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深這一路上看著副駕駛上昏迷的女人,內(nèi)心有些疑惑,這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在齊深救走人之后,有一波人來到了懸崖底下的林子里。
四周找遍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沈媽媽有些崩潰,紅著眼睛扯著沈爸爸的袖子,“你說怎么哪里都找不到我的晴晴啊,我的晴晴,我可憐的晴晴嗚嗚嗚?!?p> 望著妻子崩潰哭泣的樣子,沈爸爸內(nèi)心也不好受,“都怪我,要是我同意她,她就不回出事?!?p> 不說還好,沈媽媽拳頭往沈爸爸身上招呼,“都怪你都怪你,害了我的晴晴嗚嗚嗚,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
沈爸爸仍由沈媽媽捶打,都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兒,他該死。
警察勘察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好些人的腳印,還有榕樹上有些血跡,還是新鮮的,還沒干透,這就證明人在墜崖的時候,掛到了樹上,有隊人剛好路過,救了下來,這樣子就說得通了。
“沈先生沈太太,經(jīng)過我們勘察發(fā)現(xiàn),沈小姐在墜崖的時候,被掛到了樹上,有人剛好路過把人就走了。”
聽到警察這番話,兩人都有些驚喜。
“晴晴沒死,晴晴被人救了。老婆子你聽到了嗎?”沈爸爸有些激動的抓著沈媽媽的肩旁,雙手有些顫抖。
沈媽媽把頭埋在沈爸爸胸口里,“老頭子,我聽到了,晴晴沒死,真的沒有死嗚嗚嗚?!?p> 平復(fù)心情之后,沈媽媽抹了抹眼淚,便動身去找沈晴去了。
沈爸爸在沈媽媽走之后,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也一起去找沈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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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一幢小洋房前停了下來,齊深下車抱著女孩徑自往屋子里走去。
來到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一腳把門踹開。
屋子里的人正背著身在做實驗,聽到踹門聲,嚇得手中的滴管不小心往試管多加了幾滴溶液。
砰的一聲試管炸了,實驗失敗了。
正想回頭大罵來人的。
一看來人是齊深,懷里還抱著著裝怪異的女子。
顧不上自己失敗的實驗品,圍著齊深轉(zhuǎn)了一圈,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打趣道,“你不是去賽車了嗎,怎么帶回來一個女人?!?p> 齊深把女人放在潔白的小床上,皺著眉頭對周宇南說,“給她仔細(xì)檢查一下?!?p> “哦?!闭f完周宇南便拉起了隔簾,給女人檢查身體去了。
片刻之后,簾子被拉開。
周宇南還沒開口,齊深便已經(jīng)先開口了,“她怎么樣?!?p> 周宇南有些戲謔,“我還是頭次見你這么關(guān)心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著裝怪異的女人,還特地抱回來,真的是活久見。”
“少廢話。”齊深蹙眉。
“沒啥大事,臉上都是皮外傷,就是左手有些骨折,已經(jīng)接回去了,內(nèi)臟沒事?!敝苡钅系ɑ氐?。
齊深眉頭皺的更深了,“這還沒事??那她怎么還沒醒。”
“怎么地,你齊大少爺心疼了??”
“去你的?!闭f完便伸腳要去踹周宇南,一天天的,沒有一點正經(jīng)的樣子。
后者躲開,“我進(jìn)去配藥,你給她找身衣服吧,把她衣服換了,看得瘆得慌。”
留下這么一句話,便溜了。
齊深有些茫然,我上哪兒去給她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