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鑫雖然生氣但還是非常不解地問著白毅?!凹热欢稼A了,那你為什么還要不高興呢?”
白毅好似在回答著寧鑫,又好似自己在自言自語,“可能在他們的心中那不是殺害,而是一種雙方的救贖吧,可我所學的知識和這個世道卻在一遍遍地告訴著我們——那就是一起殺害案件……”
寧鑫滿臉費解地聽著表哥白毅的碎碎念,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牛頭不對馬尾,云里霧里的……
可當她準備再次問清楚地時候,白毅卻突然轉身離開了,并且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讓她早些休息。
看著白毅那漸行漸遠,莫名惆悵地背影,寧鑫的心中充滿了許多問號,他哥這到底是怎么了,神神叨叨地……
走廊上地燈光將白毅地影子拉的越來越長,直至因為最后拉的太長而變淡的再也看不見了,哪怕是那個原來還可以看見一個小點的人兒……
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寧鑫便就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了一番之后,就去食堂簡單地吃了一個早飯,順便又給父親和表哥帶了些回去。待寧鑫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和表哥都已經起來了,正在收拾要帶走地東西,她將手中的早飯遞給二人,“爸,我來吧,您先去吃早飯?!?p> 寧橋桑也不和女兒客氣,將手中正疊到一半的衣服疊好,便轉身喊白毅一起吃早飯去了。最后,三人一邊閑聊著,一邊不急不慌地將東西全部收拾完,也不過才八點半左右。
時間還早,白毅去將汽車開到了醫(yī)院門口,寧鑫則將東西都搬上了車,九點鐘地時候,寧橋桑順利地出了院。在回去地路上,胡夏萍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問他們現在出醫(yī)院了沒有,寧鑫告訴母親他們已經出院了,差不多還有四十分鐘左右便就可以到家了。
和母親結束完通話,寧鑫剛準備將手機收起來,余光忽然瞄到了來自微信好友祝誠靂地發(fā)來地兩條消息,一條是昨天晚上九點左右的——在干嘛呢?另一條則是今天早上八點鐘剛發(fā)來的——早上好。
寧鑫連忙回復消息過去——早上好,抱歉,我一直在忙,所以沒有注意到手機信息。
殊不知,正在書房中的祝誠靂,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手機微信地聊天頁面,從看見對方正在輸入中地那幾個字眼時,那原本死氣沉沉地眼膜如遇見了光芒,死灰復燃,仿佛都可以將手機刺出一個洞出來。心臟怦怦地跳個不停,無比焦急而又期待地等待著寧鑫編輯完。
這邊寧鑫將信息編輯完后,就心無旁騖地發(fā)了過去。而另一邊的祝誠靂緊握著手機地掌心因緊張而溢出了絲絲薄汗,當手機叮地一聲跳出寧鑫剛剛發(fā)送地消息時,祝誠靂他整個人就跟看見了自己夢寐以求地東西一樣,興奮異常。
反復而又仔細地將屏幕上那幾個字用心地研讀,最終才伸出那無比顫抖地手指,艱難地在對話框里面輸入話語,但剛打完后,又快速地將其刪除。再次輸入,可又覺得不妥,如此反復之后,才猶猶豫豫地點送了發(fā)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