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可疑男子
兩人走在無人煙的馬路上,此時的佐藤美和子,眼眉上挑,雙手抱懷,目光冷冽如寒冰,眼神中充斥不解與憤恨。
兩雙大腿走動,短發(fā)揚起,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zhì),攜帶者殺氣散發(fā)而出。
“還有那些創(chuàng)造這個邪教的人,真的該死,簡直是草菅人命,不把生命放在眼里。
為了獻祭死神,居然要把那些無辜的生物殺死,現(xiàn)在是貓貓狗狗,以后難保不會是人類,甚至有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p> “佐藤警官,你的話語有點不合適啦……”高木警官干笑,不好說什么,等佐藤美和子說完,才說到。
“哼!”佐藤美和子輕哼一聲。
“總之我們現(xiàn)在先將情報上報給目暮警官吧?!备吣揪僬f著,掏出手機,打給了目暮警官。
電話很快接通,目暮警官嚴(yán)肅的聲音響起。
“高木你們那邊有情報了嗎?”
邪教蹤跡,是有幾個的,警方分別派出人員去探查。
說實話,有時候高木警官都覺得,那些偵探的腦子,和他們不是一個物種的,明明他們警方檢查了很久,可找到的就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線索,那些偵探過來了就找到了,幾乎可以定罪的證據(jù),借用佐藤警官的話,他們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目暮警官,我們發(fā)現(xiàn)了那個嫌疑人,同時也知道了他就是那個邪教教團的成員,還有那個邪教………”高木警官神色無比嚴(yán)重的將他們得到的情報,說給了目暮警官。
“什么!”目暮警官大吃一驚,沒想到東京居然隱藏著這種恐怖組織,已經(jīng)有了一百多位信徒,哪怕大多都是潛信徒,這也是他的失責(zé)。
他不怕丟掉官位什么的,這些目暮警官不在意,在意的是居然有這么多人受害。
原著的表現(xiàn),也證明了這一點。
“你們得到了那些邪教老巢的地址了嗎?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來?!蹦磕壕俪錆M怒火的聲音響起。
聽到高木涉說的話,非常了解目暮警官脾氣的佐藤美和子,一把搶走了高木涉的手機,直接說到。
“目暮警官,別帶大堆人過來,這只會打草驚蛇!”
“佐藤,你們不會想……”同樣了解佐藤美和子的目暮警官,也想到了他們想要干什么。
“是的,目暮警官我沒想打進那個邪教,到時候找到他們的老巢地址,我在發(fā)信息給你們?!?p> 電話另一邊的目暮警官,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說到:
“這樣太危險了……”
…………………………………
東京都。
郊外。
一個房子外,一個帶著墨鏡同時也帶著口罩的可疑男子,四處看了看,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人后,偷偷摸摸的進入了,這座在郊外的房子里面。
只是他沒看到,一個人影正在正大光明的跟著他,沒有有點掩飾,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一掃而過,就繼續(xù)悄悄進入房子。
剛進入房子,他后面的人也跟了進來,然后他們就看到一個胡子拉碴,行裝邋遢,身上有著異味的怪人堵在前面。
那個帶著墨鏡的可疑男子,嚇了一跳,不過看到這個邋遢的怪人反而平靜下來。
那個怪人怪笑幾聲,他沒看到可疑男子的后面的人,只是對可疑男子怪笑,笑得可疑男子有點心慌。
“主教大人您………”可疑男子驚慌說到。
“嘿嘿,你好歹是個在社會上有很大名氣的人,為什么要對我這種人這么恭敬呢?”邋遢怪人怪笑說到。
兩者一個雖然可疑,但穿著西裝,行裝整潔,身子挺拔,看上去就不像個普通人,而邋遢怪人雖然看上去也不像個普通人,可是兩者氣質(zhì)相反,非常違和。
本應(yīng)該是完全不對路的人,明顯是社會精英的可疑男子,根本沒必要對這個邋遢怪人這么恭敬,甚至不對他進行鄙視,乃至侮辱就算好了。
而現(xiàn)在明顯是社會精英的可疑男子,卻對邋遢怪人如此恭敬,絕對會讓人非常吃驚,如果他們知道這個可疑男子的身份,甚至?xí)掳兔摼剩瑧岩扇松?p> 而接下來的話,更讓人懷疑人生。
“主教大人,乃是無上偉大存在在人間的使徒,根本不會在意人間這些污穢的東西,身份對于大人來說,只是根本不需要的東西,也只有我們這些凡俗愚蠢的人,需要這些用來幫助神使大人?!痹捯艄Ь?,甚至到了謙卑無比的程度,像極了舔狗。
“嘿嘿!身份還是需要的,畢竟神明的信仰傳播才是最重要的,而身份可以幫助我更好的傳播。”邋遢怪人嘿嘿怪笑說到,當(dāng)他在說到神明大人的時候,身上的異味更重了。
這種異味像是焦炭的味道。
聽到邋遢怪人的話,可疑男子心里翻了個白眼,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應(yīng)和他的話語,說了幾句。
“……”可疑男子似乎想說什么,不過一直在猶豫,沒有說出來。
邋遢怪人像是沒有看到可疑男子的異樣,自顧自的說到:“嘿嘿嘿!你的身份正是我們教團需要的!不管是對于我們進行傳播偉大存在的信仰,還是阻攔那些無信仰者的調(diào)查,打壓異端的行動都是一大助力。
所以我們神教對你可是非常重視的?!?p> “謝謝大人的重視,我愿意……愿意幫助大人。”聽出了邋遢怪人話語中的意思,就是想要他成為他們的一員,受他們掌控。
但可疑男子無可奈和,他需要他們幫助的地方,跟何況現(xiàn)在受制于他人,他沒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沒有反抗余地,就只好答應(yīng)下來,不過他不敢答應(yīng)的太過,比如愿意付出一切,上刀山下火海,不懼生死等。
雖然只是口頭上的承諾,但誰知道在這種詭異的組織面前亂說話會不會成真,還有這個看著神經(jīng),說話也神經(jīng)的邋遢怪人會不會當(dāng)真。
這些顧慮都讓他不敢怎么做小動作,面對未知,人都是恐懼的。
就像有一句話,人人都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只要人人都提前知道泰山會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