜歡的長輩之一,踏實的人,值得信賴。
大街小巷,走過路過,我在前領路,大伯殿后,爺爺處在中間,我來為爺爺清除前行的種種障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玩笑話是這么說的,保證爺爺?shù)穆纷叩庙槙呈俏业呢熑危搅斯珗@路,夜食街人就變得多了,還有攤位占地方。
呦呵,剛剛我看見一個擺攤買布偶玩具的妞,長得真好看,但也只限好看而已,別的咱也不敢想啊。
步履匆匆,瞧過一眼便沒了想法,回程的路走過了夜食街,不一會我們爺孫三代來到大轉(zhuǎn)盤廣場,夜里,這里一堆跳舞的大爺大媽,分三個片區(qū),跳廣場舞的,跳交際舞的,最騷的還是跳鬼步舞的。
音響對轟,音波震蕩,吵得我腦仁疼,我最不喜歡這種喧鬧的環(huán)境,帶感是很帶感了,卻不到我喜歡的風格。
趕緊走,這地不宜久留,由于是沒什么準備的從家里出發(fā),我是穿著拖鞋出門的,來去一樣,pia~p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