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沒想到是來醫(yī)院,想要去買個禮物已經(jīng)來不及,只好跟著謝景進了病房。
謝景的母親為人很溫柔和善,只不過年齡似乎有些大,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部分。在聊天的過程中安然才知道,謝景原來是他們老來得子生下的。
“這次病來的突然,他爸爸還在國外忙生意,我讓他回學校,非不回。孩子年齡大了,就是不聽話了?!?p> 房間里謝母和安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家里如今就你們兩個人,您生病要是沒人在醫(yī)院照看,你就是讓他回去上課他也不會安心的?!卑踩话参恐x母,“您放心,謝景平日里學習好,人又聰明,課業(yè)不會落下的?!?p> 謝母聽的開心,夸贊道:“你這孩子不但人長得漂亮,還這么聰明懂事,你們都是好孩子。”
中午的時間比較緊張,兩人在病房里稍微待了一會就得回學校。
回去的路上謝景解釋自己母親的病情:“早就有征兆了,之前犯了好幾次她都不在意,這次是病來如山倒,要不是我回去的及時,醫(yī)生說送醫(yī)院再遲幾分鐘就會有窒息危險。”
“我看阿姨狀態(tài)不錯,恢復起來應該也沒問題。”安然道,“你最近就好好照顧她吧,課堂上我可以幫你多抄一些筆記?!?p> 兩人到了學校,還有半個小時才上課,謝景去車棚放車,安然準備回教室,一轉(zhuǎn)身卻被一臉陰郁的應麒攔下。
“你跟他去哪里了?”應麒冷眼看著安然,眼底滿是失望。
安然蹙眉,搞不懂他這幅神情:“出去了一下,怎么了?”
“出去了一下?”應麒冷笑一聲,質(zhì)問道,“安然,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誰,明不明白你是什么身份和立場?”
安然翻白眼,我不明白你明白?
“怎么了?”謝景看這邊情況不對,快步走了過來。
“你跟著他去醫(yī)院了是不是?去看他生病的母親?”應麒指著謝景,眼睛卻在看安然。
那副表情活像丈夫當場抓住了出軌的妻子和男小三似的。
“是啊,有什么問題?”安然蹙眉。
“問題?”應麒冷笑一聲,“安然,你跟謝景是什么關(guān)系?發(fā)展到哪一步了?你跟著他去看他媽?以什么資格去的?”
“你神經(jīng)病啊?!卑踩粺o語,“我跟誰去什么地方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真的特別奇怪,你是我什么人啊,每天管東管西的?”
“……”安然的語氣和厭惡的神色刺激到了應麒,他退后一步,看著安然直搖頭,眼底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你就是拜金!”半晌后,他突然語出驚人,“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安然蹙眉,意識到他要說什么。
果然,應麒開了口:“原來跟那個姓嚴的在一起就是因為錢吧?因為他條件好,能滿足你可笑的虛榮心!我原以為時間倒回十年你總是不一樣的,可是我錯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天生骨子里就是拜金!”
“你說話注意些!”謝景警告他。
“你以為她看上你什么?”應麒瞪著謝景,笑的諷刺,“我告訴你,你根本不知道這女人的真面目,她上輩子就愛錢選了個富二代,這輩子倘若不是看你家里條件還可以,你以為她會搭理你?!”
“……”謝景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看一眼安然,又看看應麒,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安然,你懂不懂什么叫專情專一,什么叫矢志不渝?”應麒指著自己的胸膛,“虧我一直以來對你真心相待,可我實在不愿相信你重活一世還是這幅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