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下山除妖沒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空仁捏著留下的紙條,眉頭緊鎖,對了凈說:“了凈,此事絕不簡單,我立馬帶著其余弟子趕去東炎山,你留下處理村子里剩余的冤魂,待事情了結后速來與我們匯合?!?p> 了凈雖說十分擔心了卻,卻也沒有反駁空仁的安排,村子里的冤魂不除,日后必定會釀成更大的禍患,他留下來,師叔才會放心的去救了卻,“是,師叔,你們此去東炎山一定要多加小心,三日過后,我就去和你們匯合?!?p> “你放心,東炎山雖危險,但我修煉多年也不會輕易的被邪祟所傷的?!笨杖逝闹藘舻募绨虬参康?。
待僧人們都最準備齊全,急匆匆的趕往東炎山。
云笙是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的,“一大早的,那些和尚搗鼓什么呢?”從床上爬起,躋著鞋子走到窗前,輕輕的打開了一條縫隙,正好看見和尚離開的背影,“嗯?他們這是走了嗎,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伴隨著了凈干凈的嗓音,“女施主,你醒了嗎?”
“嗯,你進來吧?!痹企洗蛑纷卮采?,心里覺得奇怪,那些和尚們不是走了嗎,怎么他還在。
聽見里面略帶沙啞的回答,了凈伸手推開房門,看清楚里面的狀況,連忙回過頭,飛快的轉動著念珠:“女施主,你,你還是先整理一下吧,貧僧先告退了。”
云笙穿著裹衣坐在床上,一邊看著他一邊揉著眼睛,沒想到這和尚沒說兩句就走了,整理衣服?云笙看看自己,這樣不能見人嗎。
等云笙穿好衣服坐在飯桌前,捧著一碗粥,挑著里面為數不多的綠豆,哎,這山下的伙食也太差了,想念南絮的手藝了。和尚沒有和云笙坐在一起吃飯,而是端著碗坐在一旁的長凳上,了凈的吃相很好看,不是狼吞虎咽,也不是細嚼慢咽,端是坐在那里就讓人感到平心靜氣。
云笙一直盯著了凈,好像在出神,察覺到云笙的視線,了卻表面上看不出,心里甚是慌亂,連手里的齋飯也食不知味,將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吃完,和尚放下碗,認真的看著云笙:“女施主,你可知貧僧雖是出家人,不為世俗,可是,即便如此,也不可不注意男女之防,這些事總歸對女施主的清譽不好,我知道女施主性情灑脫,不在意他人看法,但是隨意在外人面前不著衣衫實在是不妥.........”
云笙聽著了凈的聲音回過神來,發(fā)現這和尚又開始對她念經了,“打住,什么叫不著衣衫,我不是穿著衣服呢嗎?”
“不是,女施主,我指的是方才屋里的時候?!绷藘艏t著臉解釋道,“什么?我剛剛不是穿了嗎,怎么你一說我好像是裸著一樣?!痹企蠚庑α?,這和尚什么毛病,放下碗筷,走到和尚面前。
扯著他的衣襟說:“哦,我知道了,是你這和尚心思不純,所以看什么都不干凈,我不過沒有穿外衫,你這和尚卻這么大反應,莫不是心里想著什么?”
了凈從未聽過這般話,心里惱怒,猛地推開已經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向一邊躲去:“女施主,你莫要胡說,貧僧何時有過這些念頭?!?p> “沒有?”云笙勾起耳邊的一縷頭發(fā),諷笑著說:“你們佛家不是說,色即是空,一切皆表象嗎,怎么到你這就不是了?”
“你,你,貧僧只是,罷了,你既然不聽貧僧的勸告,我也無需多言,女施主好自為之?!闭f完直徑走出屋子。
“真的是,原本是下山找這果核偶爾閃爍的原因的,沒想到碰上了這么一群無趣的和尚,白白挨這么重的傷,如今,傷也快好了,不如明天早早離開?!痹企蠎崙嵉南胫?,在這浪費了這么多時間,真是出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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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了凈獨自一人在村子的四周布下陣法,一邊默念著清心經,雖說云笙的話說的難聽,但也不無道理,是他自己太過于較真了,果然還是修為不到家的原因。念了幾十遍清心經后,了凈心緒漸漸平復,手里布陣的動作也更快了,師叔他們離開的時候冤魂已經差不多平復了,現下只需要布下凈源陣,將怨氣一一凈化就可以了。
隨著陣法的完善,時間也過的飛快,夜幕也悄然降臨,突然從村子里傳來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溫酒予君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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