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連忙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舉起來道:“是個筆記本!”說完跑回了三人身邊。
小葉把筆記本遞給玄一,玄一接了過來看了看這個只有巴掌大小的小筆記本。
玄一看了看封面疑惑道:“這里有署名,誒?臥槽?!”
一心連忙道:“怎么回事?!第一次見你這么失態(tài)啊。”
玄一舉著本子道:“這個筆記本上面寫的名字……叫邢天壽。”說到后面玄一把聲音壓的很低。
“什么?!你再說一遍!”胖子跳了起來道。
玄一加大了嗓門喊道:“邢天壽!這本筆記本是邢天壽的!”
一心:“臥槽!不可能吧,快快快,看看里面寫了啥?!?p> 玄一慢慢的打開泛黃的筆記本緩緩地道出數(shù)十年前的往事:“一九七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晴。
今日我們一行六個人來到了陳塘溝,這里很美,就是高原反應讓人有點難受。
這是我第一次跟這么多道上有名的前輩下斗,一想到這幾天會學到不少好東西我就非常激動。
今天我們領略了陳塘溝的民族風情,讓人流連忘返真是個世外桃源。
為了明天我們能好好的下斗,今日我們很早就睡下了。
一夜無語?!?p> 胖子:“這是第一批人下斗的時間,快繼續(xù)說下去?!?p> 玄一清了清嗓子道:“一九七八年,八月二十四日,陰。
今日一大早領隊就把我們叫醒了,就連早餐都沒吃就匆匆趕路,一路上饑腸轆轆,只有午時才啃了點當?shù)氐臒瀴|了墊肚子。
走了一天,等天黑了下來后,領隊就地扎營,領隊說我們現(xiàn)在停下來的地方,就是墓室的頂上,我很震驚,一個人在不下鏟的情況下怎么會知道墓室的所在呢?
這個領隊一路來那些老前輩都對他唯命是從,我很好奇這個領隊到底是什么來歷,以前在道上也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今日半夜十二點到兩點,是我守夜,就在我打著瞌睡的時候,領隊的帳篷里發(fā)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似乎是悶哼。
我還以為領隊出了什么問題,所以我為了混個眼熟連忙上去問領隊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領隊一句話也沒說,不過聲音卻是越來越痛苦的感覺,就在我要打開帳篷追問的時候,領隊罵了我一聲,說不許靠近沒什么事,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我看領隊生氣了我連忙走開,再也不敢多問,畢竟我只是個無名小卒。
接下來一夜無語?!?p> 胖子:“這個領隊有問題啊,大家記住細節(jié),這是第二天的事,領隊發(fā)出類似痛苦的悶哼聲。”
玄一點了點有繼續(xù)道:“一九七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晴。
今日陽光明媚,天亮的特別早,領隊把我叫起來的時候我很認真的看了一下領隊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現(xiàn)領隊對我并無二樣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待眾人吃完早飯,幾個前輩就立刻動手,四個前輩拿著洛陽鏟技術極其嫻熟,看得我眼花繚亂。
很快一個盜洞就被他們搗了出來,其中一個叫呂龍石的前輩非常厲害,拿起平面洛陽鏟,唰唰兩下就把墓磚全部頂開,這一手技術徹底把我震驚了。”
“等一下!這不是張全安的絕學嗎?我們下來的時候他也是唰唰就把墓磚頂開了?!毙∪~忽然打斷道。
胖子:“這個呂龍石八成跟張全安有聯(lián)系,玄一你繼續(xù)?!?p> 玄一:“把墓磚頂開后我們讓它通風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領隊一直在盜洞口徘徊,似乎很激動很想早點下去。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作為領隊他竟然第一個下去,因為我身上的東西比較多所以我下去的順序是最后那個。
當我下到下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滿地都是綠色的粘液,非常惡心,讓人看著就想吐,一刻鐘都不想在這里逗留?!?p> 一心:“這句話可以證明邢天壽是在說謊,他們當時下來的時候是甬道,而不是左耳室?!?p> 玄一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我們?nèi)咳讼聛砗?,領隊給我們下了一個很奇怪的命令,他竟然讓我們把地上的磚撿起來砌回去。
我還以為幾個前輩會嫌惡心不愿去做,想不到他們當場疊起羅漢,一塊塊把磚塞了回去,甚至磚縫都被領頭帶來的糯米粉用水化開塞了進去,塞了進去后又用火烤,直到看起來跟其他磚縫沒有什么異樣為止?!?p> 胖子:“怪不得我們一路上沒見到過磚塊,竟然被那個領隊給塞了回去,這個領隊到底是什么人,他的這些舉動為的是什么?”
玄一:“我們把墓磚全部砌好后繼續(xù)出發(fā),想不到剛走幾步,一個前輩忽然停了下來疑惑的道,誰拍了我的腦袋?
在場的都是高手誰會這么無聊做那種事,那個前輩摸了摸腦袋以為自己的是幻覺便不了了之。
可是走了幾步后呂龍石前輩忽然停了下來重復了一句話,誰拍我腦袋了?
有一個還可以說是幻覺可是有了第二個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p> 胖子摸了摸后腦勺道:“他們也遇到了我們的情況?!?p> 玄一:“我們還以為有人在惡作劇,呂龍石前輩也有些溫怒罵道,別亂玩了,這里是斗,不是大街上。
可是前輩還沒說完,一開始被拍頭的前輩忽然慘叫一聲,只見那個前輩的手臂無緣無故出現(xiàn)四個血洞。
我們現(xiàn)在才知道這里有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所有人立馬戒備起來,可是敵暗我明,很快我身上就掛了彩不過傷勢不大。
我們所有人都有些恐懼了,那個東西似乎是鬼魂,傷人的時候就像一陣風一樣吹了過來,涼絲絲的,可是下一瞬間你就會被它傷到。
我們帶了煤油想用口含煤油噴火的方式把那個東西燒出來,這樣一來我們就知道它到底是妖還是鬼。
正在我們準備動手的時候領隊把我們攔住,說地上的粘液不能碰活,碰火之后會有毒?!?p> 小葉:“這個領隊,似乎來過這個斗啊,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些粘液會有毒?而且邢天壽知道有毒為什么還讓我們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