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義回到家以后,猶猶豫豫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找了個機會和媽媽攤牌。
之前他也旁敲側擊的和媽媽談過交女朋友得事,媽媽的態(tài)度一直很冷淡,不像別的家長那般興奮,所以梵義也沒有在提過。
“媽,你在忙嗎?”
梵義看到媽媽再書桌整理完作業(yè),端杯水過來試探詢問。
“有什么事情說吧!”
知子莫若母,梵義一撅屁股,媽媽就知道他那啥。
“我之前和你說的,我喜歡一個女孩兒——”
梵義小心翼翼的說,看著媽媽的表情變化。
“哦,知道,你和我說過,怎么了?”
媽媽直接打斷了梵義的話,代表著她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我想帶她——回趟家,讓你們見一見?!?p> 梵義看到媽媽臉色不好,但也得硬著頭皮說下去。
“梵義,你是認真的嗎?”
媽媽非常嚴肅的看著他。
“是,我當然是認真的,我從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是很認真的,媽您以為我在和您開玩笑嗎?我的樣子看起來是在開玩笑嗎?”
梵義有些急眼了。
“可你剛剛畢業(yè),還沒有正式得工作,再說那個女孩兒家里是什么條件?她的父母同意不同意,你們都還這么小,要在社會上多歷練幾年再說,這么著急干嘛,你們談我不反對,但是見家長還是趁趁吧,要不然結了婚以后你也是會后悔的?!?p> 媽媽起身到了客廳。
“不會的,我是不會后悔的,我已經(jīng)認定是她了,我認定這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老婆就是她?!?p> 梵義回答的無比肯定。
“這個周末我沒有時間,以后再說吧?!?p> 媽媽果斷的說完,悻悻的走開了,看樣子是很不開心。
“媽——”
梵義還想追過去說幾句,媽媽砰的一下把臥室門給關了。
留下了獨自傷感的梵義。
梵義實在是想不通,媽媽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站在自己這邊,一直在干涉自己。
別的他都可以聽從,學習,業(yè)余愛好,吃穿他都可以聽之任之,可是在小六這件事他是絕不會服從的,媽媽的掌控讓他覺得很壓抑。
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夜里,一個身穿白衣的妙齡女子,慌亂的往前跑,夜靜的嚇人,女子急切的喘息聲都聽的異常真切。
只見她渾身是傷,滿臉的血漬污泥,在這嬌俏的臉上顯得格外凌亂不堪。
她潔白得衣服上已經(jīng)血跡斑斑破爛不堪,一邊跑一邊慌亂的回頭查看。
白衣女子剛一閃而過,在她身后就有一黑衣男子追來,只見他臉上戴著面具,提著滿是鮮血的刀朝女子跑去。
“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這么狠,非要趕盡殺絕嗎?”
白衣女子跑的已是精疲力盡,想試圖緩和一下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
“你不死我又啟會安枕?!?p> 黑衣男子冷冷的回答。
“那你能告訴我究竟是為什么?難道真的是為了那些配方?再說配方你已經(jīng)得到了,為何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白衣女子已是心如死灰,家人慘死的畫面又一次次出現(xiàn)在眼前,讓她痛不欲生。
“到這個時候你還問為什么?就如你所見,如你所想!”
黑衣男子提刀慢慢靠近白衣女子。
“你總得讓我死的明白些吧,我們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該得到的你已經(jīng)得到了,為何還要這般冷血殘忍滅我全家?”
白衣女子怒吼道。
“那你就去地獄找你的家人團聚,詢問個清楚吧!”
說完,黑衣人手起刀落,伴隨著一聲慘叫,一片鮮血染紅了大地。
“??!”
小六在夢中驚醒,渾身出了一身冷汗,喘息粗氣驚魂未定。
“怎么了姐?”
晨曦再上鋪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看向小六。
“啊,沒事兒,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小六安慰道。
“你還會做噩夢,每次睡的都像死豬一樣!”
晨曦打著哈氣調(diào)侃到。
“可能馬上要畢業(yè)了,心里有點壓力吧,沒事的,快睡覺吧!”
小六也躺好閉上雙眼。
“嗯,好吧,那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小六躺下閉上了眼睛,可她始終是輾轉(zhuǎn)反側,難以入睡。
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了,她總是做同樣的噩夢,難道是自己看電視劇看多了,可是為什么每次都做同一個夢呢?同一個場景,同樣的人物同樣的結局。
而且這里面的畫面好像是她親身經(jīng)歷的一樣,每次做完夢心不是為白衣女子擔心的心絞痛,而是一種很暢快的感覺,心里去掉一塊大石頭的輕松感。
難道畫面里和她有關系的不是那名白衣女子,她感同身受的難道事那個黑子男子?
想到這里小六的心里一緊,難道這個畫面有什么寓意嗎?想到這里小六的心里很是慌亂?
“啊——”
睡夢中的梵義也是被同一個夢驚醒。
梵義睜開雙眼看下四周,看到熟悉的環(huán)境讓他的心里踏實了很多。
這是什么夢?
畫面也太真實了,感覺就像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渾身的酸痛感還沒有完全消散,這到底事怎么回事?感覺自己像是剛從那個夢里逃出來一樣。
那個白衣女的臉看著很親切,很熟悉,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出來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難道是再某個電視劇里?不對,他從來都不看這種武俠或情愛電視,更不會是小說,他也不會去看!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躺下,感覺剛才夢里的那一刀砍向的就是自己。
可是他和那個白衣女子會有什么關系呢?他為何會為她心痛難過,就連身上的痛都和她相連?
梵義看著天花板,心里實在是理不出什么頭緒。
不管了,不想了還是繼續(xù)睡吧!
在梵義家屋外的空曠處有一抹奇異的光在斷斷續(xù)續(xù)的閃爍,就像一團模糊的霧團,看不出什么形狀。
“是時候該醒了,幾百年了,你還在沉睡!該如何喚醒你?”
這團霧居然會發(fā)出聲音,她的聲音居然是女子的聲音,只見她再梵義窗前不斷徘徊遲遲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