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茹姐的糖果
她上一世,幼年饑一頓飽一頓,因此有些營養(yǎng)不良,牙齒長得不好,硬度不高,吃硬物容易崩碎,因此很多東西她都不能吃?,F(xiàn)在牙口好了,她很喜歡吃甜的,甜甜的味道仿佛能甜到心房,那是一種幸福的味道。
“那爹、娘我先回去了!”
拜別她家爹娘,白瑧忍著心中的小雀躍,匆匆回了她的院子。看著桌上一只尺長的匣子,頓時笑瞇了眼,這么大一盒子,怕是有好幾斤,夠她吃好久的。
這匣子通體瑩白,只在右下角凸雕翠色的“如意齋”三字,比以前的看起來豪華了不少。
白瑧掀開盒蓋,就見盒中密密碼著拇指大的藍(lán)黃二色小方塊,顏色看起來清爽宜人。
白瑧捏起一塊黃色的細(xì)細(xì)打量,外面這黃色的一層卻是金屬性的低階符篆,這種低階符篆不用靈氣驅(qū)使,凡人也可以使用,具體效果白瑧猜測應(yīng)是封印之用,茹姐姐考慮的越發(fā)全面了。
揭開外面的符篆,里面是一塊水藍(lán)色的晶瑩糖塊,糖塊中似有靈氣氤氳流轉(zhuǎn),散發(fā)著縷縷水靈氣。
看起來就好吃,白瑧咽了咽口水,當(dāng)下將糖塊放入口中,砸吧了兩下嘴,清甜之味彌漫口腔,輕輕咬上一口,才知道這里面是軟糖,外皮薄脆,里面軟糯清甜,水靈氣溫潤和緩。
就算是凡人吃上一顆也沒有問題,只會覺得神清氣爽,不過最多也就吃上一顆了,再多就虛不受補了。
她又拿了一顆藍(lán)色的,打開符篆,其中是一粒嫩綠色的糖果,青翠可愛,扔到口中,有一股草木特有的味道,清甜芬芳,白瑧差點咬了嘴唇,有一種吞掉舌頭的沖動。
白瑧一連吃了幾顆才作罷,將匣子收入儲物袋中,這才注意到,剛才剝開的糖紙此時已變成白色,想著糖紙打開那一瞬間,似是有光芒在流轉(zhuǎn),白瑧思忖著,這外面這層符篆也不全是封印用的,金生水,水生木,想來符紙內(nèi)的靈氣已被糖果吸收了,當(dāng)下將這幾張紙也收了起來。
開了院中的陣法,白瑧盤膝打坐,內(nèi)視體內(nèi)一圈,這段時間修為沒有精進,體內(nèi)的雜質(zhì)倒是多了不少,雖說她已經(jīng)克制盡量少吃雜質(zhì)多的東西,但是體內(nèi)難免留下些雜質(zhì)。
這兩月一直忙著,也沒有好好清理,這些雜質(zhì)雖不比丹毒難清理,日積月累卻也會影響修行,當(dāng)下聚精會神的清理起雜質(zhì)。
心知門派的入門試練就安排在這幾日,白瑧也沒有打算一直呆在院中,花了兩日時間將體內(nèi)雜質(zhì)清理一空,這才神清氣爽的打開房門。
一打開門就見她的門外懸著幾張傳音符,伸指點開其中一張,里面?zhèn)鱽砝顫傻穆曇簟?p> “阿瑧,二十三日門派入門試煉,我們要去正初峰報到,出關(guān)給我回話!”
白瑧掏出陰陽盤,看了看時間,二十三日就是明天,給李澤回了傳音符,問他在何處,稍后便去找他。
說來這修真界的計時與前世有些不同,他們用木、火、金、水、土來計時,水陽為一月、木陰為二月、木土為三月;木陽為四月、火陰為五月、火土為六月……
這還是白瑧根據(jù)溫度變化,花了兩年時間總結(jié)出來的。
就連每日的時辰亦是如此劃分,后來白瑧偶然知道到,這里的凡人界是用春、夏、秋、冬,四季12個月來計時的,這才托李澤搞來了凡人界計時方法,并大膽的用了。
李澤發(fā)現(xiàn)白瑧更習(xí)慣每月幾號幾號的叫,與她說日期時也按她習(xí)慣的方法來,就如時辰的叫法,每個時辰用一個字來表示,的確比之前的簡單一些。
又點開一張,是符陣峰的祁師姐,讓她入門試練時好好表現(xiàn)。
胡菲菲的傳音符也是差不多的內(nèi)容,還問她準(zhǔn)備得如何,分享了她自己當(dāng)年的經(jīng)驗,末了說了她已經(jīng)請她師父煉香。
讓白瑧驚奇的是,冷冰冰的大師兄沈天光也給他發(fā)了傳音符,告訴她妙清真君會在拜師之前趕回來。還說了,她是師弟妹中唯一一個沒有結(jié)丹的了,讓她不要丟師父的臉。
白瑧挑挑眉,這可真不像殺手臉師兄的風(fēng)格。不過看來初玉師兄已經(jīng)結(jié)丹了,聽雨樓的幾個小哥們是白跑一趟了。
白瑧一一回了傳音符,踏出院門招來一名雜役弟子,詢問之下,知曉她爹娘正看護著楊芷蘭和白源二人梳理經(jīng)脈也沒去打擾。
想起她許久沒看大白了,就抬腳往靈獸院去。
他們一家三口都沒有靈獸,靈獸院就成了靈鶴大白的地盤。
今日,大白在山下捕完魚,正在院中悠閑的踱步消食。
如今的它可比靈獸院的院門高多了,不時去山下湖中玩耍,連帶著捉魚吃蝦,日子過得輕松愜意,除了原來天天粘著它的小姑娘如今不來找它玩之外,它對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
聽見有人的腳步聲靠近,無聊的大白轉(zhuǎn)過頭,想看看是哪個來了這里,待它看到來人時,圓溜溜的黑豆眼就是一亮,向著來人引吭清唳。
白瑧往鶴鳴的方向一看,就見大白從墻后探出潔白優(yōu)美的長頸,對它揮了揮手。
“大白!”
大白仰著修長的脖頸歡快地叫了幾聲,之后便縮回脖子,白瑧看著空空的墻頭,加快了腳步,還沒走到院門,就見一團潔白的物什沖到她面前。
定睛一看,是一只不到一米高的靈鶴。
白瑧看著這只莽撞的小靈鶴,心下詫異,靈獸院什么時候又多了只靈鶴,莫不是大白的孩子?
當(dāng)下側(cè)身讓那靈鶴先過,卻感覺袖子一緊,回頭看去,就那白鶴已經(jīng)放開她的衣袖,一雙黑溜溜的圓眼濕漉漉的望著她,白瑧被它這委屈的模樣望得摸不著頭腦。
這白鶴用它修長的脖頸蹭了蹭她的胳膊,然后抬頭清鳴,白瑧聽著熟悉的叫聲,看向它脖頸上晃悠的鶴牌,一時有些難以相信,這竟然是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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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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