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备哧柲脽熀衼G他。
華少接住煙盒,靠在沙發(fā)上吃吃的笑了起來。
高陽無奈掃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只有他們兩人的三百坪大別墅,最后將目光放在華少的臉上問他:“你怎么也不結(jié)婚?”
“我?”華少醉醺醺的從煙盒里拿出一根香煙,瞇著雙眼點上,而后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自己不好嗎?干嘛要養(yǎng)個祖宗。”
高陽挑眉:“所以,你就天天打游戲?”
“嘖。”華少嘖了一聲說,“記仇,真他媽記仇?!?p> 修長的指在煙灰缸上彈了彈煙灰,華少抬起通紅的醉眼看著對面的人,又說,“不就是打游戲忘了去機場接你么,至于這么記仇么?”
“至于?!备哧栆槐菊?jīng)的說。
華少吐槽他:“你這點真是十幾年了都沒有變?!?p> 高陽聳肩,沒有反駁。
“洗澡,睡覺了。”華少將香煙掐滅,搖搖晃晃的起身,朝樓梯口走,“我上樓洗澡了,至于,你,你自個看著辦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了?!?p> 高陽莞爾。
他左右才住一個晚上而已,根本不熟。
就在高陽以為華少要上樓的時候,這貨突然間站在臺階上轉(zhuǎn)身,看著他醉醺醺的說,“說真的,我真沒想到你會回來。”
頓了頓,華少又說,“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呢?!?p> 高陽聞言勾唇淡雅一笑。
“這里是我家,我怎么可能會一輩子不回來?!?p> “切,少來了你,”華少揮手,壓根不信他那一套,“要不是,高老太爺裝病,誆你說他要死了,你會回來?”
高陽笑了,“知道也不要說出來啊,給點面子。”
“什么時候走?”華少又問。
“不走了?!?p> 華少站在樓梯上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突然說:“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p> 高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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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有回歸的人總是比較受歡迎的。尤其這個人曾經(jīng)還是某個圈子里的核心人物,可以說,高陽的回歸讓不少人都滿心歡喜。
然鵝……
當事人并不是那么想的。
比如說,現(xiàn)在,他就很非常想念自己房間那張舒適的席夢思床,半點都不想繼續(xù)在包房里花天酒地打麻將玩撲克。
好不容易找個借口從牌桌上下來,高陽嘆了口氣,更想睡覺了,為了不想自己困到當場睡著,他起身準備出去走走。
游戲狂魔·華少這會兒正在打手機游戲,見他拉開了包廂的門,抽空問了一句,“干嘛去?”
“放水。”高陽直言不諱。
華少杠他:“尿尿就尿尿,還放水。”
高陽:“……”
“包廂不是有洗手間么,你……”
不等華少把話說完,已經(jīng)站在門外的人已經(jīng)直接拉開房門走了。與此同時,華少氣得大喊了一聲,“五殺,我的五殺啊啊?!?p> 喊完了之后,華少再抬頭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了:“操,這貨屬兔子的么?蹦這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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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房里出來,高陽并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在外邊過道里抽煙,而后又抽著煙朝外邊走,權(quán)當是散步。
在路過一個包房的時候……
會所的服務(wù)員正好從包房里出來,門沒有關(guān)緊,里面?zhèn)鱽砹艘粋€很囂張也讓高陽莫名有些耳熟的聲音,也正是這個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