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就在月底,王君可一直在寫書,一直在背誦三大經(jīng),離考試的日期越來越近。
三大經(jīng)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對考試還是很有把握,抽空玩玩游戲,要補償自己這段時間的刻苦攻讀。
種植辣椒,看護辣椒,也是一種游戲,而且是很有意思的一種游戲,關(guān)系到對西南用兵。
這天,他在庭院的散步,看著辣椒長勢喜人,綠油油的長出很多片葉子,已經(jīng)移植了,再過一段時間,辣椒就會開花。
每隔兩步就種植了一棵,偌大的菜地,種滿了辣椒苗,都是魔椒苗。外面還有一塊菜地,是普通辣椒苗,已經(jīng)開花,比魔椒開花早。
這可是寶貝,一旦成熟,做成秘密武器,那家伙,絕對酸爽。
既然要幫薛疾,那就幫到底,掌握一種生化武器,也可能在戰(zhàn)場發(fā)揮特殊的作用,他想把魔椒做成一種可以爆炸的東西。
一陣紅霧或黑霧過去,毒煙彌漫,瞬間失明,至于怎么讓魔椒爆炸,他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煙花進行改良,如果裝進陶罐里面,填滿火藥,再填入魔椒粉,一旦炸裂,這個效果,哎呀!不可想象。
徐冰和馬賁的到來,倒是一件好事,既可以看門,又可以跑腿,多兩個人辦事,比較方便,只是這兩人放棄好好的鐵飯碗,跟著他一階白衣,還是讓他搞不懂的。
這兩人有一身的本事,出身還算不錯,既然跟來了,也算王君可太有魅力,太能賺錢。
暫時沒什么事,那就讓他們繼續(xù)看門。
門口站著的兩個,他們的青色侍衛(wèi)衣服換了,一身素衣。
徐冰看著王君可,每天看著他,越靠近他,越搞不清楚這個小舅爺,只能有一個解釋,小舅爺在玩,在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
他會在菜地除草,施肥,澆水,這種粗活他也能干,而且干得非常好,那個叫辣椒的植物長勢喜人,綠油油地在微風(fēng)中搖動著嫩嫩的小葉片。
除了種菜游戲,兩人還發(fā)現(xiàn)了小舅爺一個奇怪的游戲,也可以說是嗜好。
讓人不解,小舅爺?shù)倪@個嗜好,就是砸錢幣,兩個手指捏著一枚銅錢,手指一彈,就會彈到一丈開外的一個酒瓶里,瓶口比銅錢大不了多少,但正好可以丟下一個開元通寶。
那個酒瓶剛好能容納一貫錢。
每次玩這個類似投壺的游戲,小舅爺樂此不彼,不投完一千枚,是不會停手的,而且每次都會投中,這點讓徐冰非常佩服。
只見他坐在竹椅上,靜靜地坐著不說話,捏住一枚銅錢,發(fā)一下呆,就丟了出去。
投得太準(zhǔn)了!
銅錢似乎很聽他的話,有時還會打個圈圈,明明不會中的,最后又飛了回來,穩(wěn)穩(wěn)地投進酒壺。
王君可有時會邀請徐冰兩人參與到這個游戲中來,如果十枚中了五枚,就可以獎勵一瓶子的錢,正好就是一貫。
徐冰和馬賁非常高興,等王君可丟完一千枚,他們就繼續(xù)丟。
很可惜!他倆投十次能中一次就不錯,這讓他更佩服小舅爺,那個準(zhǔn)頭實在是很不容易,這一定有什么技巧,而他倆沒有掌握。
阿奴對于輕巧的功夫是不怎么感興趣的,硬橋硬馬才適合他的個性,來了兩個王府侍衛(wèi),他絕對是很好的練手,經(jīng)常把兩人摔得鼻青臉腫,沒辦法,一力降十會,他的力氣超過兩人太多。
對于這么一個力士,心甘情愿當(dāng)王君可的家奴,讓徐冰二人更加感到不可思議,這樣的力士去軍中,幾年下來就是中級軍官,搞不明白這人怎么死心塌地跟著王君可,只能有一個解釋,阿奴的腦子不夠靈活,或者說是有點蠢笨。
王君可站起來,捏了酸痛的手腕和胳膊,心中也很滿意,以后多了一個保命的秘技,銅錢鏢。
有錢的感覺真爽,砸錢的感覺更爽,尤其用銅錢砸人就更爽了。
除了這個砸錢的游戲,王君可還發(fā)明了一種斗財主的游戲,這個游戲要三個人參與,他們不知道一副紙牌怎么有兩個王,一個大王,一個小王,二怎么僅僅比王小,四個同樣的牌是炸彈,還有幾個他們不認識的字符,J,Q,K,A,A竟然是一,從一到十,A僅比二小,其他還能搞清楚,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二比前面這些數(shù)字都大。五個以上按順序的是順子,兩個一樣的是對子,剩下兩張時要報警,最后只有一張叫插底,不報警是違反游戲規(guī)則的,拿到財主那張牌可以根據(jù)手中牌的好壞來決定要不要當(dāng)?shù)刂?,搞清這些游戲規(guī)則都花了好長的時間。
兩人很頭痛,學(xué)會游戲規(guī)則都花了很長一段時間。
徐冰和馬賁恨自己怎么這么笨,連小舅爺?shù)氖种欢稼s不上,小舅爺能想出這樣博彩游戲,絕對是天資聰穎。
這讓兩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小舅爺?shù)降资窃趺聪氤鋈绱藦?fù)雜的游戲?而且學(xué)會之后,他倆完全著迷,一發(fā)不可收拾,深深愛上這個游戲,一開始一枚銅錢的博彩,玩得也很有意思,因為可以翻倍,一炸是兩倍,兩炸是四倍,炸彈越多,贏得就越多,有時一把下來,有四個炸彈,就是十六文,炸彈越多就越刺激。
這個游戲太好玩了!不過,跟小舅爺對局,基本沒有贏的可能,小舅爺會算計,對方手里還有什么牌,明明手上沒什么牌,最后他乘著徐冰和馬賁配合的不好,當(dāng)了財主還贏了,這是他們最佩服的地方。
這是不是兵法?以少勝多,以弱勝強?
跟小舅爺玩斗財主的游戲,屢屢失敗,完全沒找到一點自信,身上那點零花錢都被小舅爺贏走了,好在最后小舅爺不但沒有要他們的錢,還獎賞他倆一貫,并夸獎他們,孺子可教。
徐冰和馬賁合計,不如找阿奴玩,阿奴比較笨一點。
偏偏阿奴大字都不認得幾個,對這種有文字的游戲看到就頭大,只好作罷,又瞄上小雯,小雯忙于家務(wù),只能玩一會,這讓倆人非常不過癮。
這么好的游戲,怎么只能僅僅限于桃花塢?不發(fā)揚光大,如何對得起小舅爺?shù)挠⒚魃裎?,他倆悄悄商量了一下,準(zhǔn)備去灞橋鎮(zhèn)推廣,那里有個賭場。
跟王君可商量之后,如果贏到錢,就分一半給王君可。
既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他們?nèi)ネ嫱妫茝V這個娛樂項目,以徐冰兩人還算不錯的腦子,應(yīng)該可以縱橫灞橋鎮(zhèn),推廣斗財主游戲也是王君可的一個計劃之一,豐富大唐百姓的業(yè)余生活,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是提前告誡的,不能因為玩斗財主而敗家。
王君可是斗財主的祖師,徐冰和馬賁就是大師兄和二師兄。
大師兄和二師兄拿著牌出去了,王君可也不擔(dān)心他們,只等著他倆回來。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兩人回來了,那家伙,一人扛一個麻布袋子,里面裝滿了銅錢,一人賺了十多貫,自信心爆棚。
在灞橋鎮(zhèn),除了祖師爺王君可,就數(shù)他倆最厲害。
這個游戲一經(jīng)推出,那些玩骰子的不玩了,覺得那沒有技術(shù)含量,玩斗財主才是考驗一個人真正的賭術(shù)。
小舅爺會算他們手中的牌,這個記憶力正是驚人,他有這么好的記性,怎么不去參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